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星耀少女
“???”
“碗碗你怎么了!碗碗你醒醒!碗碗张开眼睛快看看你发得什么!”
“碗老师!别睡了!”
小碗能吃一大碗是徐鹤然著名的妈粉和欣然cp粉, 她这条微博宛如将水浇进热油中,刹那油星迸溅。
于晚发微博的时间是下午七点,许多上班族刚下班到家, 点外卖洗漱,顺便继续欣赏许家三位艺术大师精彩绝伦的表演, 对这件事最关心的莫过于徐鹤然的粉丝以及星耀少女的粉丝们, 于晚的微博,立刻引来无数目光。
当即许多人饭不吃了, 澡不洗了,捧着手机站在自家门口,手指快戳进屏幕里。
“碗老师!徐鹤然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
除了珍珠贝们,辛诺的已经改名骑士团的粉丝们同样坐不住, 欣然好啊!欣然好歹她们家诺诺在上面啊,这也是她们接纳欣然姐妹的原因之一。
在她们眼中,徐鹤然长得好看, 配得上辛诺,两张神颜站在一起赏心悦目,而且徐鹤然现在又讨喜又可爱, 天天姐姐长姐姐短跟在辛诺身边, 虽然有时候调皮但是她们都能看出来徐鹤然很听辛诺的话, 这样一个热乎乎的撒娇怪黏在辛诺身边,辛诺脸上的笑都比往常多, 她们当然同意这门亲事!
骑士团和珍珠贝互称亲家,彼此喊徐鹤然和辛诺儿媳妇, 大家关系和和美美, 但是——
徐鹤然怎么可能做1!
那样一个软乎乎的小撒娇精1的起来吗?
一边哭一边在上面卖力……等等, 脑子你给我停下!不要做这种可怕的想象——想着想着还感觉有点萌是怎么回事,不不不,诺诺麻麻是支持你的!
所以,徐鹤然肯定是偷偷给小碗塞钱了!
于晚去星耀少女探班的事情在评论中说过,当时她们还激动地表达对于晚的羡慕之情,嘱咐于晚如果可以请多多拍些自家崽的照片一起分享。
现在照片没拍到,于晚被徐鹤然策反了!
小珍珠学坏了!
那撮千军万马中孤零零的怦然辛动粉丝手里端着盆盆奶,小心翼翼地藏起来,看着越来越多劝说小碗的评论,战战兢兢地停下认亲的脚步。
连她们自己都觉得小碗是不是发错了,还是小珍珠做了什么令她误解的事情?
于晚没有回复评论,但是晚上十点左右,她再次上传一张插画。
小碗能吃一大碗:抢回来喽,小娘子~
插画是古风风格。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两只燕子在柳枝旁嬉闹,柳树旁的树下,走来一人。
她穿着大红喜袍,眼睛笑弯成一条线,嘴里叼着草叶,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按在肩上人大腿处。
被她扛在肩上的是位新娘子,她并不乖乖被扛着,小腿翘起,身上繁复的红嫁衣飞舞,胸口的凤凰项圈腾空,她一只手半掀红帕,那张惊慌的漂亮脸蛋跃入画中,金钗凌乱,乌发散落。被抢来的新娘子面带红晕,另一只手手按在抢亲的土匪的脑袋上,新郎官的帽子便歪斜着指向天空。
这位抢亲的土匪并不是男人,她女扮男装,身上大红喜袍被刀剑割出破碎痕迹,看起来像抢亲时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白色的绷带在扯开的喜袍中若隐若现,一截尾端支棱翘着。
惊慌的新娘子细细长长的腿半曲着,膝盖刚好压在她锁骨的位置,下方鼓起的胸膛证明土匪女儿身份。
抢亲女土匪脸上的笑容轻松明媚,但是她身上,鲜血斑驳,身后的红色脚印蔓延向林深处,一把断刀远远立在地上,隐约可见趴在地上的尸体……
此情此景,让人不禁怀疑,她这身衣服,是不是从原本新郎官身上扒下来的。
“我艹!这,这什么!”
“土匪抢亲?还带战损的我的妈!!!”
“朋友们我现在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以这个土匪是小珍珠,新娘子是诺诺?这个时间碗老师发这张图,难道这就是碗老师弃欣然入怦然辛动的真正原因?徐鹤然把辛诺抢了?”
“………………”
“怎么抢的?游戏?是不是节目组今天录制,有游戏环节,然后小珍珠把辛诺扛起来女友力爆棚,一脚把碗老师踹进怦然辛动?”
“小珍珠怎么踹得我不知道!但是碗老师这张图把我一脚踹入深坑,劳烦上面的人帮我盖盖土,今夜,让我们高举酒杯,共同为我们土匪然高呼一声抢得好!”
“下面的让让,我也跳!”
徐鹤然和辛诺完全不知道,她们今天给签名的,这位看起来安安静静,圆脸圆眼,个子不高的于晚助理,凭借一己之力,在将无数人拉进欣然坑后,再次用一幅画,让无数人改换门楣,高呼徐鹤然好会!
潜水许久的怦然辛动老粉眼含热泪,顶着盆盆奶从水里冒出来,小心翼翼地呼唤,“真,真的要入吗,虽然不太多,但是我这里有物料,吃咩?”
曾经的欣然粉丝为了磕糖把所有的视频看透了,没想到她们还有新的资源,那必须尝一尝!至于为什么要顶人家熊猫崽的盆盆奶?
“诶,只是想让珠珠多喝奶,快快长高,等她长过诺诺,就没有人怀疑怦然辛动的体位了吧……”该粉丝充满智慧的说。
“……”
“fu、fu、fu……”
徐鹤然叼着吸管,盘着腿坐在床上,蓝紫色眼睛澄澈明亮,表情无辜地看着辛诺。
辛诺抱着手臂,靠在窗边的柜子上,冷漠地盯着她。
“fu、fu”
她手里的牛奶盒已经瘪了,吸管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
“唔,耳朵有点痒。”徐鹤然松开咬得扁扁的吸管,小声说了句,她抬手,揉揉耳朵,忽然想到什么,不信任的目光飘到还盯着她的辛诺身上。
“我怀疑有人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我不说是谁!”她一副“你可别被我抓到”的表情。
辛诺不带感情地勾了下唇,声音低沉,音色清丽糜艳,像有人将一把开透的玫瑰摔在柔软的地毯中,花瓣跌落,脆弱的脉络折断,花液濡湿毯面,碎香在空气中浮动。
“是吗?我倒是觉得……”
“有人今天要屁股要挨巴掌,我不说是谁。”
她语气缓缓,“我只能提示你,这个人,在你我中间。”
“fu——”
徐鹤然吓得使劲吸了口奶,什么都没吸上来,她故作镇定,将奶盒子往地上一丢,脚插进被子往上用力掀起,手疾眼快手揪着飞起的被子往身上一拽,躺平时,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
“我要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一动不动。
辛诺没有说话,她站直身体,摸了下头发。
窗外,蜿蜒的青石路通向训练营各处,造型简单的路灯像忠诚的守卫,投下温和的光芒。到这个时间才回宿舍的几位练习生说说笑笑,顶着年轻灿烂的脸庞踏上台阶,在走进门厅时下意识放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