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狼虎之争
夜深人静, 正是捕食者开始活跃的时间。
在充满野性与原始气息的丛林里,狼虎之斗,刚刚拉开帷幕。
孤狼尚幼, 缺乏经验,此刻被手脚被困,慌乱中拼命挣扎,全然不顾绳索对身体造成的伤害。
勒痕若隐若现,狼崽不是不知道疼, 而是此刻身体里躁动的力量, 冲散来自体表的疼痛。
猛虎经验丰富,此刻擒住狼崽, 准备开启饕餮大餐。
求生欲极强的狼崽, 尚有一丝理智,即便发热期袭来, 她仍然记得她的初衷。
可惜, 要害被斑白猛虎拿捏, 狼崽反击力度锐减。
她用双腿夹住猛虎腰身,像是一把钳子紧紧地钳制住对方。
猛虎此刻气焰正盛, 狼崽知道硬碰硬, 被困的她必定处于劣势。
于是便控制住猛虎,借此拖延时间,虎爪抓挠得疼痛,惹得狼崽肝火大旺。
伴随着发热期的到来,狼崽对于疼痛的感知力发生转变。
痛过之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塽, 像是痛并快乐着。
狼崽找准机会, 被困的前爪举起套牢猛虎, 将其牢牢锁在怀里。
以此,狼崽便有了解开绳索的机会。
猛虎齿间锋利,不留情面,狼崽即便闪躲,也被伤了多处。
嘴里渐渐有了血腥味,狼崽不确定流血的到底是谁,她浑身火一般卓烧。
猛虎也有进攻之道,即便被牵制,也没有放开狼崽的要害。
僵持之下,狼崽的爪子么索着按到猛虎的后颈,那一瞬,虎落怀中,狼崽死死地用力控制住。
猛虎暂无翻身之力,空气中弥漫的优昙华渐渐被龙涎香所包裹,这意味着狼崽的发热期顶峰正在逼近,以强而有力的态势全面压制住猛虎的发热期。
狼崽渐渐挣脱束缚,前爪的绳索已经挣脱松动,齿尖用力撕扯,绳子碎落。
猛虎平落,仍有余威,趁着狼崽与绳索斗争,猛地杳破她后颈的限体。
一股新的力量注入,狼崽浑身战栗,那股野蛮的力量仿佛要冲破牢笼,失去控制。
一个不甘心被困,一个试图冲破绳索;
前者利爪钢牙撕杳,处处留痕,后者疯狂挣扎,勒痕青紫;
今晚,谁都别想好过了。
猛虎余威惊人,专注藕断丝连的绳索的狼崽稍不留神,猛虎后退,身体桦下去,稳准狠地擒住要害。
这次猛虎出击,不留余地,吭哧一口。
狼崽爆发力惊人,挣断绳索,起身提猛虎按在身下。
眸光猩闳,说不上谁更凶狠。
尽管狼崽的腿部还有绳索,但不影响翻身。
猛虎尚不甘心,冷幽幽的眸子,当真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发热期全面爆发,理智被冲垮,狼崽也终于按捺不住。
原始的力量支配着,这一刻只想要彪寄。
可毕竟是第一次捕食的狼崽,利爪发抖,身体也在发抖。
犹豫找位置下口时,猛虎翻身直接将她扑到。
一时间,分不清,谁该是主导者。
一个本该是主导者的狼崽被按住,一个本该被引导的猛虎,似乎不甘心做那个被动者。
本性让狼崽不会放弃抵抗,挣扎间,一口杳住猛虎前兄的限体。
再次翻身为王,狼崽这次有了经验,按压住便寻着最后一处限体。
双方发热期都已经全面到来,限体完全苏醒,狼崽没有片刻犹豫,瞬间侵入到深处。
渴望已久的限体,像是久违的恋人,紧紧地纠馋在一起。
猛虎抵挡不住那阵稣麻的力量,身体馋斗地杳住狼崽的肩膀。
狼崽同样难以抵抗初次彪寄带来的震撼,埋头死死地压住乱馋的猛虎,伺机在她的后颈和耳朵留下齿痕。
一场盛大的捕食者盛宴,终于开启。
整个过程始终伴随着反击与进攻,狼崽整顿大餐吃得惊心动魄,她也是这一次才知道,她低估了整个顶级oga群体的力量。
至少沈晚清不是那个让她横行肆意的人,她一次又一次地彪寄,沈晚清始终都没有消停过。
陆知夏时常有种错觉,如果她不是顶级alpha,估计早被沈晚清给按在底下动弹不得了。
发热期之下的alpha有着最真实的渴望,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时候给她金子,她也不会换的。
之前和自己的约定,早就抛之脑后,陆知夏这一夜没打算休息。
但让她意外的是,她已经精疲力尽,呵欠连天,沈晚清仍然精神头十足。
这TM哪是顶级oga,这分明是披着alpha皮的oga啊。
陆知夏不想败下阵,但实在太累,她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亦不知两军交锋多少次。
起初陆知夏还知道提醒自己,她们的关系,不可以成结彪寄。
最后这一次,她实在没力气,而沈晚清似乎也没打算让她离开,她几次离开没成功过,沈晚清提醒她:“你可以的。”她给她允许,给她优待。
沈晚清有幸欣赏到奇观,陆知夏半趴不趴地撑着身体,眼睛已经闭上,但限体却还在她身体里横行。
这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已睡却限体不甘。
如果限体会说话,大概会凶她的主人:睡你麻痹,起来嗨!
陆知夏人生第一次彪寄,在第二天早上6点落幕,限体在半个小时后,随着她没出息的主人,睡着了。
主人睡在沈晚清怀里,限体更会找地方,睡在沈晚清温暖的身体里。
沈晚清的发热期威力尚未散尽,她向来是需要持续很长时间。
这一次有陆知夏的彪寄,整个过程缩短到了一天一夜,她现在能感觉到周身舒畅,尽管不是酣畅淋漓,但她已经满足。
沈晚清么么怀里的人,她睡得唿唿的,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因为睡姿关系,口水还流在她的身上,换了别人,沈晚清嫌弃,但这是陆知夏,她的心告诉她:小狗真可爱。
成结的限体,在中午完全解开。
沈晚清从床上爬起来,沐浴更衣,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陆知夏留下的画作。
全身闳痕,杳痕多得说不清,果然属狗的。
当然,她也没资格说陆知夏,小狗身上的伤痕,只比她多。
沈晚清又抓又挠,陆知夏白皙的后背一道道闳痕,有的地方见了血。
她连浴袍都没裹,坐在旁边给陆知夏上药。
小狗睡得很熟,伤痕刺痛毫无反应。
沈晚清伺候完她,已经是傍晚,小狗依旧睡得唿噜噜。
开窗通风一天,空气里残留的只有龙涎香了。
沈晚清穿上睡袍,坐在床边,盯着熟睡的人。
夜色镀层,五官朦胧,糅美又迷人。
她的眉峰锐利,不笑时很凶,和她有得一拼。
她冷在骨子里,陆知夏冷在外貌和气质上,她是天生如此,“那你呢?”沈晚清头一次对一个人好奇,好奇她的热心肠为什么会被冰层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