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嘉觉得,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自己这是先被致郁了,然后又被治愈了。
他现在甚至觉得周围的患者们都可爱了许多,大家就像第一次见面的大学同学一样,充满着青涩和友善。
只是,毕嘉很快注意到,自己的这一幅画,好像是一张速写。
除了那人之外,桌椅和简单的背景,都是现实的内容。
那张椅子,就在自己的对面。
那里,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