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指尖分辨出了一片正急剧融化的漆黑时,她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人偶师的回答。
很轻,像雨幕还没击散的一片烟雾。
“不必告诉我,为什么你当时一直不松手,不走,我不想知道。”
即使在雨里,林三酒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感似乎正随着砸落的暴雨而越来越淡,越来越散。
“我需要你做的,”人偶师的声音穿过雨幕,比雨,比皮革还要凉,被暴雨击打得波荡闪烁,流尽了温度。
“只是再抓住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