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画像(第2/4页)

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文莉说了什么,又赶紧说道:“嫂子,你别这么说,大哥也是我的亲人,陪你去找他是应该的。”

文莉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但还是谢谢你。”

确定江梅喜欢那条丝巾,文莉又稍微坐了一会儿,就让江梅忙,回去了。

回到屋里,文莉看着有些暗的小屋子,莫名就感觉到有些冷清了。

原来在县城还没觉得,但这几天和江元腻歪着,没他在的日子她感觉还挺磨人的。

她连画画都有些提不上兴致。

想到画画,文莉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她不由脑袋空了空。

过了一会儿,她拍一下脑袋,想起来,她昨晚画的那些羞羞人的画呢!

昨晚她被他折腾得太惨了,最后画画的时候,眼睛都是花的,有泪花,也有眩晕产生的银光。

她只记得最后似乎是画着画着晕睡过去了 。

那她的画呢?

文莉去柜子里她放画板的地方找了找。

画板,画笔倒是看到了,应该是江元给她放的。

但上面就夹了几张空白还没画的画纸。

她的画呢。

文莉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和江元说过,明天要把画给毁了的话。

他不会已经当垃圾给她烧了或者撕了吧?

文莉懵了一瞬。

只感觉苍了个天,她的珍藏版没了?

她昨晚的苦都白受了?

天知道,她得知江元要她画他们两羞羞人的画的时候,有多吃惊。

但之后,她立马觉得这主意....很不错!

她学画画的,曾经也有接触过裸.ti画。

那时候她不是很感兴趣。

但和江元在一起后,江元的身材,怎么说呢,特别值得画的那种。

就连他身上的疤都成了艺术,透着残损的美。

她早就想好好画一回江元了。

先前她当着他面画过他赤着上身的样子,他没什么反应,她就想着什么时候和他提一提。

如果能有他们两人的珍藏版,她留作纪念,想想...也不错。

但昨晚她高估了自己,她手抖的连线条都画不好,只能专注神态了。

她想着,第二天看着神态图再回忆着重新给画一画。

现在,画呢?画去哪儿了?

应该不会扔吧。

毕竟是他提出的,又画的他们两,他应该很宝贝才对。

他藏哪儿去了?

文莉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但小小的一间屋子,都快被她抄家了,她也没找到。

正找的心烦意乱,突然院子里传来动静,文莉直起身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就见江元开了院门,正要进来。

她赶紧跑了出去。

“你回来啦!”

“我的画呢?昨晚我画的我们两人羞羞的画......”

文莉说着,就要和往常一样朝江元扑去,这时,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绿军装的老者从外面跟着江元进了院,文莉猛地收声,往江元扑的动作也赶紧停了下来。

“你,你带了客人回来啊?”

文莉也不知道对方听到她后面那话没,又听懂没,她脸上起热,人也有些局促,她朝老者礼貌的笑一下,小声说了句。

“嗯。”

江元应一声,看出文莉的不自在,他朝她走过去,拉过她的手安抚的轻捏了捏,又自然的和谢清河介绍道:

“先前我结婚的事,您也知道,这就是文莉。”

江元说完,又和文莉介绍道:“这是我......”

“叫我谢叔吧。”

谢清河打断江元说道。

谢清河知道江元要和文莉介绍他是他领导,原来他这么介绍没问题,但现在,知道江元是媛媛的儿子了,他不想再听到这个介绍,至少这一刻,他不想。

“我和媛媛就算没能成......”

谢清河顿了一下,到底没说出那两个字,他碾捏一下手指节骨:“媛媛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也是我的妹妹,你是他儿子,叫我一声舅舅都可以。”

谢清河说完,没让江元介绍了,他轻轻吸口气,尽量慈和的笑一下和文莉招呼道:“我是江元妈妈的兄长,你叫我舅舅或者谢叔都行。”

“江元先前结婚的时候和我说过,那时候我就该来一趟的,一直也没得个时间。”

谢清河说完,正好这时候警卫员拿着一个檀木雕花的盒子进来了,他转身过去把木盒接过来递给文莉。

“这是我年轻时偶然得来的,我现在老了,东西也没个去处,做新婚礼祝贺你们新婚倒是正好。”

“这......”

文莉看着递到面前来,一看就很精致贵重的木盒子,有些懵。

她不知道要不要接下这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怎么江元出去了一趟,就带回来个客人。

对方穿着军装,气势一看就不一样,身后还跟着个警卫员,身份显然不寻常,却自称是江元妈妈的亲人。

难道说,江元出去一趟就把他妈妈的身世确定了,还认了亲了?

文莉不由看向了江元。

江元也有些诧异。

谢清河做事一贯雷厉风行。

在江元说了他妈妈葬在哪里之后,他接连打了两个电话出去,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要和他一道回来。

江元了解他性子,说一不二,也理解他的急切,他没有劝,和他一道回来了。

但他没想到谢清河会准备礼物,主要是临时,他也没时间去备礼物。

那只有一个可能。

这是一早备好的......

江元心绪繁杂,他低眸看向文莉,低声道:“收下吧,具体的,我等会儿和你说。”

“那,谢谢您。”

文莉闻言,不再迟疑,赶紧双手把东西接了过来,又说道:“外面冷,进屋坐吧。”

谢清河在江元开口要文莉把东西收下那刻,他眼里就有动容,这会儿文莉把东西收下来,他欣慰的笑了,又摆了摆手:

“就先不进去坐了,还得累你们一趟,陪我先去看看媛媛。”

几十年了,谢清河找人已经成了他一生的执念。

如今终于找到了,哪怕对方已经成了一一柸黄土,他也想赶紧见见她,片刻也等不了了。

“好,您先车上等我。”江元知道他的急切,应下来。

“嗯。”

谢清河点点头,和警卫员一道先出去了。

——

“这是怎么回事啊?”

等人出了院子,文莉赶紧小声问道江元:“妈妈的身世不是还在查吗?”

“也是凑了巧......”

江元轻声说一句,他看向文莉,把事情大概说了下。

“你是说,妈妈真的是革/命烈士的后代,而一直来提拔重用你的领导,是你妈妈在这世上所剩不多的亲人?还是曾经娃娃亲的未婚夫?”

文莉听完,震惊的看向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