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去五院
变形术无法针对装备使用，但是可以对时装使用。
苏墨拿来一套别人的时装就可以一直练习变形术的技能了。
他的变形术已经再一次升级，到了三级，基本上就可以不间断的扮演一个陌生角色，而附带的效果竟然还可以模仿衣服的前任使用者的声音。
除此之外，苏墨还能从一件旧衣服获知一些衣服前任主人的信息。
衣服主人的名字啦，性格啦，甚至还能看到衣服主人穿着这件衣服的时候做过的事情。
只是信息很随即，也很零散。
相信对着变形术等级的提升，一定还会有更多的信息。
按照教会苏墨变形术的那位麦克斯先生的讲述，将来变形术的等级高了，能够使用的对象也就不仅限于鞋子衣服这些和前主人亲密接触过的东西。
就连一个人用过的杯子，做过的椅子，变形术大师都能够从上面的残存信息捕捉到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种手段如果在现实中也能使用就厉害了。
那样的话苏墨完全可以去当刑侦大师。
御兽术升到三级晚了一些，毕竟苏墨得到变形术的时间更早，三级的御兽术为苏墨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发现自己彻底精分了。
终于……
以前就觉得偶尔能够看到来福的视角，而来福的时候又能够感知到一点苏墨那边的情况，他就觉得这事有点不正常了。
现在御兽术升级，只要他使用御兽术，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另一个视角。
不仅是视角，连聊天界面也能看到的。
所以这是彻底精分了。
苏墨很害怕，这天早上吃过饭，就拉着箱子离开了基地。
田大壮要用基地的五菱宏光送他去学校，都被他拒绝了，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苏墨确实开学了，要去学校，但是他今天不打算直接去学校，反正是第一天报到，下午再去也一样。
背着东西徒步走了半小时，身体素质贼棒的他脸不红心不跳。
也不知道是地方太偏，还是运气不好，以前十五分钟左右就有一班的188路公交车，苏墨等了二十分钟也没有影子。
更离谱的是这个公交站台就他一个人等车，二十分钟都没其他人光顾。
完全是拍摄鬼片的完美场景。
基地从城市位置上看不算太偏，但是这里多是以前的军用工厂和仓库，一般人避之不及，很少有人愿意来这地方。
所以苏墨他们攒钱买地皮并不是不可能。
幸好苏墨看到了一辆缓缓驶来的出租车，这才免了给田大壮打电话让他来送自己的窘迫。
“小兄弟去哪啊，这地方可不好打车，幸好你碰到了我。”司机大哥很健谈，也很兴奋，他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也能拉到个客人。
“去五院！”苏墨回答说道。
“呃……”司机猛地踩了一下刹车，然后才缓慢的起步上路，他从后视镜惊疑不定的看了又看苏墨，再也不敢和苏墨说话了。
这么年轻的小伙，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一路无话，出租车司机让苏墨扫码付了钱，立刻头也不回的开车跑了。
这不是苏墨第一次来五院，估计也不是最后一次，想当初他刚回来的时候，精神依旧有问题，不得不隔三岔五的来这里约见精神医生。
当然，他们这些人看精神科是不收钱的。
而且挂号也可以插队。
谁知道他们这些人精神出问题会造成什么恶性事件，那些退下来还有暴力前科的，甚至必须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检测精神状态。
“安医生，又见面了。”苏墨和女医生握手，然后坐下来。
“苏先生，您出什么问题了吗？”安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还不到三十岁了，却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想检测一下精神，我怀疑自己精神分裂。”苏墨平静地说道。
“精神分裂？”女医生立刻挺直了脊背，她整天和这些人打交道，动不动就要刺探埋藏在人心最阴暗角落的暴虐因子，其实人身安全很没保障。
“是的，我怀疑自己精神分裂了。”苏墨实打实的回应。
在心理医生的面前，任何伪装都没必要，他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心理和精神状况。
“你现在表现出来的是其中一个面吗？”女医生转动着手里的笔，尽可能平静的问，她的脑海里不断的翻滚着各种各样的案例。
其实，精神分裂的案子她经常能够接触到。
多的可能分裂出好几个，严重的可能存在暴虐人格，而不同的人格之间，有的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有的对其他人格一无所知。
苏墨表现出来的，至少他知道自己有问题，这样就还在控制范围之内。
“是的。”苏墨点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的另一面是什么表现吗？”安医生换了一个坐姿，更加关注的问道。
“表现？”苏墨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有什么形容词能够概括自己的情况，他的人形表现和狼形表现其实差别不是特别大。
只是不同形态的时候，行事风格的差距开始越来越大了。
以前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不太适应，没想到后面越来越适应，甚至有时候还有种感觉，就是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使徒。
如果这是系统想要看到的结果，那它无疑是成功的。
“我有的时候，会过于放松我自己，会很沉浸式的去扮演另外一个人。”苏墨最后还是这样总结了一下自己的“病情”。
安医生靠回椅背，沉思的看着苏墨。
苏墨这症状确实很像人格分裂，不过情况还不算糟糕，至少没有分裂出一个杀人犯什么的，如果以苏墨这样的身手和经验去犯罪，那真的就恐怖了。
“两种状态下的我，很不一样，但是都存在。”苏墨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你放松下来了，心情不一样了，所以做事什么的也开始放松了。”安医生其实已经不把苏墨当病人看了。
“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的另一个身份，嗯……有点非人类啊。”苏墨摊摊手。
“……”安医生用一种看沙雕的眼神看着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