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给自己手术,菊花差点被抹香油
顾向晚安排下人,把苏弱抬进偏殿里。
偏殿偏殿,自然是偏远又阴森森的地方,总感觉在这种地方谋个财害个命,是最合适不过了。
“系统,你跑哪里去了?”
【你看不见我,我没有实体的,但是我能看见你!现在没有其他人了,开始手术!】
“我怎么和身体分离了啊,我要回去!我死了吗?”
【有我在,你死不了!这是你的神识,也可以说是你的意念!】
尽管苏弱很好奇,但是系统却不准备解释。
苏弱的神识,直接遁入一个空间,而这个空间正是重生系统之父苏强强生前工作的实验室。
恰巧实验室里面有麻药,有显微镜,解剖用小白鼠用的手术刀。系统支配苏弱赶紧装上一大包手术用具,便立刻回来。
神识回来后,苏弱不由自主地,拿起针管,朝自己的大腿根子上就是一针。
然后,奇怪的感觉产生了。整个身子都是有知觉的,唯有这只受伤的大腿,从小肚子朝下都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腿不能动了,啊,我刚才打进去的是什么东西,毒药吗?!”
【麻药,手术用的麻药!你放心好了,有了它,就算把这只腿给锯掉,你也不会觉得疼了!】
“真的吗?我好怕!不会真的锯掉吧?妈呀,我的腿只是在流血,骨头没断,还可以用的!”
见苏弱那副被吓破胆的模样,系统才识到,这是在一个知识匮乏的古代。
【不是锯掉啦!我要把血管接上,然后包扎!】
“血管是什么东西!”
【等会你把肉扒开,自己就能看见。】
苏弱便在系统的支配下,开始全程接管这个身体。只见他先用消毒液给伤口消毒,带上医用手套,在高倍显微镜下,开始接血管的工作。
苏弱看得心惊肉跳,几乎要被吓晕随即又被系统支配,他擦去额头的汗水,根本顾不上害怕,而是有条不紊地手术。手术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弱弱!弱弱!你在吗,我进来了啊!”
系统一听,不好了,那个杨涟漪的声音。毕竟眼前的情景,奇怪的装备,不是古人能接受的。
“涟漪,我在如厕!你等会再进来吧!”
苏弱别无他法,一边为自己想到的绝美借口沾沾自喜时,一边忍受着巨大痛苦。
“你腿脚不便,又是如何出恭啊!我帮你吧!”
“啊……不必了!我可以的!你别进来啊!我方便时候最怕见人!”
杨涟漪见苏弱这般拒绝,便在门口耐心等待。
苏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接下来,包扎上,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外面杨涟漪等的焦急了。
“弱弱,怎么这么久啊?便秘吗?需要帮忙吗?”
此刻苏弱在系统的支配下终于完工了,正准备把工具送回去,却听门外的杨涟漪问她便秘需要帮忙吗,系统顿时产生兴趣。
系统让苏弱先把工具装进包里,所有工具都隐身了。
系统又调皮起来,他控制苏弱说道:“涟漪,可能真的需要你帮忙呢!”
只见杨涟漪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还是那般清秀美丽。
“我从隔壁厨房拿来的!”
只见,她手里还抱着一个罐子,打开后,浓浓的香油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苏弱身不由己地用力嗅了嗅:“嗯,手工纯香油!不过,你抱着这个来做什么!”
杨涟漪一个深呼吸,说:“你如厕这么久,不是便秘吗!香油专治各种便秘!”
在杨涟漪的帮助下,她眼里的苏弱终于下床了。他一只手扶着床边,单腿站立着。
只见杨涟漪把香油提到苏弱身后,命令道:“拉起裙摆,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抹香油!”
“抹哪里啊?”
“你说呢?”
难道抹在菊花上?
就连系统也越发觉得这姑娘可爱了,堂堂的大家闺秀,如今的太子侧妃,居然要给一个贱奴治便秘,亲自帮他的菊花姑娘抹油!
真有趣,系统决定,全力配合!
此前,为了方便净身,小太监们已经帮他脱了亵裤。
系统控制苏弱缓缓拉起裙摆,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再往上提一点,就是膝盖、大腿,再往上……
“不要,流氓!”
正当系统控制苏弱要把裙摆全部拉起时,幸好苏弱醒来了,他及时阻止了系统的行为。
苏弱心想,幸亏我及时清醒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系统本就无聊,想捉弄一下杨涟漪,根本不准备再往上提裙摆了,毕竟再往上提,那里全露出来,就太过分了。系统还是有分寸的。
“涟漪,你怎么来啦!”
苏弱一边放下裙摆,一边娇羞地看着杨涟漪。
“弱弱,你不是便秘吗?我来帮你抹香油!”
苏弱直接懵逼,啥,我便秘?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啊!肯定是系统搞得鬼!这货,看我不……
“弱弱,别害羞,在这个东宫,也只有我能帮你了!别人,我都信不过!”
说着,杨涟漪就要上前帮助苏弱,吓得苏弱赶紧伸手推辞。
“真的不用啊,我感觉好多了!涟漪……”
可是,杨涟漪却一把抱住苏弱的腰肢,只见她又哭又笑。
“弱弱,我逗你呢!看你吃了这么多苦,我甚是心疼!可是我只是东宫名不副实的侧妃!什么都帮不了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委屈!”
杨涟漪抱着苏弱,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哭得梨花带雨,苏弱也想抱紧她,给她一个大大的温暖的回应。可是,苏弱旋放在半空中的手,却不敢放下来。
如今,他苏弱只是贱奴一个,而涟漪已经是东宫侧妃,染指太子妃,自己贱命一条,可是他不能害了涟漪啊!
“好啊,漂亮!我说太子妃不乖乖的待在新房,等候太子爷入洞房,反而跑到这里,偷男人来了!”
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把苏弱吓得赶紧回头,只见门旁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正双手掐腰,对着屋内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