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当时在蒲圻城那座别院里所言,她不想再让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
只是她自己也无法分辨,踏出这一步究竟是因为这次变故遭受的冲击,还是因为裴越始终将自己当做一个懵懂甚至幼稚的闺阁少女。
或许将来有一天,那个可恶的家伙在北面活不下去,灰头土脸地逃到南边。
到那个时候,是给他一个安身之处,还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哼!”
徐初容微微翘起嘴角,宛如冰豆子一般从口中蹦出一个音节。
终究流露出几分少女的稚气。
却又有令人惊讶的气象,在她身上渐渐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