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只是他的玩物
周宁穿着一件雪白薄如蝉翼的衬衫,衬衫很大,遮住了他的腿根,那双修长如白玉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无限遐想。想看看那衬衫下的春光。
雪白色衬衫遮盖不住他美妙的酮体背部那盛开的桔梗花儿。
也遮盖不住脖颈的淤青红痕咬痕,以及手腕脚的勒痕。
小美人被关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大豪宅中,浑身上下透着骨子里的媚意,犹如豪门家族娇养的金丝雀儿。
他坐在床铺,小口地喝完床头柜鲜香浓郁的老母鸡汤,吃完才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打了个嗝。
“这瓶药快吃完了。”
周宁呢喃了一声,将药粒全部倒在手心,一股脑全部吞服进去。空瓶子的药盒扔进了垃圾桶。
他呆滞地望着垃圾桶的方向,回过神来后,将新的药瓶拆封,他将药放进了床单下面,又用新的白瓶子装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药囤得还有很多,够他吃半年的了。
明司寒并不经常来这个房子,每次来都是晚上,摁着他做好几次,也不会在他房间里留夜睡觉。
明司寒晚上会在楼下熬夜办公,有时候熬夜到四五点才回来睡,有时候通宵忙着公司的事情,好像压力很大,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疯了一样的赚钱,谈项目。
明司寒的生活枯燥而无味,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热衷于怎样在床上玩弄周宁。
周宁掐点了明司寒会来找他的时间,在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将药偷偷吃完,神不知鬼不觉。
他起身,缓缓走进浴室,转过身,双眸灰暗,凝视着那被刺青了大半个后背的桔梗花,桔梗花刺青犹如禁脔奴印一样,昭示着他是男人的所有物。
桔梗花蔓延脖颈后方,哪怕是衣服也无法遮挡住。
周宁脸色微微发白,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轻得好似一阵风吹便吹走了。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动。
回到床上,周宁关了灯,望着漆黑一片的屋子,瞪大瞳孔发呆,他也已经有好几晚无法入睡了,即使入睡,也很容易三点四点就醒过来。
本应犯困,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灯亮了。
高大的身穿西装的男人就站在门外,阴鸷的双眸淡淡地看向周宁,“怎么不开灯?不欢迎我回来?”
周宁连忙起身,他抓紧被褥,低下头,漂亮的瞳孔早已黯淡无光。
他已经被调教得知道怎样更好的伺候取悦对方,一点也不敢违抗,卑微空洞却又像个称职的家养妓,他低声道,“欢迎的。”
明司寒缓缓走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犹如阴影一般笼罩着周宁,周宁低眉咬着唇,掀开被褥,跪着爬到明司寒跟前。他毫无尊严地乖巧地张开嘴,轻咬明司寒的裤拉链。
哪里还有昔日高傲娇贵的小少爷的样子?活像个正在讨恩客欢心的妓,简直毫无尊严。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这番浪荡样,他抓住周宁的头发,逼迫他仰头与自己对视,周宁双眸通红,呛出了眼泪。
“周宁,今天不弄你。”
明司寒的话并没有让周宁松一口气,周宁更加惴惴不安起来,惶然无措地望着他,“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被消磨掉了全部自尊的周宁浑身颤抖起来,他睁大双眸,微微惊恐地望着掌控着他一切的男人,犹如受了惊的小猫儿。
见明司寒什么都不说,只用看不出喜怒的眼神凝视自己。
周宁跪在他身前,犹如宠物猫一样轻舔主人的手掌心,毫无尊严地讨好取悦。
男人最喜欢他这样做,学猫儿叫唤,跪在他跟前像猫一样舔他的手,或者是给他戴猫尾巴摇晃给他看。那些姿态,那些样子,全部被明司寒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尽的藏着秘密的视频和照片。
明司寒拿捏住了周宁太多的把柄,今天更是捏住周宁的命脉,周宁不敢轻易得罪他,不敢对他说不,不敢再对他耍脾气。
只会收起浑身锋利的爪子,主动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撸,做出任何明司寒想要看到的羞耻的样子。
周宁仰着头睁大双瞳看着男人,大气也不敢喘,不知道为什么明司寒不说话,周宁越来越害怕。
“说了不弄你,听不懂人话么?还是做宠物做惯了?只听得懂宠物的话?”
明司寒蹙着眉伸出手肆意揉捏周宁被戴上耳钉的耳朵,周宁侧着头,将耳朵送上去给男人玩,殊不知这幅模样有多诱人。
他漂亮的双眸黯淡无光,只有乖巧与顺从,以及认错。“我知道错了。”毕竟只有主动认错,才能少受一些惩罚。
身上可耻的烙印还在微微刺痛,不停地提醒着他卑微低贱的身份。一个泄欲的玩物罢了。
明司寒命令道,“坐回去。”
“是。”周宁听话得坐了回去,无措地揉着衣角,不安地等待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想知道周金鳞的消息吗?”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着他。
“我可以知道吗?”周宁的双眸微不可闻地亮着。
“不可以。”明司寒冷冷地拒绝。他可以承认并且养着那个孩子,可以好吃好喝地供着那个孩子。
但就是看不惯周宁担心那孩子的模样。
“好。”周宁眼里的光熄灭,他低下头,乖顺地不敢反驳一句话。
明司寒微不可闻地蹙眉,他喜欢周宁这样听话的样子,也有意将他调教成这样,可是当周宁乖巧顺从地服侍他时,他又觉得这不应该是周宁原本的样子。
罢了,若不好好调教,日后指不定又要偷跑出去背叛他。
这样也好。
“只要你听我的话,就让你知道他的消息。”明司寒顿了顿,冷声命令,“睡觉吧。”
“嗯……”周宁轻轻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双手不安地搅弄着,明司寒今天果然没什么兴趣弄他。同周宁一起盖被窝,从身后抱住周宁,揽住周宁的腰身。
明司寒将周宁整个人搂进怀里。
周宁浑身都是僵硬的,他轻颤着,呼吸微微急促。
“为什么发抖?害怕我?还是厌恶我?”明司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没有,都不是……可能是不太习惯……”周宁咬着唇小心地回答。
“不太习惯?”明司寒将手伸进周宁的衣服里,他的呼吸温热,“你在天上人间没接过客?一双玉臂千人枕,每天晚上跟不同的男人睡觉,你怎么会不习惯。”
周宁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哽咽哭着道:“没有,没有接过其他人,就,就只有,你一个。”
“你想说你很干净?只有我一个?你瞧瞧你自己说的什么鬼话。”明司寒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