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是舔狗(52)
◎被打断的请求◎
余蔚脑中一片空白, 莫黎开口之前,他握着莫黎的脚踝贴创口贴,只是方便之举, 吹一吹让她别那么疼也是因为她年纪轻, 自己下意识就把她当成个小妹妹对待。
但是莫黎一说他这行为像是A性恋, 他便觉得环住的少女的脚踝是那般瘦削,触感像是玉石一班细腻柔润,踝关节下方凸起的骨头也是小小的, 漂亮的不行。
漂亮……
这样想一个同样性别的Alpha,太A性恋了!太变态了!太恶心了!太太太……余蔚几乎不知道该骂什么。
他的心脏反射性地被怒气和烦躁填充, 像被烫到一般放下莫黎的脚踝, 看着面前少女绝艳的容颜,只觉得耳畔发热, 一瞬间仿佛哪哪都不对劲。
莫黎看着他眨了眨眼:反应这么大?
她觉得余蔚是极其厌恶与A性恋这个词联系上的,故意恶心他道, “教官, 你耳朵是不是红了?”
她说着就要俯身去瞧个仔细。
余蔚往后坐了些许,恶声恶气道,“滚,你胡说什么呢!”
见他这般排斥,莫黎继续凑上去, 余蔚直接就要起身, 莫黎干脆将他按到了他身后的墙面上。
少女一手抵在他的身侧,一手拍了拍他的脸, 像个欺压良家公子的流氓, “你又打不过我, 我强迫你的话, 你不也反抗不了?”
她力气用的大,余蔚麦色的脸被打出些许微红,也隐隐发热,只觉得那脸上的热气要透进骨子里,“你不是喜欢安东尼奥吗?这样对待其他Alpha,是不是太亲密了些?”
莫黎歪头,“也是。”
她放弃了对他的桎梏,但余蔚不知道怎么的,反而心里有些不舒服。
莫黎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下巴朝着地上躺尸的Alpha抬了抬,她道,“人你处理,我走了。”说罢转身而去。
余蔚看着她的背影,捻了捻手中创口贴的包装纸,鬼使神差地将这本来该扔进垃圾桶的东西放进了衣袋中。
这边,莫黎没有想到,她刚转角就见到了寝室的室友。
莱诺斯半长的银发被宝蓝色的丝带束在脑后,皮肤像是冰霜一般白皙,他的瞳孔颜色是极淡的琥珀色,整个人的色调都似乎是冷的,淡的,让人想起那高岭之上的冷杉。
他看完了莫黎像扇巴掌一样拍打余蔚脸颊的过程,用像是冰霜消融,雪水凌凌的声音问,“你似乎很喜欢一些惩戒他人的行为,是爱好于此吗?”
莫黎觉得他用词怪怪的,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喜欢欺负人的事,便道,“对啊。”
莱诺斯眸色微闪,“那你能收我做……”
他还未说完,就看到远处的艾登抱着一束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路易和雷欧。
“黛西!”
艾登捧着满怀的绣球状粉色花束,那花朵丰盈,漂亮,鲜嫩,他朝着莫黎跑过来时,碎发在风中飞扬,整个人都是热烈阳光的,爱意几乎要将他周围的空气都染上和他抱着的花朵一样的粉色。
“黛西,送给你!”
艾登没有恋爱过,但是他听别人讲,一段认真的追求总是要从送花开始的,现在出不了校,他就从学校花店买了全部的美人拈笑,老板告诉他,这种花花如其名,最适合好看的人。
艾登满目的爱意落在一旁莱诺斯的眼底,他眸色微动,弟弟竟然对黛西是这种感情吗?那他……
走在艾登身边的雷欧闻言,暗暗啧舌,学校花店里卖的花说是花,但是比起外观,更具镇定精神力、和缓信息素等一系列的作用,昂贵得不行,都是被当做药物用的。
他和路易陪着艾登买花的时候,只以为他是给自己用的,谁知道竟然是拿来表白的,表白的对象还是黛西。
路易看了看艾登,又看了看莫黎,面无表情:呵,他身边又“黛化”一个,没救了这世界。
他拿出光脑,开始日常的小报告工作,给诺玛发信息道,“姐,你知道吗?黛西又被Alpha表白了!你以后和她在一起一定很累……”
看着艾登盈着流光的双眼,莫黎没有丝毫动容,正要拒绝,系统就道,【宿主,不收白不收,这美人拈笑挺不错,对信息素紊乱有慢性治疗作用,外面都是有市无价,没有想到桑德利亚一个军校竟然有找出这么多。】
莫黎闻言,就接过了那一束花,此刻夕阳西下,温暖斑斓的光洒在她身上,她眸色依旧是冷的,却莫名带着些眼波流转的意味,好似阳光都在偏爱拥抱她。
艾登心跳加速,高兴地笑了起来,又看到莱诺斯在旁,问道,“哥,先前你在和黛西说话吗?我是不是打断你们了?”
莱诺斯依旧是冷淡的样子,性子表面上像是和艾登这个弟弟是两个极端。
“没有。”他否认。
晚上,寝室房间内,莫黎在终端键盘上不断敲打着。
白天谢利的出现倒是提醒了她,她不由得想查看一番这个便宜哥哥的扫尾工作现在做到哪个地步了。
系统看着终端上的查询错误的标识:【谢利这些天可真没闲着,我估计他对你现在也半信不信的,表面跟你达成了共识,背地里肯定是要防着你的。】
莫黎无所谓:【让他做呗,反正都在计划中。】
她出了房门,就在客厅里看到了已经回来一段时间的越柏的身影。
“我的军训服都洗净烘干了?”她问。
“是的,黛西小姐。”越柏将烘干的衣服给莫黎。
莫黎接过,突然皱起眉头,“你用的是你自己的洗衣粉?”
“对。”阴郁的青年回答。
“这么重的劣质洗衣粉味道,你是闻不到吗?”莫黎突然发难,将他直接踹到了沙发上。
青年的后背紧紧靠住沙发靠背,脑袋仰于沙发顶部,却是没有辩解。
他知道大小姐只是想要欺辱他,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莫黎团起衣物闷住他的脑袋,捂住他的鼻腔,力气像是要杀死他,声音却冷淡地不像话,“现在闻到了吗?这种香精的味道……”
莱诺斯从浴室里出来,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睫毛微颤,不自觉地抓住门把手,将自己想象成那个被少女压在身下给予窒息的青年,屏住了呼吸。
越柏并未挣扎,像是具木偶一般,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拳头攥的越来越紧,上身也不受控制地起伏,他意识越来越昏沉,脑袋越来越沉重,直到几乎以为自己将要死去时,莫黎才松了力道。
“现在闻到了吗?”她问。
衣物拿开,青年无力地坐靠在沙发上,整个脸都是潮红的,因为呼吸出的水汽,他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一贯麻木的黑黝黝的眸子里也染上了迷离的水意,张嘴极速喘息着。
“闻、闻到了……抱歉……下、下次我会……注意……”他断断续续地说,声音沙哑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