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儿往上看,鸦江的病房就在头上十米处,此时与它周围的病房一样大门紧闭着,说不好里面有没有人在。
“现在怎么办?”波西米亚抓着芝麻饼的双脚,问道。“你认识的人呢?”
林三酒想了想。纸鹤早就用完了,除了最后一个手段之外,她再没有别的联系鸦江的办法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气贯丹田地喊了一声:“鸦江!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