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欺负到哭【4更】
☆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透明?”白清玉的嗓音沙哑轻笑。
梁羡咬牙切齿的道:“别闹了。”
白清玉笑道:“不可, 君上方才与闵谦之亲亲我我,搂搂抱抱,怎么, 现在却不让卑臣搂抱?”
梁羡反驳道:“什么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他那分明是想要偷手机!”
白清玉轻笑一声:“君上,卑臣私以为,系统的提议不错, 透明?这个词儿十足有趣, 不如,君上与卑臣研习一二?”
“你、”梁羡紧张的道:“你别乱来啊, 这可是在闵谦之的府邸。”
白清玉道:“卑臣花费了君上300点分数, 于心不忍,因此想要为君上赚回来一些……君上安心,闵谦之应该不会折返回来。”
梁羡看不到白清玉,其余的感官反而更加敏感, 甚是羞耻,尤其这里是闵谦之的府邸, 随时会被人发现, 梁羡变更是紧张。
叩叩——
因着梁羡更衣的时间过长,一直没有返回宴席, 闵谦之便遣了乌阳前来。
乌阳敲了敲舍门,朗声道:“梁公?梁公可在?”
“唔!”梁羡的嗓子非常难耐的嘤咛声,他此时正伏在门板上,羞耻的连忙捂住自己嘴巴,艰难的向后看去, 但他根本看不到白清玉。
“梁公?”乌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梁羡抑制住自己紊乱的吐息, 艰难的道:“孤在。”
乌阳道:“梁公可有什么吩咐?”
梁羡道:“没……孤有些醉酒, 想要醒醒酒再回去。”
乌阳不疑有他,道:“是,乌阳告退。”
乌阳的跫音渐去渐远,梁羡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背后的白清玉一抄,一把搂住梁羡,轻笑道:“君上辛苦了。”
梁羡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用尽全力的道:“白清玉你……你大爷!”
“呵呵,”白清玉一笑:“看来君上还有气力,是卑臣不够努力。”
叮咚——
昏君点数+100!
梁羡回到宴席之上,已然天黑,闵谦之不知他在屋舍中做什么,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梁羡发现,所以梁羡故意拿乔,让自己等着,给自己下马威看。
闵谦之干笑:“梁公不胜酒力,也不知休息的可好?”
梁羡翻了个白眼,休息个鬼,一直都在辛勤的“劳作”,还是被劳作!
因着白清玉隐身的缘故,闵谦之不知那白眼是翻给白清玉看的,还以为是翻给自己看的,当即脸色更是尴尬。
梁羡浑身软绵绵的道:“大行人,有几句话,孤想与你单独聊聊,请屏退左右……尤其是,乌阳陛长。”
乌阳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闵谦之。
闵谦之一笑:“梁公,不只是是什么要紧之事,需要屏退左右?梁公有所不知,乌阳乃是本君的义子,本君待他犹如己出,不管何等要事,绝不会避讳乌阳的。”
“哦?是么?”梁羡挑眉:“孤的手里头,捏着一件关于大行人的……秘密。”
“秘密?”闵谦之眯眼,假笑道:“本君有什么秘密,竟是自己不知晓的?”
梁羡道:“这个秘密,大行人必然知晓,只是希望揣着糊涂当明白罢了,是关于大行人身世的秘密,如是大行人不想屏退左右,那也无妨,孤不在意让旁人听听,孤可说了……”
“乌阳!”不等梁羡说出口,闵谦之立刻朗声盖过梁羡的嗓音:“你先带着众人退下。”
乌阳奇怪的看了一眼闵谦之,但是对于他来说,闵谦之的言辞便是敕令,当即抱拳道:“是,义父。”
乌阳带着仆役全部退下,只留下闵谦之与梁羡二人,当然了,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处于隐身状态的白清玉。
梁羡幽幽一笑,“啪!”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拍在案几上,豪爽的道:“大行人良苦用心,精心安排了一场燕饮,又是泼酒,又是更衣的,为的便是它罢。”
手机!
梁羡拍在案几上的,竟然是拥有昏君系统的手机。
闵谦之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且光明正大的观察此物,只觉得古怪至极,像是青铜所致,但又不似,扁扁一个锦盒,但仿佛不能打开,也不知是什么作用。
梁羡一直贴身放着,说明极其珍贵,这点子毋庸置疑。
梁羡笑眯眯的道:“大行人一手好计谋啊,可惜了,被孤发现,功败垂成。”
闵谦之一小:“梁公,您说什么,本君怎么听不懂呢?”
梁羡道:“听不懂没关系,但接下来的话,你必然听得懂。”
闵谦之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刻接口,似乎在等着梁羡继续。
梁羡道:“孤本不想提早这么说的,但谁让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呢?”
“看来……”闵谦之挑眉:“这样物什,对梁公来说,的确十足重要。”
梁羡毫无隐瞒:“自然。”
闵谦之眯了眯眼,心中狐疑,既然如此重要,梁羡为何要和盘托出?难道……有恃无恐?
梁羡笑道:“放心,等孤说完之后,大行人便不敢打不该打的坏主意了。”
闵谦之狐疑的盯着梁羡,眼眸微微晃动,梁羡幽幽的道:“据孤所知,此闵谦之,非彼闵谦之,对么?”
轰隆——
闵谦之脑海中一片混乱,勉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收敛了全部笑意:“梁公你在说什么,越说越奇怪了呢,本君听不懂。”
梁羡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并非闵氏嫡子,甚至你连闵氏子都算不上,你只是闵氏族中的一个奴隶,闵氏嫡子闵谦之暴毙,你因容貌酷似,被老族长领回闵氏,冒名顶替,孤说的……对么?”
哐当——
闵谦之一动,碰翻了案几上的羽觞耳杯,但他并没有去管滴滴答答流淌的耳杯,沙哑的道:“知晓这些人的,已然死了,你是如何知晓?”
梁羡笑道:“这算是承认了么?”
闵谦之镇定下来:“本君说过了,知晓这些的,都已然死了,就算梁公知晓什么,又有什么证据呢?”
梁羡摊了摊手:“没有证据。”
不等闵谦之松出一口气,梁羡已然道:“但大行人须知……人言可畏呐。”
闵谦之冷声道:“梁公欲要如何?”
梁羡悠闲的道:“不如何,如今正值闵氏遴选,孤只要随便找些笔杆子散播散播传言,编纂几个童谣,有的是好事者传播大行人的‘佳话’,传谣这种事儿,都不需要什么成本,你说对么?”
“哦是了……”梁羡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你的义子,号称宿国第一剑客的乌阳,似乎是因着报恩,才拜在你的门下,对你忠心耿耿,誓死效命的,若让他知晓,当年那个救他的闵谦之早就死了,而眼前这个不遗余力利用他之人,是假的,你说乌阳还会继续为你效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