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梦境
“春日野樱”的手稿内容很杂,这里面收录了那天现场说的谜语,还有一些记忆中很有意思的段子,甚至连“什么东西进巷子时是六条腿,出巷子时是两条腿”这种没有谜底的谜语都拿出来水字数。
光谜语肯定是内容不够,佐助的爱好,比如说喜欢长发的女孩,喜欢带“套袖”的女孩,喜欢姓漩涡的“女孩”,身高、体重、生日、血型,这些原本井野收集的资料不管真假,全给他安排上去。
密密麻麻的资料一大堆,加上七八张照片,大部头不可能,出一本小册子是完全够了。
以后要是有机会,添加一些生活照,出几个精装版、典藏版也不是不可以……
“春日野樱”特别认真地说道:“我们协会就想为佐助君出一本书,让更多的人了解佐助君。”
她最后更是煞有其事地鞠躬:“拜托了!”
伙计在木叶村生活多年,知道宇智波一族以及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
他大致翻看一遍手稿,自己不敢做主,连忙去请老板。
老板和“春日野樱”一番交谈,发现这事对自己可以说是有利无害。
手稿内干货满满,不说大赚,至少不会赔钱。
“集英堂”的老板是木叶村的老人,和三代火影他们都是认识的。
虽然不是忍者,但在村子里生活这么多年,方方面面的关系也是有的,要是宇智波一族那些红眼病还活着的时候,他肯定不敢招惹,现在?人都死光了,他怕个屁啊!
“我们可以出版这本书,不过这个价钱需要再好好商议一下。”
一个小时后,井野带着五万两的稿费离开了集英堂。
书稿全部买断,后续怎么出版,怎么发行,集英堂哪怕把书卖到雨之国,卖给宇智波鼬都和她没关系。
她就是想赚一笔快钱,顺便再送给小樱同学一个黑锅。
书籍要排版、要印刷、最后还要贩卖到各国,周期很长,黑锅内的能量提升非常缓慢,井野也没太过在意,这本来就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不急。
……
木叶村外的一处山洞,卡卡西试了不少办法,可他依然无法让佐助绕过封印,开启自己的写轮眼。
究其原因,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偏少,现在又被封印了一部分,可以用来开眼的查克拉就更少了,这么点查克拉要进行所谓的“绕过”封印的一系列操作,对于查克拉控制力一般的佐助来说,非常困难。
查克拉一旦用光,人就死了!卡卡西不敢让他肆无忌惮地猛练,现在佐助根本冲击不了几次,就必须停下休息,效率就显得很慢。
在这段时间的共处中,卡卡西对这个宇智波家的孩子也有了两分认同,坚强、聪明、努力、心地善良,除了性格过于执拗,缺少变通外,其余方面还是非常不错的。
原本他还宇智波带土人情的想法居多,开眼可以,不开眼也无所谓,我尽力了就算完事,可在看到佐助的坚持后,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心多少有了一点松动。
在佐助又一次把自己练晕后,他走出山洞。
山洞外有一个穿着红色外褂,脚踩木屐,拥有一头白发的高大男人。
男人戴着写有“油”字的护额,站在洞口,居高临下,眺望不远处的木叶村。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走出山洞:“感谢您能亲自过来一趟。”
自来也其实不想管这事,他和宇智波一族可没交情,什么遗孤的死活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卡卡西是他弟子的弟子,既然特意开口了,看在这份香火情的份上,他都必须出手帮忙。
他检查了一遍佐助的眼睛和封印,自来也五十多岁了,在朝不保夕的忍界绝对算是一个老人,各种忍术他都有涉猎。
很多东西,看一眼就能明白个大概。
他的结论非常精准:“老头子的封印不算牢靠,他应该也是不想这个孩子放弃忍者之路,你是想要我解开这个封印吗?”
卡卡西摇头:“自来也大人,我试图用幻术刺激佐助的精神能量,然后绕开封印,尝试开眼,但效果并不大。佐助现在可控的查克拉太少,我希望您能帮忙把封印解开一部分,把佐助的查克拉放出来,然后再来尝试开眼的事。”
自来也用力挠头。
这事倒是不危险,就是麻烦,特别麻烦。
封印不能完全打开,打开的话,那部分奇特瞳力有很大的几率直接摧毁佐助的双眼,最后甚至会危及生命,他必须先把封印解开一成,之后让佐助试试,看解放出多少查克拉,看看能不能开眼,能最好,不能就把封印解开两成,之后再试!再不行就解开三成,如果放开的多了,那还得再封回来一部分。
这事其实三代火影也可以干,但卡卡西不会用这么琐碎的事去劳烦火影,三代火影也不可能放弃手中的公务,拿出大量时间来陪他做试验,宇智波佐助不值得他这么干,卡卡西也没这个面子。
现在只能把主意打在天天没事干,四处浪荡的自来也头上……
自来也重重叹气:“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水门的弟子呢……叫醒他,我来解开五行封印。对了,这孩子要是问起来的时候,你可别泄露我的身份,我担心他找我要签名。”
卡卡西讪笑两声,没接这个话题。
……
自来也加入后,佐助的开眼进度明显加快,被封印的那部分查克拉重新流入身体的查克拉经脉当中,体内充盈的能量让他兴奋无比,浑身细胞都在亢奋的精神刺激下大量释放能量,为冲击写轮眼做准备。
夜晚的山中家非常安静,锻炼了一会阴遁,井野就休息了。
似睡非睡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中出现了一阵奇特的兴奋,随后自身意识变得飘忽起来,最后更是来到了一间造型古朴的宫殿,四周都是浓雾,很多香炉、地板都非常模糊,看不真切。
在模糊的视线内,一个身材高大,高立领长袍上刺绣着六枚勾玉的男人正站在窗前眺望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