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本质下流

祁醒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进了副驾驶座,座椅随之放倒,他被欺身上来的叶行洲完全压制在身下。

“你——”

意识到这个畜生打算做什么,祁醒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有病吗?又发什么疯?谁他妈跟你约了……”

叶行洲手摸上他的脸,嗓音危险:“让人知道了你跟我的事很难堪?还是让林知年知道很难堪?”

祁醒气红了眼:“我跟你有什么事?你要不要脸?上次就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畜生!”

叶行洲:“你花二十万给我挖坑,不就是想让林知年看清我的真面目,现在不是让你如愿了?”

祁醒张嘴就骂:“衣冠禽兽的是你,你把我拉下水做什么?!”

“现在在这里人也是祁少你,我跟他说的是实话。”叶行洲沉声提醒他。

祁醒:“那也是你逼我的!”

叶行洲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手指一下一下撩刮祁醒下颌至脖颈一段敏感处,引得祁醒无意识瑟缩,烦躁侧过头。

“放开!”祁醒咬住牙根,叶行洲另一只手已经抽出他衬衣下摆,伸进去无所顾忌地揉上他的腰。

祁醒越是挣扎,在这不甚宽阔的密闭空间里,他们的身体贴得越紧,换来的是叶行洲对他更下流的蹂躏。

熟练地以领带捆住祁醒双手,叶行洲的声音贴近他耳边:“祁少上次不是也爽了吗?叫得挺好听。”

祁醒脑子里“嗡”一声,这样的言语羞辱激得他眼前直冒血气,伸脚想踹人,却被恶劣的男人趁机分开双腿,三两下扯下他的皮带,把下身扒光。

“我不要,你给我滚开!”祁醒疯了一样踹人,只会让正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更放肆无耻。

叶行洲强势勾起他一条腿,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身体,以视线描摹这件叫自己食髓知味的绝妙上品。

祁醒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身材也很好,肌肉线条匀称,腰是腰、臀是臀,跟刚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鲜嫩又多汁。

配上这小子色厉内荏又娇气的个性,无论拳打脚踢又或挠人咬人,都是情趣,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尝过才知道味道有多好。

祁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喘着气不停骂人:“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我——”

被俯身下来的叶行洲咬住喉结,所有的骂声都化作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急喘。

叶行洲盯着他逐渐迷蒙的眼睛,手掌捏住了他小腿肚,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阵,再用力一掐。

祁醒的腿抖了抖,终于无力地搭上了叶行洲的腰。

之后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祁醒的抗拒挣扎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除了嘴上骂骂咧咧,他最多也就在觉得不舒服时踢叶行洲两脚。

甚至捆住手腕的领带在激烈动作间早蹭开了,他也没想到要趁机给叶行洲两拳,反而双手都揪住了叶行洲的衬衣,无意识地挠他咬他,把叶行洲的衬衣撕扯得皱巴不能看,让这人在这种时候一样无法维持衣冠楚楚、镇定自若,他就痛快了。

叶行洲今天确实不如上回那么从容,明明没有药效加持,却比上回凶狠失控得多,不但把祁醒的衣服全扯开了,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又深又重的印子,神情也不比上回冷静,几次停下,喘着气垂头看身下一时诅咒骂咧、一时喘气呻吟不停的祁醒,发间滚下的汗水模糊了眼睛,挡住了他眼底情绪,完全沉浸其中的祁醒却无知无觉。

到后面天也黑了,祁醒浑身热汗,肚子饿得咕咕叫,用力踹了一脚还想压着他继续的叶行洲。

“滚,有完没完,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贴着他,略重的呼吸带着灼热温度擦过他耳际,祁醒嫌弃撇过头,不想跟这个人这么暧昧亲密。

该做的都做了,就算两次他都是被迫,但都是男人,他爽到了也不会真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不过真要说跟叶行洲发展出点肉体以外的关系,他只要想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下不去。

叶行洲当然也不会想,这点祁醒还是知道的,这个禽兽根本就是对他见色起意、一逞色欲。

叶行洲按下他的腿,又掐了一把,满意听到祁醒的倒吸气声,哑道:“还有力气,看来还不是太饿。”

祁醒:“你他妈……”

后面的声音很快不成调,叶行洲今天就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真正结束时祁醒都快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疼倒是不疼,就是全麻了。

他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叶行洲的祖宗,下车时脚下一软,差点踩偏栽下去,被叶行洲一把扶住。

祁醒拍开他的手,看到叶行洲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高定西装和衬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法穿了。

“车要吗?”叶行洲淡定收回手。

祁醒那句“不要”到嘴边转了圈,咽回去,回头看向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的车座椅,嘴角抽了下:“叶少这就不嫌弃脏了?”

叶行洲倚车边重新点了根烟:“你想要我让人洗干净给你送去。”

祁醒没有再说不要,搞都搞了,他不拿这人点东西,不是更亏大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个多高尚的人。

“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把这些俗气的内饰全换了。”

叶行洲答应得痛快:“可以。”

祁醒的视线落回叶行洲,这人平常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凌乱散着,衬衣只剩半边夹在裤腰里,敞开的另一边胸膛上全是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这副模样靠这里抽事后烟,都不知道该说风流还是本质下流。

哦,对了,这个禽兽还随身带了必备用品,分明早有企图。

叶行洲也在看他,烟雾缭绕后的眼神玩味。

祁醒翻白眼,侧身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全部喷叶行洲脸上去,压住声音骂了句:“禽兽。”

叶行洲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在祁醒退开时手伸过去,把人按回,再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祁醒已经没力气打架,马马虎虎踢了他一脚,还是颐指气使的那句:“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莫名其妙地又笑了声,不等祁醒皱眉,掐了烟:“我叫人做。”

厨子准备晚餐时,祁醒借叶行洲家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看了下自己手机,有两条未接来电,都是林知年打来的,时间就在他跟叶行洲在车上搞那会儿。

还有一条微信消息,也差不多时候进来的,是林知年问他在哪里。

想起叶行洲先前跟林知年说的话,祁醒没忍住又问候了一遍叶行洲的祖宗。

他没给林知年拨回去,消息也没回,反正已经这样了,他懒得解释了,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随便林知年怎么想吧。

至于想追林知年的那点心思,不能说完全消停了,确实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