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确信的光辉、言行毫无丝毫迟疑。
“那些不明白‘何为扶济社’的兄弟姐妹们,请想想这样一个问题——若是行善不再有危险、若是行善能得以正确的报答,若是能人人如此、事事皆然……
“我们又何愁求不到‘幸福’?
“而我们却并非是不愿去做,而是不能、不敢……
“那我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就要让他们,既‘能’又‘敢’。”
“——这就是扶济社要做的事。这就是我希望扶济社能做到的事。”
昔日的“教父”,沐浴在演播室的光明之下,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