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谓神(第2/3页)

悠闲假期让两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没事去湖边钓鱼,林间散步,还能跟着老阿姨去山中捡菌子。

云城多菌类,当地人也都爱吃,俞幼宁也很爱吃,有了专业人士处理,晚上就变成美味的菌菇汤。

好像一瞬间隔绝了世界,明明昨天还发生那么多大事,可现在却好像突然静下来了似得。

廖鹏飞倒是没多留,他事情也不少,将车子留下,转头就去了机场,打扫的阿姨也离开,整个房子里面就剩下两个人,倒是有点空。

俞幼宁洗了澡,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们这次脱离梦境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系统说什么认证主神?

其实他没听清楚,因为那会儿他的意识已经逐渐剥离了梦境,所以当时也并没有在意,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却突然又想起来,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细节。

他正想去看软件,却被突然的来电打断。

打来电话的是俞鸿。

俞幼宁思考了几秒,点开接听,心里已经做好了被骂一顿的准备,结果俞鸿竟然语气平和的问他是不是真的和傅恒之谈对象了。

真是奇了,他爸是个老古董,即便现在同性婚姻也合法,也不该这么平静才对。

俞幼宁的语气就也跟着变好了许多:“没想瞒着你的,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本来想多相处一段时间再和家里说,昨天的事是个意外。”

俞鸿应该又在抽烟,隔着手机都能察觉到一股子烟味,却依旧好脾气地说:“你们是认真的?想结婚的那种?”

俞幼宁放松很多:“当然啊,他家里也知道了,我们后面还打算一起拍戏,合同都签好了。”

俞鸿那边沉默了会儿,像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父子间总是生分,再多的话到了嘴边好像也说不出口。

最后俞鸿只是问他中秋回不回家,俞幼宁说应该回不去,要去剧组,整个通话就结束了。

是俞鸿先挂断,俞幼宁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发呆,直到傅恒之点了点他额头才回神。

“真的傻了,谁打电话来?”

俞幼宁抓着他手指虚咬了一下,印上去不轻不重的齿痕,上下打量着傅恒之好一会儿,严肃开口:“傅恒之,你是不是给我爸下了药啊?”

提到俞鸿,傅恒之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简直要成了阴影,垂眼伸手揉揉他刚吹干的头发,爱不释手:“是你父亲?他怎么说。”

俞幼宁滚到里面去,不让他揉脑袋:“没怎么说,换做别人这顿骂我是跑不掉了,结果知道是你,这老头竟然轻描淡写的翻篇,还问我中秋回不回家。”

傅恒之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岳父……”

俞幼宁立刻踹他:“说什么呢你!”

傅恒之躲开,扑到他身上压下来,在他软嫩嫩的脸上亲一口。

“不过还有件事。”俞幼宁微微侧头,听到傅恒之说:“你这两天看过那个软件吗?”

俞幼宁心里升起微妙感:“我正想看呢,我爸就打电话来了。”

他说着打开手机去找,却怎么也不到那个金色的影子。

“怎么会不见了?”

他开始以为是不小心换了位置,找了好一会才愣住说:“怎么没有了。”

傅恒之把自己的手机也打开给他看:“我的也没了。”

俞幼宁脑袋有些懵,觉得这事情蹊跷又怪异,想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说:“我们离开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系统说,认证主神的事情?”

傅恒之却摇头:“没有。”

俞幼宁现在却不觉得是自己幻听了,趴过去小声说:“我听到了,系统好像说,子世界构架,还有……认证主神是甜兔,不就是那只死兔子吗?”

傅恒之眼神沉了些,他像是想到什么,伸手去碰俞幼宁的额头,突兀问:“今天没发烧了吧。”

俞幼宁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傅恒之挠挠他下巴说:“你这次病的也奇怪,我原本也没多想,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觉得和兔子有关。”

“什么意思?”

傅恒之猜测道:“软件消失,它应该也不会再出现了,之前说的那些,可能也是假的。”

俞幼宁不解:“为什么?”

傅恒之抓着他手指捏捏:“你想想,他做的事都是为了利用我们收集能量,所以我猜,我们应该是较为特殊的存在,至少对于它来说是这样。”

“那天的说辞牵强,什么修复姻缘线,只是心理战罢了,兔子知道我们最在乎什么,前面急着摆脱系统,就放个进度条吊着,后面我们在一起了,他就换了说法。”

俞幼宁皱起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将脸贴在软枕上侧耳听。

傅恒之想了想,接着说:“现在软件会消失,应该是他达成了目的,已经不需要再让我们制造能量了。你又说在之前听到系统说主神的事,会不会是他也进入了那个梦境,让梦成真,而他成了主神。”

俞幼宁开始听着觉得荒唐,可细想就知道傅恒之说的不差了。

见他又皱起眉,傅恒之笑起来,揉揉他耳朵:“不过也不用想太多了,它走了当然是好事,至于是不是真的离开,我们再等几天就知道了。”

没错,是不是真的脱离了系统,只要等到下一次梦境的时间。

俞幼宁点点头,乖得柔软又诱人,傅恒之贴过去,不正经地去摸,熟练地按在腰线下,让他很快颤了颤。

“别想了,想也想不透,不如想想我。”

俞幼宁才回过神,就听傅恒之遗憾说:“可惜没有尾巴了。”

“闭嘴,不准说!”

一句尾巴就气得他伸手要打人,却又被按住手腕吻,没多久就又变得水淋淋。

俞幼宁瞬间睁大眼:“等等,可是兔子走了,我怎么还是这样?”

傅恒之也一怔,伸手去摸了下,让俞幼宁满脸通红,担忧说:“不会以后一直这样吧……”

傅恒之就着动了动手指逗他:“也不错。”

软嫩的要命,又汩汩地漫出水,好像漂亮的泉,俞幼宁失声地仰起头,抱着抓着傅恒之手臂不放,被吻住耳朵与喉结,男人显出与平日不同的危险气息,丢失了克制,专横地揉烂玫瑰。

多久俞幼宁记不太清,因为后来他脑袋已经晕得缺氧,傅恒之就这样抱着他下床,走进浴室里。

接下来几天他们都没出门,直到第五天晚上安稳睡了一夜,俞幼宁才兴奋地抱住傅恒之:“真的不会再做梦了啊!”

傅恒之也高兴,正想说话,又看见他变脸推开自己说:“离我远点。”

明明是他自己凑上来的,傅恒之却不生气,凑过去背后抱他:“还生气呀。”

俞幼宁瞪他:“我生不生气你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