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撕裂般的疼痛久了也就麻木了,他体力不支,讲话的声音也只能维持在能听见的范围。
“从昨天到现在这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别人来救我们。反正对我来说,谁能帮我在我要走的路上顺风顺水,朋友跟爱人这个头衔,我就都可以给谁。”
他说得自然,就好像只是随口说了一件冠冕堂皇的事情。
姜烯没兴趣反驳别人的观点,也就没接话。
他头晕得厉害,靠在一旁休息时又想到董酥白,心里掂量着到时候回去要怎么安慰安慰他的哥哥,估计现在正吓得半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