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是看在大姐姐祈求的份上才救你的（第2/3页）
“因为你今晚把我从我的诊所里绑架出来的行为，差点让我心脏病发所以你被炒鱿鱼了！这个月的工资你也别想要了！”
“别担心这一点，梅森先生，韦恩家族很愿意为你提供一份薪资丰厚的终生工作。”
阿尔弗雷德看着梅森手里的试管，他说：
“先说说情况到底有多糟吧。”
“我用炼金术分离了布鲁斯的血液成分，我必须遗憾的告诉你们，此时在他血管里最少有六种毒素在同时生效。”
梅森将手里的试管举起摇晃了一下，说：
“这还只是我目前能检测出的成分。一些烈性毒素已经渗入他的躯体并开始进行脏器的破坏，他之所以还没有出现多器官衰竭不是因为他体质强大。
只是因为他的血管中还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在‘保护’他。”
年轻人拿出一支有微量幽绿色液体的试管，对其他人说：
“如果我没猜错，这种混在毒素中的液体应该就是刺客联盟手中的‘圣物’，传说中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的拉撒路之池的池水精华。”
“但那东西可不会保护任何人！”
在门外抽烟的康斯坦丁开口说：
“那东西是有毒的！实际上它是这个世界里最剧毒的物品之一。”
“确实如此，但这源于地狱最深处的池水可以锁定生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
梅森咳嗽了一声，语气简短的说：
“总之，在我用炼金术尝试后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你们担心的是布鲁斯·韦恩的生死那么你们可以放心了。
他不会死。
这些毒素在漫长的时间后会被排出体外。
他会苏醒并以一种相对健康的姿态活下去，直到以比其他人更长寿的姿态寿终正寝。”
年轻人停了停。
在其他人的注视中，他看着床上的布鲁斯·韦恩，说：
“但蝙蝠侠死定了！
这些毒素会在短时间内摧残他的身体让他失去一些赖以为生的力量和技巧，也会让他的意志和精神产生退化。
他会成为一个普通人。
但这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赛琳娜女士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嫁给布鲁斯先生的选择，阿尔弗雷德阁下也不必再担心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每天晚上出去和犯罪分子拼命。
这世界上会少一个让人畏惧的英雄，但会多一个生活美满的亿万富翁。”
梅森的结论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老管家和猫女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梅森的建议，而一直在忙碌的莱斯利医生叹了口气，在几分钟之后，她用医疗仪器的检测也得出了相当专业和复杂的报告。
冷面医生花了一会阅读这封报告之后得出了和梅森相对统一的结论。
她推着自己的眼镜说：
“布鲁斯的腿部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他的心率也在接近正常人，脑电波活动在减弱，或许梅森用一点都不科学的魔法手段得出的结论值得考虑，但我这边还需要继续观察才能给出你们具体的结论。
阿尔弗雷德……”
莱斯利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她轻声说：
“还记得我当年离开哥谭时和你的谈话吗？布鲁斯很明显具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简直是个心理创伤集合体，是精神科医生们眼中的‘活教材’。
儿时目睹父母身亡的经历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可怕的影响，我当时就建议你将他送到专业的机构进行心理介入。
现在或许是个好机会。
托马斯先生和玛莎女士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现在这副模样，韦恩家族也不需要一个蝙蝠侠。
也许，是时候让他的人生回到正轨了。”
“但哥谭……”
阿尔弗雷德有些犹豫，莱斯利医生摇头说：
“总会有人站出来拯救哥谭的！或许是那个穿着红蓝制服的外星人，或许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半神。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少了蝙蝠侠就停止运转。
而且就哥谭现在这个鬼样子，说实话毁掉再重建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这总比布鲁斯一直在尝试于这个破屋子上修修补补有用多了。”
“等等！”
趴在床边紧紧握着老爷手指的猫女突然抬起头喊到：
“你们不要说话间总觉得我的布鲁斯已经无药可救了行不行？你们这老头子老太太永远学不会从他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你们觉得失去了蝙蝠侠的力量和身份，布鲁斯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普通人吗？
不！
他只会做得更过火！
他可以用他的财富和影响力做到更可怕的事，成为蝙蝠侠对他来说从来不是能力的极限！那只是他干涉这个世界的下限！
我可不想看到一个更疯狂的布鲁斯·韦恩。
你们都知道那个疯子小丑总说布鲁斯就是他的反面，想想吧！一旦哥谭市出现一个名叫布鲁斯·韦恩的小丑和蝙蝠侠的结合体……
梅森！”
赛琳娜抬起头看向年轻人，她语气沙哑的喊到：
“告诉姐姐，你有办法救我的爱人吗？”
梅森犹豫了一下。
他看着手中试管里幽绿色的液体，在好几秒的迟疑后点了点头，说：
“有！我甚至可以在不解毒的情况下制作出一些特殊的药物让布鲁斯·韦恩完全恢复，但我要声明，这是有代价的。
那代价沉重到现在一刀捅死他或许还更仁慈一些。”
“你需要什么？”
渣康熄灭烟头，很感兴趣的问了句。
显然作为一名魔法师他对梅森的治疗方式很有兴趣。
年轻人也没有隐瞒，拿出霍格沃茨魔药大全那本书翻了几页，摊开对其他人说：
“独角兽的血配合一些基础药物就可以制作出相当神奇的药水，足以让蝙蝠侠在瞬间回归到全盛，甚至能治愈他这些年留下的暗伤。
但先别忙着高兴。
作为传说中最纯洁的生物，一旦你伤害到它取下血来，就意味着饮下血的人会被永恒诅咒，成为不死不活的幽鬼一样的生物。
那么问题来了。
你们觉得如果老爷这会清醒的话，他会愿意付出这种代价来换取自己康复好打击那些破坏他心爱城市的犯罪分子吗？”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问的是，你打算去哪找一头活着的独角兽？我从小扎的家族典籍里度过到，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头独角兽早在七百年前就灭绝了。”
渣康幽幽的问了句。
这个问题显然也代表了屋子里的其他人的看法，但一直没说话的风筝人突然眨了眨眼睛，他顺手从怀里摸出一把染血的钥匙，说：
“老大，你的意思是，禁林里有独角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