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尤物

景夜:“……不敢!”

她哪里敢嫌弃江思娴啊,这么温柔貌美的姐姐上哪里找?

只是ao授受不亲,她虽然不是alpha,但起码装也得装一下,在omega面前可不能那么随意。而且原身之所以在剧情里要挂掉,归根结底的原因只有一条:

都是色胆包天惹的祸。

她要是不那么好色,对江思娴下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期绝对能安安稳稳走人,也不会卷入江家的纷争中。

江思娴是那么温柔善良一个大姐姐,绝对不会让她空手而归,到期走人就能余生无忧了。

景夜可不是见了omega就走不动路的omega,相反,她觉得自己对这种事的兴趣不是很大,只是出于礼貌也不会去多观察江思娴的身体。

她现在纯粹就是想着对江思娴好点,能混到合约期结束就行,到时候美美拿钱跑路走人。

但见她不回话,江思娴眉头一皱,直接把她给带到了更衣室里。

更衣室的正反两面都是落地镜,人站在里面,简直是无死角曝光。好在景夜还不需要换衣服,江思娴穿的是薄纱长裙,虽然漂亮,但一个董事长上班时候穿肯定有失正经。

就在她打算背过身去,对着墙,不看江思娴的时候,omega柔软的手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感受到肩上突如其来的触感,景夜如被电流刺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往前站了点,和江思娴拉开距离。

江思娴往前一步,景夜也闭着眼往前一步,就这样循环着僵持不下时,额头却忽然被温热的掌心所覆盖,一条手臂从后方有点困难地把她圈住,贴到脊背上的,是一片熟悉又陌生的柔软。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景夜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停滞了,酥酥麻麻的不止是脊柱上流窜的无形电流,还有她的手掌到胳膊,脸颊腾地升起燥热感,像噼里啪啦的小火苗在灼烧。

江思娴是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前柔软贴在景夜的脊背上,让她又是紧张又是尴尬。

她能感觉到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也能感觉到江思娴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脖颈与下颌交汇处,那里的肌肤脆弱而敏感,因为omega的触碰,白皙肌肤染上淡淡粉雾。

“姐姐……”景夜脑袋里飞速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脸蛋涨得通红,声如蚊呐,“大早上的,别在这里吧?”

景夜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这姐姐人的确是好,就是xp实在是太奇怪了点,她就说为什么江思娴一早上要把她给拖进更衣室来,原来是想干这种事啊。

但、但问题是……

“睁眼。”

回答她的是江思娴没好气的简短声音,景夜这才想起睁开眼睛,江思娴松开了堵在她额头前的手掌,与此同时,景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跟墙上的塑料挂钩只有那么点距离。

景夜个子高,江思娴比她矮了好几厘米,因为距离的贴近身高差距拉得越明显,本来从后面伸出手去帮她抵着就不太容易,见状直接松了手。

景夜连忙回身感谢,但在视线落到江思娴身上的刹那,原本已经稍稍平静下来的心脏再次陷入狂乱,脸滚烫,下意识后退的时候头顶却撞到了挂钩上,疼得龇牙咧嘴。

江思娴:“……”

她现在怀疑景夜是不是之前摔到了哪里,脑子砸坏了,不然怎么跟个被欺负的弱质纤纤小媳妇似的?

此时此刻,“小媳妇”景夜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脸烫得都快熟了,虽然只是刚刚那一眼,但江思娴的模样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omega的身材很好,盘靓条顺,腰肢纤细。江思娴皮肤白,167的个子在o

ga里也算是比较高了,双腿纤长笔直,细但不弱,上身穿的是黑色蕾丝花边层叠的开口文胸,下方的袜子上竟是有两条细长的绑带,绕着圈延伸到纤纤柳腰上。

景夜紧紧抿着唇,憋到都有点呼吸不畅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不安,像个十足的被欺负的小可怜,满脸写着“我想出去”。

薄纱裙的背后有系带,似乎和她内衣的扣子勾结到一起去了,不太好脱,江思娴原本只是想让她进来搭把手的,但看着景夜这副模样更加疑惑。

刚刚看着那家伙的模样不像是作假,江思娴本下意识想让她出去的,但很快,一个更为强烈的想法就突兀浮上心头。

景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还从未有过那么尴尬的时候,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到了江思娴动听的嗓音轻描淡写地开口:

“愣着干嘛,过来帮我解纽扣。”

“姐姐……”

景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下一刻,在纤细的手臂朝自己伸过来,似乎是等得不耐烦想把她拽过去的时候,景夜连忙托住了她的手。

她可不能等江思娴彻底占据主动,总觉得这姐姐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江思娴不同于其他大多数的omega,五官更明艳,更有攻击性,从景夜的角度向下看去,更能看见高挺立体的鼻梁和红唇,流畅的下颌线再向下去,包裹在黑色蕾丝花边层叠里面的白皙丰润如玉。

s级别的omega就是天生尤物,可别说alpha了,就连她都很是不知所措。虽然今天江思娴在脖颈上贴好了抑制贴,不会有信息素传出,但景夜莫名其妙就是脸红的不得了,心跳疯狂加速。

景夜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在碰到江思娴后背的刹那,omega肌肤温软细腻的触感就让指尖仿佛都在发烫。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紧张不安,像是要恶作剧一般,江思娴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不等景夜反应过来就靠近过去,温热的嘴唇擦过敏感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