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陈渊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许凌天见此,笑了笑:
“不白跑,许某此次前来巡天司,就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想请巡天司的陈渊陈巡使当面对峙一番,
陶大人觉得如何?”
闻言陶青元眉头一蹙,随即面色转冷:
“许掌门这是何意?抓贼人怎么抓到了我巡天司的头上,不觉得荒谬吗?”
“陶大人莫急,许某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而已。”许凌天沉声道。
陶青元最近勾起冷笑:
“许掌门想审问朝廷命官,谁给你的权利,龙虎门过于放肆了吧,这南陵府难道是龙虎门的不成!”
徐永年似乎料到了陶青元的反应,手指敲击着桌面:
“陶大人,天下是朝廷的天下,可不要给龙虎门随意加上什么罪责,我等本无恶意,只是想于陈巡使交个朋友而已。
都说陈渊乃是南陵府近三十年不得一遇的天才,老朽早有耳闻,自然想见识见识。”
“徐兄,真是如此吗?”
陶青元目光在徐永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时间。
“陶大人难道觉得不是吗?”
“呵呵……”
陶青元轻笑了一声,忽的,外面传来了一道通传,一名巡天卫躬身走入大殿,拱手道:
“大人,陈巡使求见。”
目光一闪,陶青元笑道:
“倒是巧了,说陈渊陈渊到,那好,让陈巡使进来。”
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以陈渊现在的地位,巡天司内不少人都想和他交好,眼线遍布巡天司内部。
一袭黑云服,一柄雁翎刀,将陈渊整个人衬托的非常英武,体型修长,面色淡然,缓缓带着岳山走入了巡天殿之内。
周身气度非凡。
而他一进来,徐永年与许凌天便将目光牢牢放在了陈渊的身上没有移动,眼神互相交汇,似乎传达着什么信息。
徐永年眉头微微皱起,或许是之前自己听许凌天说的有些先入为主的认为那贼子就是陈渊,眼下一见,确实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人的身形可以变化,模样可以伪装,但周身的气度想要隐藏却很难。
陈渊面无表情的走到陶青元近前,微微拱手:
“卑职陈渊,见过大人。”
“卑职岳山,见过大人。”
陶青元点了点头,虚抬了一下手,示意陈渊起身,道:
“有何要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找大人闲聊而已。”陈渊随意编织了一个借口。
“你倒是清闲。”
陶青元指着陈渊笑道。
一旁的许凌天却是心中一动,从陈渊和陶青元之间的态度不难看出,二人似乎已经无限接近于平等的状态,
只是陶青元官位高一些罢了。
最重要的是,陶青元竟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对这种相处模式很认同。
传言果然不虚,陈渊极受陶青元的看重,有意栽培。
陈渊笑了笑,目光在许凌天和徐永年的身上微微停留了片刻,他徐永年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个许凌天却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陈渊对他并不陌生。
早在平安县之时,就已经从赵南山的口中数次听闻过他的消息,手中更是有他的画像,与传闻中差别不大。
年近中年,但是丝毫不显老,身上穿着一件青衫,气度非凡。
而徐永年须发皆白,脸色枯黄,虽然周身气势非凡,但必定是传闻中那样,离死期不远矣。
“这两位是?”
陈渊的眼中带着审视,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这位是龙虎门门主许凌天,这一位是龙虎门老掌门徐永年。”
陶青元伸手介绍道。
“原来是龙虎门的二位,真是久仰了,二位不去追缉之前杀穿龙虎门的那位神秘强者,不知来我巡天司何事?”
陈渊颔首,看向二人便是一顿输出。
看的陶青元嘴角不由自主的抿起。
这个陈渊……
徐永年默不作声,眼神微冷,许凌天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道:
“那神秘强者的踪迹,已然有了些眉目,许某这次前来是为了让巡天司帮忙抓人。”
“是吗?这个好说,只要龙虎门开出的条件有诚意,我想大人一定不会吝啬的。”陈渊轻笑了一声。
“那自是最好了。”
许凌天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看着陈渊道:
“那一日在我龙虎门大闹一场的贼子,修为不过天罡,却能与通玄一战,身法速度惊人,心性狠辣,刀法更是无可比拟,
对南陵府附近的地形局势了如指掌,试问……陈巡使是如何看待此人的。”
陈渊眉头一挑,惊讶道:
“天罡修为力战通玄,心性过人身法迅猛,刀法冷厉,南陵府中难道还有如此强人?若是找到了,陈某倒是想见识见识。”
许凌天:“陈巡使是个装糊涂的高手啊。”
“许掌门此言何意?”
许凌天负者手,淡淡道:
“南陵府乃至整个青州州域,能符合我上述条件的可没有几人,而南陵府内,恐怕只有陈巡使一人了吧。”
陈渊直视着他:
“许掌门怀疑陈某就是的当日杀穿龙虎门,使得龙虎门威严大损的那位神秘强者?”
“许某没有这么说。”
“但你就是这么个意思,”陈渊面色不变,丝毫不慌,继续道:
“怀疑我可以,许掌门拿出证据来,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还是说,龙虎门找不到那位强者,想拿我陈渊开刀!”
“陈巡使言重了,许某此次来,只为了了解一下而已。”
“想了解什么?”
许凌天从袖中拿出一副画像,猛然拉开,一道面容俊逸的黑衣男子跃然纸上:
“陈巡使不觉得你们二人十分相像吗?”
陈渊接过画像:
“那里相像?”
“身形相似。”
“天下间相似的人多了,这脸可完全不同。”
“天下间能转换面容的方法同样很多。”许凌天淡笑道。
“许掌门的意思,就是认定此人是我了?”
“主要是几种情况相加起来,能够符合那人的只有陈巡使,说实在的,许某对陈巡使久仰已久,真的不希望那人是你。”
“笑话,”陈渊嗤笑了一声,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龙虎门的本事还真是上了天,居然敢公然往本使的身上泼脏水,我说他不是我,你非说他是我。
这天下,还有公道吗?还有律法吗!”
陈渊一脸的义正言辞。
“陈巡使此言有些过了,龙虎门可从来没有往你的身上泼过脏水,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例如,那一日龙虎门出事之时,陈巡使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