第65章 亲你×65

夜色寂寂, 四下静谧。

怀里小姑娘的手不太安分,生涩解着他的领带,昂贵平整的面料被拉扯过褶皱一片。

今晚的池岁状态很不对劲,也难得在清醒状态下主动成这样。

她不说就算了。

反而还反问顾羡礼, 把问题丢回去。

举手投足间都像是小狐狸成了精, 一股子蛊惑人心、勾的人心痒难耐的状态。

顾羡礼被她磨的难捱。

揽在她身上那只骨感修长的手力道收紧。

顾羡礼压着她的腰往下,在跨坐着的姿态中, 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紧密无缺。

顾羡礼抱着池岁, 自己靠在了床头,脖颈抬起, 喉结突出。

给她可以发挥的空间。

呼吸灼热相撞,男人扯松领带,解开。

“不说是吗,”昏暗的卧室内,他嗓音干燥,低着声诱哄, “那就用行动做给我看。”

池岁猝不及防,目光对上那双如墨色般染着欲|念的眼眸。

像是迷雾一般。

勾着她步步沦陷, 低头,吻在了顾羡礼的唇上。

唇瓣碰撞,生涩探入。

学着顾羡礼的样子,池岁动作缓慢, 舌尖轻轻舔过, 带过绵密的痒意。

下一刻。

顾羡礼的手隔着衣裙,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一处的肌肤很敏感。

池岁浑身一颤, 牙齿磕到了顾羡礼的下唇, 咬了上去。

这一下, 顾羡礼的耐心彻底被她耗损完了,反客为主的压过去,将人儿抵在了床上。

池岁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那条自解下以后,就被随意丢在一旁的墨蓝色系领带被顾羡礼拿过,动作慢条斯理的抚平皱痕。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池岁慌了,挣扎开来。

然而没什么用处,作乱的双手被男人交叠扼制,视线随之遮挡,黑暗下来。

池岁愣了好久。

才堪堪接受了这个事实。

顾羡礼,居然,把领带!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哪!

玩的那么大真的好吗!救命!呀!!!

池岁差点哭出来:“……你,”

她有好多骂人的话想说,但最终却只能咬着唇,默默忍着,都咽了回去。

原因无他。

一开口就会发出磕磕绊绊,暧昧不明的声音。

太过于羞耻,池岁不想听到。

就算卧室里原先也没开灯,但最起码还有些窗外微弱的光线可以借助,不至于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而现在。

衣裙半遮不掩的,少女唇瓣红肿,露出瓷白细腻的肩头。

她现在只能感觉到那只指骨节修长,感官温热的手,不停的在肌肤上来回游走。

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这种感觉太过于刺激。

触感就跟羽毛似的,痒意夹杂着酥麻,池岁没忍住,呜咽一声。

她浑身颤抖,漂亮的天鹅颈高高抬起。

池岁抽抽噎噎的缓了会儿。

领带被泪水弄湿一小片,湿润的面料跟她眼睫贴在一起。

恰在此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音量彻响整个卧室。

池岁浑身一僵,凭着感觉挣扎,推开顾羡礼,“电话。”

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手机递到面前。

嘈杂的铃声不停歇。

池岁都要气死了,急得不行,“……你先松开我呀!”

顾羡礼没再为难她。

眼上领带系的很松,长指勾住,稍稍一扯就掉了下去。

视线重新清明,池岁拿过手机,打开,看向那一连几个的未接电话。

都是姚芊芊打的。

她跟姚芊芊的相处方式,一律都是能发消息就不打电话。

这会儿倒是特殊,池岁怕她是有急事,在拨通回去之前,看向顾羡礼,示意他不许动。

后者挑了下眉,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答应的意思。

池岁来不及管顾羡礼了,因为打过去的电话已经被对面接通。

“……喂,芊芊。”

听她有气无力的,姚芊芊奇怪,“你干嘛呢?”

池岁细细喘着气,“刚睡醒。”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的同时,那只搭在她腰上骨感分明,根根修长的手,就已经变得不安分了。

池岁呼吸一滞。

顺着她的腰线往下,顾羡礼找到那颗“草莓”按压,碾弄。

池岁抓着顾羡礼衬衫的手收紧,指尖用力到泛白。

她娇哼出声,眼眶再度溢满泪水。

正打着电话,问出来的话都变得破碎不堪,“你,你,有什么,事儿吗?”

想起正事,姚芊芊也不去想池岁话里的真实程度。

更是没注意她的不对劲。

姚芊芊答应了声,“就是吧,我回去想了好久,甚至就连我们以前抄作业的课本都翻出来了,一个个去找顾羡礼的字迹比对。”

“寺庙那个许愿条就是他的字!”

闻言,顾羡礼一顿。

池岁手里的手机被他拿过去,顾羡礼眼眸轻眯了下。

“呜呜呜我太激动了,”姚芊芊继续开口,“总之,我不能容忍你不知道这件事!”

姚芊芊后知后觉:

“不过,你怎么回事啊,连自己男朋友写的字都不认识?”

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

池岁现在后悔死了,当时为什么不承认,惹得人家自己去扒字迹。

然后,又在这个场面下,被当事人撞破。

等不到回应,姚芊芊“喂喂喂”了几声,电话却被顾羡礼挂断,顺手关了机。

顾羡礼没说,池岁也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还通着话,只能咬住指尖,不敢发出声响。

把手机丢到一旁,顾羡礼靠近,在她脸侧停留,哑着声,“说话。”

热气扑洒在耳际。

唇齿湿润,耳垂被男人轻轻舔吮而过。

“她问你呢,”

顾羡礼重复一遍那句话,低声,催促,“怎么连自己男朋友的字都不认识?”

池岁想推开他,“你,你先别动。”

“忍着,”昏暗的卧室内,影影绰绰勾出他硬挺的眉骨,嗓音恰似高山寒月染了尘埃,坠落,“长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

她哪里又做错了,惹得顾总不高兴了。

是因为看到许愿条不告诉他?要不就是因为认不出他的字?

池岁想开了。

归根结底就是这狗男人衣冠禽兽,没有别的理由,只是想变着法儿的折腾她而已。

少女水润的眼眸眨都不眨,直勾勾盯着他看。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见顾羡礼艺术品似的手上,沾染了“草莓”的汁液,骨骼突出,根根分明,黏腻不堪。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

他抽了张纸,抵着指骨,慢条斯理擦干净。

拉开一旁的抽屉,顾羡礼从里面拿出小盒子,抽了个袋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