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知知心软
宋知知挺着大肚子, 身形从背面看依然十分窈窕,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皮肤也像是吃了顶级养颜丹似的,白里透红, 细腻滑嫩, 谢修霁对她这一身娇嫩的皮肤爱不释手。
宋知知脸色绯红,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呼吸紊乱地结束了一次修炼。
她半倚在谢修霁怀中,手环着谢修霁的肩膀, 感受到温热柔软的触感在她的脖子上流连——他十分热衷于在宋知知的颈动脉侧留下印记。
谢修霁听到了宋知知紊乱的呼吸,感受到唇瓣下,她动脉的搏动跳得很快,几乎与他的心跳的律动一致。
谢修霁半垂下视线,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眼底浓浓的欲色, 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宋知知的颈间,宋知知感觉那一片的皮肤变得滚烫起来。
宋知知的手微微抬起,手指穿过谢修霁的发根, 这一动作像是给了他鼓励一般, 谢修霁的动作微微向下,单薄的寑衣再也遮不住那片风景。
不过谢修霁顾忌着宋知知还怀着孕,动作不敢太过放肆, 最终停留在隆起的小腹之上, 挣扎了几息,最后还是艰难地直起身, 将宋知知的衣服整理好, 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不知道是因为修炼灵心诀共感的原因, 还是因为憋得太久了,谢修霁发现如今宋知知对他的吸引力越发强烈了,如果再进一步,他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还有三个月了。”谢修霁忍着冲动,嗓音异常沙哑,颈侧的血管因为他的极力忍耐而微微凸起。
他将宋知知按在怀里,力道有些重,呼吸粗重,似乎要将宋知知揉进身体中才罢休。
宋知知不敢乱动,待谢修霁努力平息后,她红着脸道:“万一他三个月后还没出来呢?”
因为宋知知只有一半的凤凰血脉,怀的又是血脉返祖的真凤血脉,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在娘胎里待多久才会出生。
十二个月是一个保守的期限,但如果这颗蛋在宋知知肚子里待个一两年也正常。
谢修霁:……
他想到三个月后,这个孩子还待在宋知知肚子里没出来的情形,脸顿时有些黑。
他在心里挣扎片刻,最后低头看了眼宋知知的手。
她的十指纤细,掌心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练剑长了一层薄茧,但仍然十分柔软。
他也是最近看了书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也可以那么多种花样,咳。
谢修霁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好不容易平息的冲动又一次加剧,并且比之前还要强烈,谢修霁捏了捏宋知知的指尖,在她耳边亲了亲,哑着声音含糊道:“知知……帮我。”
宋知知:……
谢修霁,你学坏了。
不过看到谢修霁忍得颈侧的青筋暴起,心跳如雷,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急促时,宋知知还是心软地点了点头。
一开始的时候,宋知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随着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些事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次数多了,宋知知的脸皮也锻炼得有点厚了,甚至她还有空观察谢修霁因为她的举动而做出不同的反应,眼角也染上薄粉色的模样。
当然,如果谢修霁能快一点就更好了。
宋知知甩了甩手腕,如是想。
*
进入金丹期后,宋知知的进阶速度就放慢了许多,即使天天和谢修霁一起修炼灵心诀,过了将近三个月,也没有触碰到金丹中期的壁垒。
不过宋知知明白这很正常,寻常金丹期进一小阶都需要耗费好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即使宋知知有谢修霁和灵心诀这个作弊器,以目前的进度来说,她想进阶金丹中期,至少也要一年时间。
她如今的肚子和别人怀孕六个多月差不多大。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后,宋知知的身体也比以前笨重了不少,虽然还能拿得起剑,但一些需要剧烈运动的课程谢修霁也不敢给她上了,每日只练两个时辰的剑保持住手感。
宋知知学习阵法和幻术的时间倒比以前多了许多,她像一块海绵,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吸收知识、充实自己。
宋知知在阵法方面的成长是尤为恐怖的,若是再让她去解白雪妖王宝库外的那个阵法,她破阵所花的时间不足之前的一半。
青羽甚至觉得宋知知再学习几年,就能轻易破解高级阵法了。
谢修霁最近似乎在忙别的事,整日早出晚归,只有晚上能见到他的身影,宋知知问他在忙什么,他也不说,只是神秘一笑,说过几天她就知道了。
宋知知是那种忍得住好奇心的人吗?不是,她当晚便“严刑逼供”了谢修霁,直到他据实相告,宋知知才肯给他一个痛快。
宋知知这才知道,谢修霁这几天早出晚归,就是为了给流羽宗全宗上下布局,他要逼流羽宗主动露出马脚,然后光明正大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将流羽宗上下一网打尽,如此何愁万年梧桐木心拿不回来?
听完谢修霁的详细谋划后,宋知知由衷道:“姜还是老的辣。”
谢修霁眼角的赤色还未褪去,他轻咬了咬宋知知的下唇,郑重道:“我不老。”
宋知知:……
比起其他的动不动几千岁的大乘期修士来说,谢修霁如今才五百多岁的年纪确实还很年轻,正值青春。
不过谁让他取了一个比他小了五百岁、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夫人?所以谢修霁听不得这个老字。
宋知知憋着笑,摸了摸谢修霁的头,“好好好,你一点都不老,谢修霁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厉害的男人!”
谢修霁这才舒展了眉心,他摸了摸宋知知隆起的肚子,神色郑重道:“不管怎么样,万年梧桐木心,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掌心下,宋知知肚子里的孩子动了动。
也许是因为快要出生了,宋知知感觉最近的胎动似乎比以往频繁了些。
*
三天之后,剑宗派出了一队金丹期的弟子、和一队筑基期弟子来到天羽宗,打着交流学习、共同成长的名号,行的是踢馆之事,将天羽宗金丹期、筑基期弟子分别挑战了一遍,历时三天,无一败绩。
在自家的山门里被人这么打脸,新仇旧恨,天羽掌门气得脸都要歪了。
“咱们诺大的宗门就找不出一队人马可以挫一挫剑宗的锐气?老子看到明虚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就烦!”
底下的长老:掌门啊咱们宗门里的弟子不是柔弱的丹修,就是不善近身肉搏的器修,是什么给了你咱们宗弟子在同等条件下可以打赢剑修的错觉?
别说同等条件下,就算他们这边的人数多一倍。也打不过凶残的剑修啊!
谁给你的自信?
不过聪明的下属是不会当众说咱们宗弟子不如剑宗弟子的。
长老斟酌了一下语句,道:“掌门,我记得咱们的附属宗流羽宗的弟子较为擅长比斗,你不如让流羽宗派几个弟子上场,到时候赢了可以让那几个弟子加入天羽宗,就算输了,也不是咱们宗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