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戚爷闷声吃大醋
赌场经理听到戚爷大驾光临了,赶紧跑去迎接,然后就看到了戚爷那张面带微笑的脸,简直不要太恐怖,他差点腿软直接给跪下来了:“戚…戚爷,您今天怎么看上去那么……开心。”
老婆要生孩子了,能不开心吗,只不过戚严察不觉到自己脸上是带着笑的,看上去和他平常的风格很不一样。
戚严抬起手来,拍了拍赌场经理的肩膀问:“你老婆生孩子了吗?”
“什么?”赌场经理愣了一下,不明白戚爷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哭丧着脸说:“戚爷,我上有老下有小,孩子已经有三个了,老婆都熬成黄脸婆了,您要是想要我老婆,我真拿不出手…”
赌场经理还以为戚爷现在是喜欢上人妻了,他倒是想要把老婆孝敬给戚爷,但实在是拿不出手,这让他很为难。
戚严蹙眉,在赌场经理肩膀上做了个弹灰的动作:“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老婆也要生孩子了。”
赌场经理懵逼加茫然:“……??”
戚严没再继续炫耀,从赌场经理身边越了过去。
遇到前来打招呼的性感荷官,戚严冲人家微笑颔首。
荷官有些受宠若惊地问:“戚爷,您遇上什么喜事了?”
戚严一张口就是:“我老婆有了。”
戚严恨不得跟每一个人都说一遍,如果手里有个大喇叭,他肯定会把自己的声音录下来,然后一遍遍地循环播放给周围的人听。
痞老和野望都在赌场后面的包间里面等着,他们还没见着戚爷的人,就听到戚爷在跟门口两个保安说:“家里有老婆吧,怀上了没有……还没有……那沾沾我的喜气……我老婆有了。”
痞老和野望都不相信门外说话的人,是他们的戚爷,婚姻果然可以成功地改变一个男人。
紧接着门被推开了,戚严那张一向严峻冷酷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都和蔼可亲了呢。
痞老和野望同时站起身来鞠躬:“戚爷。”
戚严先在沙发上坐下来,右腿很自然地搭在左腿上,手肘撑着沙发的扶手,动作恣意中透着霸气,这一点倒是和以前的那个戚爷一样,不过一开口就变得不一样了:“你们的老婆…”
还不等戚严把话给说完,野望就开口自述了一大串:“戚爷,我家里没有老婆,也没有生孩子,我不需要沾喜气,我这一辈子都只会效忠您,根本没想过要娶妻生子。”
痞老还是个老光棍,完全没想过讨老婆生孩子:“戚爷,我也一样。”
戚严笑着端起桌上刚倒好的白兰地,抿了一口:“老婆还是要讨一个的,孩子也要生,不然这一生怎么能圆满,像我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
人生直接得到了升华。
痞老嘴角抽了抽:“……”
野望爷跟着抽了抽:“……”
过了半响,两个才想起来要祝福:“恭喜戚爷,喜得贵子。”
戚严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还早着呢,都没生出来。”
炫耀完后,改谈正事了,戚严正了正脸色,端坐去身子问他们:“那两个卧底审了吗?”
“已经审完了,这两个卧底没有渗透到高层,就只是在底层混了一段时间,他们能得到的信息情报很少,我们的核心机密他们还没有摸到。”
戚严松了一口气,背脊绷紧的弧度再次放松:“以后底下的人每个月都要考核筛查,不能再让条子混进来了。”
痞老和野望铿锵有力地应了句:“是。”
戚严正打算再抿一口酒,余光无意间瞥到痞老裤口袋里那板砖一样的手机:“对了,老痞,你为什么还用老人机,是有纪念意义,舍不得丢吗?”
痞老的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一下,握住自己的老年机:“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用惯了。”
戚严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语调稍微有了一些变化:“哦?”
痞老似乎有些紧张,大腿不明显地抖了抖。
戚严把目光从痞老身上挪开,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等两个心腹走出包厢后,戚严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有人给他发消息了。
戚严把手机摸出来瞧了一眼,看完后,瞳孔倏然收紧,给他发消息的人是国外的那个侦探名叫k,侦探k给他发了一张像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绒宝。
绒宝被囚禁在狭小的铁笼子里,因为空间很小,所以身体不得不蜷缩着,旁边还有其他的铁笼子,那些铁笼子里关着的则是一些真的兔子。
除此之外,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背影挺拔地站在那一堆铁笼子前面,似乎在挑选自己心仪的宠物。
虽然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是戚严可以认定,这绝对就是绒宝那所谓的前主人。
戚严激动得手指发抖,用力捏紧自己的手机,像是要把手机给捏碎一样。
良久之后,戚严才回复了侦探k的信息:帮我调查照片里出现的这个男人,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一定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侦探k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后,开了一个价:500盎司黄金。
戚严同意了这个价格。
关上手机后,戚严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绒宝前主人的一点线索了,他只希望k能快点将那个男人的全部信息都发过来。
另外他想要知道那个男人和绒宝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真的只是简单的饲主吗,可是饲主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宠物,而把自己的腺体给割下来。
而且既然都已经能忍心割下自己的腺体了,那最后又为什么忍心把绒宝丢去拍卖市场里面,这里面疑点重重,戚严总感觉事情并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下午四点的时候,戚严回到了山顶别墅。
绒宝怀上小兔崽子后,睡觉时间就变长了,戚严出去了三个小时左右,而绒宝也整整睡了三个小时,到他回家了都还没有醒过来。
戚严坐在床头边打量着绒宝的五官。
下午昏黄的落日余晖从窗帘缝隙里投进来,照在了绒宝这张极其精致的小脸上,鸦羽似的眼睫在眼皮底下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白瓷般细腻玉润的肌肤,一丝瑕疵都没有,这是一件很完美的作品。
戚严没有伸手去摸绒宝的脸,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他当父亲了,应该感到喜悦才是,可是他喉咙处却有一个酸涩的硬块梗在那,叫他很不是滋味。
让他整个人泛酸的,就是绒宝的那个前主人。
戚严用十分低哑的声音说着:“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看着你。”
又过了一会,戚严接着喃喃道:“我想他会丢下你,是觉得你无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