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告一段落的争斗
面对劈至面前的战斧,班达克深呼了一口气,冷静地观察着斧刃的走向。
在斧头即将横切开自己的喉咙的时候,班达克乡侯退了一步。并且原地跳转,向这名亡灵使出了一记横踢。
亡灵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硬生生接下这一记重击。
但班达克却收住了力道,退回原地。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用绳索钳制住了亡灵。
埃布尔在用法术将刺客击倒在地后,立即将对手交给了其余的士兵们。而自己朝着班达克的身边赶去。
“你没事吧?”埃布尔关心地问道。
“没事。”班达克脸色如常地摇了摇头,说道:“尽管力量比不上从前,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对战的状态,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
“没受伤就好。”埃布尔松了一口气,自责道:“我差点忘记了你还在生病,想着你应该是没问题的。直到那名亡灵向你冲过来的时候,我才想到这一点。”
“亡灵的身手大多笨重一些,我可以应付的。”班达克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
“下次可不能再让你出手了。”埃布尔还是不怎么放心,坚定地说道。
对话结束的时候,场中的战况也逐渐平定了下来。
士兵们把俘虏押出了地窖,交由康德进行审问。
方才发起进攻的那一名男子被押送到了康德的面前,脸上布满了不甘。
康德举手示意让这名兽族男子与他对视,并开口问道:“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怎么潜进来的?”
“没人指示我们,我们自个儿想在这家旅店歇歇脚。”男子回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让康德不禁皱起了眉头。
“歇脚?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来送菜的吗?”康德紧盯着这名男子,开口追问道。
“那又怎么样,我一个送菜的,就不能在这旅店内喝口茶,歇一会儿?”男子嘴硬道:“你们怎么又能说我不是无辜的?”
“怎么说?你让这场中的其他侍者听听。问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旅店里有没有让外人运菜的规矩。”康德冷哼出声道:“你的谎言都已经千疮百孔了。你想让我怎么说?”
“我。”兽族男子被康德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立即沉默了下去。
“监察所的人差不多已经到门外了,我觉得或许还是他们比较适合审讯你们这些人。”康德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以前进过监察所吗?从你们的行动来看,估计是进过的吧。毕竟我也知道,像你们这样做‘清洁’的杀手,工作也不容易。不过不用担心,我这次会让你们好好休息的。”
“你想用你在岛上的人脉绑住我们哥儿几个?岛外人,劝你别操这份心,这岛上的游民大多都有两幅面孔。别太相信你那所谓的朋友们。”兽族男子冷眼说道。
“这……不是你要担心的。”康德笑着说道:“所有士兵,把这些人押送至大堂。等待监察所的大人们前来收人。”
“是!”士兵们早就看这个浑身充斥着嚣张的气焰的兽族男子不怎么顺眼了。在康德下令后,一拥而上,在推搡中将这名男子痛扁了几拳。
兽族男子抵达大堂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淤青。
众人在等待的过程中静坐了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快去开门。”康德向身边的一名士兵命令道。
士兵闻言立马走到了旅店的大门前,将门插取下。请地精的军队走了进来。
一名比较相熟的地精士兵走上前问候道:“康德陛下,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写。您没事吧?”
“没事,请问是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康德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被临时派发的任务给耽搁了一会儿。”士兵带着歉意回应道:“不要紧的。”
“我们已经将闯入旅店的游民给制服了,麻烦各位将他们押回监察所看守,进行审决。”康德转回了正题,说道。
“店里的人员,有人受伤吗?”地精士兵确认道。
“被关在地窖里的人,大多没什么紧要。估计很快就会苏醒了。我们这边的人手正在对他们进行治疗。”康德顿了顿,继续说道:“遇害的一人是这旅店里的账房,希望你们能妥善地解决这件事,还无辜牺牲的人一个交代。”
“我们一定尽力而为。”地精抬起头瞥到了陈横在茶桌上的尸体,点头答应道。
身份不明的游民被转交到了地精士兵的手中,康德亲自将地精的军队送行至了门外。
菲利特的尸体也被地精士兵给扛走了,只留下班达克的披风搭在茶桌上。
在目送地精士兵离开的同时,埃布尔向康德开口问道:“殿下,旅店的老板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吧,菲利特的遗体就被这么运走了……”
“不用担心,旅店的老板是个理性的人。应该知道菲利特的遗体在监察所的人的手里是为了什么。”康德深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这旅馆,还能住吗?”班达克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没办法啊,这群人的目标是我们。无论我们走到哪儿,他们都会自行跟上来。我们就在这儿继续住下去吧。”康德回应道。
“这件事要是被住客们在街上传开,这间旅馆的生意可就不容乐观了啊。”埃布尔担心地说道:“所以我们还是继续住在这儿比较好。总不能把人家老板逼上绝路。”
三人伫立在旅店门口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回了大堂。
旅店里的人也差不多恢复了健康的状态,只是在知道账房去世后,大家都笼罩在悲伤的气氛当中。
康德安排着士兵们将所有茶桌拼接在了一起,对所有人说道:“大家坐下吧,我们好好聊一聊,我还有许多事要向大家确认呢。”
店内的侍者以及厨师等等在听到这句话后,随和地依照康德所说的那样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