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知姑娘是何人?
左斯已经决定了,他今晚就要动手!
他已经是等不了了!
黔灵圣地实力确实很强,也非常的可怕。
但是黔灵圣地的山峰堂口众多,内门弟子少说也有两三万人!
他就不信了,仅仅是少了一个人而已,黔灵圣地会发现!
就算是发现了又如何?
他有信心当黔灵圣地的使者来调查的时候,自己可以贿赂他!
毕竟一个内门弟子而已,也不是太过于珍贵。
再者,在左斯看来。
这个覃思思一看就是那种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了,要不然她以死谢她的贞洁,要不然她就会跟那个人一辈子。
总而言之,对于覃思思,自己一定要得到手!
到时候她寻死觅活的话,那再说。
而如果自己无法得到,那她是死是活又有何意义呢?
所以左斯就搞不懂了。
自己父亲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
叫上几个人,左斯就往覃思思所居住的院落赶去。
覃思思不过是一个洞府境初期而已,今晚这不得手到擒来?
少女的院落中,此时的覃思思已经是洗好脸洗好脚了,少女将那一件大大的卫衣脱下。
在那一件大大的卫衣之下,是贴身的道服。
少女那曼妙无比的身段终于是展现在月光之下,只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看到。
而就当少女叠好衣服,钻入被窝之时。
突然,在少女的房间中,一副写着“破宅”的字帖瞬间燃烧。
“破宅”对应“安宅”。
也就是说,有人闯进了自己的院子,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覃思思赶紧下床,穿上衣服。
可就当少女走出房门的一瞬间,那一个暗兽城的少主已经是出现在了少女的面前……
再看向这个少城主身边的那个随从抓着的人,少女瞳孔震动……
“奶奶……”
此时,少女的奶奶已经被左斯给绑了起来。
奶奶已经是被堵住了嘴巴,更是被施展了定身术,根本就无法动弹。
“你……你想干什么……”
少女紧紧咬着红唇,紧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奶。
“思思姑娘,我能干什么呢……”
左斯往前一步,覃思思往后一步。
不过左斯也没有任何的着急。
只要少女的奶奶在自己的手中,他就相信对方不会跑。
“放心,思思姑娘,只要你今晚从了我,让我舒服,那我就不会伤害你的奶奶分毫!
日后我们成为夫妻,思思姑娘你的奶奶,不也就是我的奶奶吗?”
“禽兽!”
少女紧捏着拳头。
从少女的樱唇中吐出了一个骂人的词语……
“禽兽”二字,或许是这个温柔的姑娘能够骂出的最狠的两个字了……
如果换作苏离的话,这个左斯的族谱怕是都没了。
“嘶~”
听着覃思思那一声的谩骂,左斯突然闭眼,然后长嘶了一声,深深吐出一口气。
“思思姑娘骂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呢~思思姑娘再骂我一声吧……”
“你……”
“来啊,思思姑娘,来,再骂我……”
左斯如同变态一般的往前走,覃思思不停地往后退。
而就当覃思思要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
一道媚香缓缓飘进了房间……
一个曼妙女子的身影,横在了暗兽城少城主和覃思思的中间。
女子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裙,裙摆之下,一双白嫩的小脚踩在了地面。
于女子的身后,几条如同绸带一般的长尾轻轻摇曳。
女子很美,很媚。
仅仅是一眼而已,左斯便是发现自己移不开眼睛。
如果说覃思思是一抹甘泉的话。
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就像是那一壶浓烈的酒。
“不知姑娘是何人?”
左斯吞了吞口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妩媚至极的女子。
墨澜轻蔑而又鄙视地看了这个暗兽城的少城主一眼:
“真是的,你这种人死在我的手里,我都嫌脏。”
墨澜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着谁说话。
“将他们杀了,记得扬了他们的骨灰。”
墨澜话语落地,暗处之中,几个身影突然出现。
左斯一群人还没来得及反抗,胸口便是被穿了一个大洞。
他们眼睛都没闭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便是魂飞魄散。
墨澜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个黔灵圣地的弟子。
覃思思也是警惕地看着对方。
不知为何,覃思思感觉这个女子的心情,似乎很是不好。
“放心,我今天不想再杀人了,但是你要敢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会杀了你。”
语落,墨澜带着侍从转身离开。
至于那些尸体,自然也是被拖到了院子里,用了化尸粉,一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殿下,那个黔灵圣地的修士,真的不用杀了吗?”
墨澜离开院落之后,身边的一个侍从提议道。
“不用了。”
墨澜摇了摇头。
“黔灵圣地的人马上就会来这里,那个苏离和这个覃思思认识,要是她死了,我们会打草惊蛇。
再者,按照她的性格,我救了她一命,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是!”
墨澜身边的随从抱拳一礼,随即便是四散离开。
而一步步走向城主府的墨澜身形不停地发生改变,最终变成了左斯的模样。
……
“师妹喝些水?”
“多谢师兄,不过忘蝶不渴。”
“师妹是在想那个叫做苏离的人?”拂尘圣子楚鸣问道。
忘蝶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掩饰:“是的。”
“能够被师妹所惦记,那还真是那个苏离的荣幸呢。”楚鸣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忘蝶没有去理楚鸣的话语:“他是一个很有道缘的人,其实,他本该来我们拂尘圣地。”
楚鸣摇了摇头:“顺其自然而已,无需强求,不过我倒是想要见一见这个苏离。”
忘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往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唉……”
看着忘蝶离开的背影,楚鸣有些惆怅地仰头喝了一壶酒。
他知道自己的师妹心中只有道。
对那个苏离并无其他的情感。
可是,她对那个苏离并无其他的情感,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