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作用,就好比这屋子是无主的,谁都可以进来,这也仅仅是其中之一。其二,你再看这里。”只见查文斌打开鲁班尺横在两门之间,尺上尺寸刚好打在“四绝”两个黑色大字之上,那大柳的脸都白了。
收起尺子,查文斌又开罗盘,大门正中架出去空无一字,只惹得那查文斌连连摇头。
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事儿具体如何,我想还是再等晚上看看,你去把你儿子接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