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怎么是黄色的捏?(第3/3页)
艾黎看了一眼黑衣人队伍,又将目光移回了眼前的异形矮人身上,异形咧着嘴笑道:
“怎么,你不需要去阻止一下他们吗?我可以悄悄放你过去的哦!”
艾黎撇撇嘴:
“拦?你应该在这个时候多祝福他们一下。”
“祝福他们?为什么要祝福?”异形没理解艾黎的意思。
“毕竟变成肥皂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或许是和许乐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久了,就连艾黎这种冷冰冰的性格都学会了说冷笑话,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好不好笑。
结束对话,艾黎再次冲向异形,这一次,她不会再给对方机会了。
她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微微张开了嘴巴,露出自己锋利的长牙。
“我要拧断你的脚筋,呜!”
巨棒横扫,紧接着便是利爪飞扑,艾黎手脚并用,连续十几爪便将异形逼退到了角落。
但异形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伸出下方的两只手,紧紧抱住了艾黎的一条长腿。
艾黎没有迟疑,另一只脚瞬间发力,腾空回旋转身,然后一脚踹在了异形的脸上。
砰!
双手瞬间结印。
“犬式-渎神。”
艾黎一口咬在了异形的手臂上,一股股红月能量流向了异形的身体里。
异形作为一只古音多子嗣,她的身体早已经被古音多能量改变,在被注入红月之灵后,异形立刻扭曲起来。
不断扭曲的同时,嘴里还在一直发出惨叫。
“啊!~”
她的叫声尖锐刺耳,已经可以形成一种声波攻击了,这对于听力极强的艾黎来说也是一种危害。
不过这个时候的她居然抖了抖耳朵。
毛茸茸的犬耳立刻折弯下来,盖住了自己耳道,从而避免声波危害。
随后,艾黎一拳打在异形的脸上。
砰!砰砰!
暴烈的拳头带着怒气,艾黎的怒气从何而来没有人清楚,但大概率是因为刚才她被对方叫小妞了。
女人的怒火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
但结果也是很明显的,异形的脸都被锤烂了,艾黎还没有停手。
“你……”
咔嚓!异形细长的小腿被艾黎一脚踩断,她原本是准备用牙齿咬的,可想了想又有点嫌弃,这就有些不应该了。
在打断异形的四肢之后,艾黎站在她的面前开始自我批评。
“战斗中不应该有这些情绪,我应该用更为直接的攻击手段让她去死,比如牙齿直接咬断她的动脉,放血……”
在分析完自己战斗的缺陷后,艾黎便拖着异形矮人,朝着熔炉走去。
“你……为什么不杀我。”
异形十分勉强的说道,她的伤势已经极为严重,尤其是大腿的骨头已经折断,导致血管破裂大量失血,没多少活头了。
艾黎没有去看异形,袭击这里的人可不止刚才那一波,她需要保持警戒。
不过她还是回答了异形的问题:
“我刚才说过了。”
“说过?”
“变成肥皂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
在艾黎和异形发生战斗的同时,王树正蹲在熔炉厂房的屋顶,枪声和炮火不断在外面响起,但他没有胡乱行动。
熔炉真正的核心,始终都是许乐的那个房间。
而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看好冲破外围环境来到引导圈的这波人。
轰!
厂房的墙壁被高爆炼金炸弹破开,一队人快速冲进了熔炉引导圈附近。
这群人训练有素,为首的领队一看就是和自己一样的3级武者,而跟在他后面的,则全部都是2级的精锐。
他们举着枪,迈着小碎步踏入了厂房中。
很显然,他们还没有发现站在房顶上的王树。
正当王树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几颗手雷,给下面的人一份惊喜时,他刚拉开一个手雷拉环的手指停下了。
因为眼下的情况,有些超出王树的预料。
在没有任何研究人员在场,也没有任何预设与启动的情况下,熔炉开动了。
沉重的金属摩擦声,盖过这些黑衣人的脚步,在熔炉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们也互相看了一眼。
很明显,他们也对眼下的情况有些意外,他们甚至不知道熔炉的启动意味着什么。
为首的队长对其他人做了个动作,然后说道:
“别管这么多,继续前进。”
“是。”
队员们的话音刚落,一股金色的电流就在熔炉的引导圈里亮起。
随后,像是有某种巨大的吸引力一样,一名2级武者突然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扯入了熔炉引导圈中。
先是金雷不断刺入他的身体,然后从这名武者的口鼻中喷出。
金色电流不断的伸缩,也不断的带走这名武者的生机。
但这些金色雷电没有让他就这么死去,而是将他带入了引导圈的第二片区域。
红煞气焰!
当这些如同红色火焰的能量燃起时,这名2级武者的肉体立刻化为飞灰。
这种情况明显出乎了黑衣队员的预料,他们还没来得及商讨接下来的对策,第二、第三个队员便被金雷扯了进去。
“啊!”
死去一个队员,其他人还能接受,但成员们接二连三的被拖走,这很明显就不正常了。
强大的吸引力几乎无法被抗拒,所有2级的队员都无法抵抗引导圈的力量,飞舞在半空中被金雷和红煞撕扯。
而留下的几个3级武者,则是站在门口苦苦支撑着。
他们看到了那些2级队员的惨状,在被红色气焰灼烧的时候,那些同伴甚至没有办法发出惨叫就被瞬间杀死了。
最终,他们变成一团团黄色的光点,漂浮在空中游荡一会,然后进入最后的熔炉核心。
王树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拉开拉环的手雷,顿时一惊:
“艹,快爆炸了。”
随后,他把手雷丢向了下面的人群。
……
同时,熔炉核心里的阎罗,看向那些新进来的能量光点,捏住自己的下巴开始沉思起来:
“怎么是黄色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