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言苦笑道:“陛下,臣相信镇国公能够冷静下来,终究是方云虎谋算北梁正使在先,无论对方有没有防备,我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问题在于那个裴越未必就肯善罢甘休,多半会利用这件事借题发挥。”
庆元帝想起裴越诈伤的事情,脸色亦有些难看,望着徐徽言说道:“此事便交给爱卿了。”
徐徽言起身应道:“臣领旨。”
君臣二人计议良久,徐徽言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皇宫。
天边晨光微熹,秋意渐染,霜华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