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刘宏逮着时间就往太学里面跑,宫内女子多有怨言,一些靠着和宫内女子拉关系赚钱的宦官也颇有怨言。
这个月来倒是好了不少,似乎刘宏自己也憋得难受,去太学的次数少了一些,寻欢作乐的次数又多了一些。
这样想着,张让的嘴角忽然又翘了起来。
刘宏,还是那个刘宏。
他变了,但没有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