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四哥你真好

季羽被他亲得面红耳赤,手软脚软,只得靠在他健壮的身上,嘴里溢出轻轻的哼哼声:“四哥……”

他想说,四哥别亲了,这是在灶房呢!要是被安五看到了,可不好……

可安四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堵着他的嘴,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游走着,待他感觉臀、后被根坚硬之物顶着时,他才挣扎:“四……四哥……”

不行啊!这是在灶房啊!他后面还痛着呢!

好在安四没糊涂到在随地发情,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抽出手,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道:“羽哥儿,你想我吗?”

季羽紧紧握着他搂着自己腰的手,嘴角眼里的笑意遮也遮不住:“四哥,我想你。”

他说的是实话,这一日他整个人颠三倒四,干什么都不专心,心思全用来回顾昨夜的事了。

安四又亲了下他的耳垂:“羽哥儿,我在山里一直想着你……”

“想得恨不得马上回来找你……”

“四哥,我也是……”

说着说着,两人又亲上了,直到一道声音传来:“四哥,你知道药……”

一见屋里两个人正抱在一起亲嘴,安五先是一愣,又立马红了脸,转身便跑了。

真过分,要亲嘴回屋里亲去,干嘛在灶房亲啊?

“四哥……”听到安五的声音,季羽连忙推开安四,红着脸低头理衣裳。

安四怒目瞪着门口。

臭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明知他在灶房……

衣裳还未理完,季羽突然闻到一股焦味,顿时想起来,锅里还炒着菜呢

这是烧焦了?

安四还要伸手给他擦口水,季羽连忙推开他:“四哥,菜焦了……”

“无妨!”安四一个汉子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帮他端来一个盘子,问道:“羽哥儿,母亲……今日有没有为难你?”

这一日他在山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就怕羽哥儿受委屈。

季羽心疼地将烧焦的鸡肉挑出来,转身接盘子时,见四哥眼中满是担心,连忙笑道:“四哥,没有,母亲没有为难我。”

他说的不是假话,安母今日确实没刁难刻薄他。

他们的关系又回到刚开始的时候,安母不刁难刻薄他,也不怎么理睬他,他也不理睬安母,放下吃的喝的,拿了脏衣服就走。

他很喜欢这种相处。

相敬如冰,多好啊!他都不用费心费力去找话了。

可他的话安四有些不信。

羽哥儿对他母亲一直是宽容隐忍,向来报喜不报忧。有没有刁难,他得去母亲那里看看才知。

可等他到了安母屋里,还没开口问,安母先看到他手背上的牙印,顿时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啦?谁咬的?是不是……”

他话还未说完,安五连忙插话道:“母亲,是被条小狗咬的,我们在山里遇上大家伙了。”

这两句话完全没有关联,可安母一听他们在山里遇上了大家伙,顿时心一慌,忘了牙印的事,连忙问道:“你方才说甚?你们遇到什么了?老虎吗?”

安五一脸轻描淡写地道:“无事,只是一头金钱豹而已。我当时没注意,它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下,若不是四哥出手快,我就被它一口咬断脖子了。”

说完仰着下巴,让她看脖子上的红色印子。

眼睛却瞟着他四哥:四哥,我说嫂夫郎是小狗,你不会生气吧?

安四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若不是五弟机灵,母亲必定要追问牙印的事,然后又会刁难羽哥儿的。

他不止不会生气,还原谅了五弟方才冒冒失失闯进灶房,影响他和羽哥儿亲热一事。

一见小五脖子上的血痕,安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抓着两个儿子的手,眼泪汪汪地嘱咐道:“儿啊!莫要再进山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我们进城住吧……”

可安四暂时还不想进城,他还想抓那头金钱豹呢!

他们并未有伤害那豹子之意,可那豹子差点咬死了小五。今日是遇上他了,若是其他村民呢?那还有命?

对着母亲,安四并未隐瞒金钱豹之事,不把事情说严重些,母亲必定又有心思去刁难羽哥儿。

可对着羽哥儿,他不敢说。他怕羽哥儿会担心。

季羽都做好了四哥晚上温书的准备,可未曾想,他又捣鼓起弓箭来。

“四哥。”季羽放下笔:“我现在要写话本,弓箭先不着急。”

安四摇头道:“这是给小五做的,他那把弓今天坏了。”

“坏了?”季羽想起方才吃饭时,好像见安五脖子上有道印痕,右手夹菜也不得劲,还是四哥给夹的菜,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四哥,小五是不是受伤了?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大家伙了?”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弓为何突然坏了?

安四暗叹一口气,抬头看他,笑了笑:“没有的事,小五只是不小心摔下沟,摔伤了胳膊,摔坏了弓。”

是这样吗?季羽将信将疑。

安五看着笑嘻嘻没个正形,可做起正事来同四哥一样稳重,那么高大的汉子会摔下沟里?

可四哥不愿说,他也不好问,只得又提笔写话本。

他还是多挣些钱,四哥小五就不用再去山里打猎冒险了。

待到夜深人静,安四侧耳听了听,见外面没有一丝动静,猜测母亲应该睡了,又看了眼羽哥儿。

羽哥儿正低头专心写字,那恬静的模样看得他心神顿时一阵荡漾。

安四起身抽走羽哥儿手中的笔,又一把打横抱起他:“羽哥儿,夜深了……”

“四哥……”身子突然腾空,季羽先是一慌。

可等他看到安四灼灼的目光,又明白过来这是何意,顿时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四哥……”待四哥将他放在床上,来扯他衣裳时,他连忙挣扎。

今日不能再要了,他后面还痛着呢!

安四也知昨夜将他折腾得厉害,便掐着他下巴道:“羽哥儿,放心,不做,只亲亲……”

季羽才不信他这话。眼睛都冒绿光了,呼吸都喘如风箱了,能忍得住?

果然,亲着亲着,又将他衣裳一扯,身子覆了上来,又掐着他下巴,喘道:“羽哥儿,我忍不住了,我保证,只做一回……”

好在,这回四哥说到做到,真的只做了一回。

可这一回,抵昨夜两回的时间,折腾得季羽眼泪汪汪,人如同海上暴风雨中漂浮的小船一般,一次次被抛到海面,又一次次被抛上浪顶。

那极致的欢、愉,季羽实在承受不住,最后眼睛一闭,晕了。

被折腾得这么厉害,翌日早上季羽自然起不来。

待他听到动静,睁开眼,只见四哥端着个托盘进了屋。

“醒了?”见他醒了,安四扬唇一笑,将托盘里的碗放到矮几上,柔声问道:“还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