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做老娘的舔狗
“喂,你们演完了吗?能不能放大家离开了?”
上面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了,我试探性的朝上喊了一声。
按理说死亡过程重现完了这个场景就应该崩塌了。
可是这里却并没有。
四周依旧黑漆漆一片。
“老陈……什么演完了?咱们在哪?电影院吗?”
对于我的呼喊,上面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身边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回应。
“水纪?”
“嗯……发生了什么?我脖子好疼。”
“哪儿疼?让我摸摸。”
我在黑暗中摸到了水纪的脖子,确认了一下位置。
“那个,水纪啊,你记住啊,等会醒了,你就喊我一声。千万不要忘了。”
“哦……啊!”
水纪刚答应完,我就又一手刀切在了她的脖子上。
没办法,为了不失去时间概念,只能用“水纪昏”作为大概的计量单位了。
一个“水纪昏”,就姑且算为两个小时吧。
足足八个水纪昏之后,我有点不淡定了。
章明亮被埋在下面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石嘉市的十一月,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因为一晚上的冻饿就死掉,最起码也要两天。
而章明亮的“死亡”和的上面的静默都是在第一个水纪昏里发生的。
即便是按照最低限度一个水纪昏换算为“图书馆倒塌宇宙”中的两天,现在也已经过去十六天了。
在现实世界中,这处塌方可是第四天就挖开了。
也就是说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死亡重现。
而是想把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
虽然大家都没说,但是肠鸣声已经在我们三个肚子里轮流响了很多遍。
嘴巴也开始发干爆皮。
在这八个水纪昏里,我已经把这处地下空间摸索了一遍。
地面大概有四个平方,遍布碎石,整个空间近似于圆锥体。
最要命的是,琴盒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我几次试着用符纸破除这个鬼蜮,可是都失败了。
“老八,你老实告诉我,咱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当我再次回到原地躺下的时候,张光宇有些泄气的问出了这句话。
哪怕我一直没说,他也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的窘境。
“没有的事,不过就是些障眼法,他们维持不了多久的。”
“切,不够兄弟,都这时候了,你丫的还想着忽悠人。老八……对不住啊。”
“说什么屁话呢,都是自家兄弟,你别怪我瞒着你就好。”
“我说你们两个男的叽叽歪歪的肉麻不肉麻啊?老陈,我跟你说,他不怪你,我怪你。”
没有被我再次打晕的水纪突然插了一嘴,然后她的身子一滚,竟然就压到了我身上。
“喂,你干嘛?”
“还能干嘛?是你把老娘带来送死的。老娘不能到死都是黄花闺女吧,你今天得负责。”
水纪这娘们一定是疯了。说话的功夫就开始扯我的衣扣。
“我去,你们这……老八你艳福不浅啊。”
“扯什么呢,旁边那小伙,你以为你能逃得出老娘的手掌心是咋的?我告诉你,下一个就是你!”
“啥?我也有份?”
水纪真的疯了,糟蹋我一个不够,连张光宇也惦记上了?
你这是想整个女版的齐人之福吗?
“废话,老娘好不容易投生一次女人,就睡一个男人我不是亏大了?咋也得两个吧。而且我跟你说啊,你,以后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舔狗,把那什么徐漫歌给老娘忘干净了!”
我是真的无语了。
感受着水纪用手指在我胸脯子上写的字,我默默的咬破了舌尖。
“啊?这……”
“这什么这?老娘长得不漂亮?”
水纪又是一翻身,应该是骑到张光宇身上去了。
“漂,漂亮。身材也好。穿,穿的也好看。”
张光宇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这货也算谈过两次恋爱了,不过据他自己说,他和村花也就牵了牵手。
至于徐漫歌,根本就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被一个美女骑在身上,还是生平第一次。
“那不就得了?给老娘表个态,这辈子只做老娘一个人的舔狗,徐什么漫歌,都是狗屎。”
“额……”
“快说!反正出不去也活不了多久,两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你不要错过最后一个机会。”
“我……我……以后只做你一个人的舔狗。你,你别这么快解我皮带啊。让我准备一下。”
如果能看到的话,张光宇的脸应该已经红透了吧。
就在这时候,四周的墙体出现了轻微的颤动。
我心中的顿时一动。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
念诵着净天地神咒,我把用舌尖血写了辟邪符的手掌拍到地上。
一阵金光从我拍中的地方向四面八方迅速扩散,整个空间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然后就听“咔嚓”一声,左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裂纹。
“噗!”一口舌尖血朝着四面八方喷去,裂纹崩碎,两只手从外面伸了进来扣住墙壁用力撕扯。
随着一股猩红色的气流从那双手上激射而出,整个黑暗空间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房子一样,化作了一块块碎片。
在黑暗的环境中呆了太久,突然出现的亮光让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只能听到一阵脚步声在迅速离我们而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图书馆二楼的现场,有点让人无语。
包括刘安泰在内的八名警员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脖子上都还有被击打过的痕迹。
我就仰躺在桌边的地上,张光宇躺在我身边,正在不停地用手拍着地面呼救。
啥?为啥拍地面?
这个……水纪在黑暗空间破碎的时候俯身趴下以减少眼睛的负担。
其结果就是……张光宇的脸被水纪的事业彻底笼罩了。
再这么呆一会的话,他就真的要死在温柔乡里了。
至于装着凤栖木剑的琴盒还在桌子上摆着。
当我把水纪拉起来的时候,张光宇的脸红得好像蒸熟的螃蟹。
两行鼻血就那么没出息的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不得不说,刚刚这一出,我得给水纪点个赞。
她当时在我胸口上写了“准备”两个字。
我虽然不明白了她要怎么做,但还是在掌心里准备了符箓。
至于后来她是怎么让整个空间震颤的,直到她亲自给我讲解我才明白。
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对自己的舔狗不假辞色,肆意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