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啊……”(第3/3页)
她怎么可能有病啊,她可是白凤族女王啊,不死不灭的存在,只有自杀和老死这两种选项,永远不可能病死的,怎么可能生病啊。
但或许自知理亏再先。
她还是乖乖的伸出胳膊,让嘉烨开始抽血。
半小时后。
嘉烨望向面前一系列的检查报告,神情满意点了点头:“身体还算健康,没有任何传染疾病,就是妹妹你有点低血糖啊,平日里要多吃点糖,补充点糖分,才对身体好。”
“哦哦,听姐姐的。”
徐悦点了点头,则是面色有些控制不住的迅速泛红,她可以听见别人的心声,包括嘉烨的!
她想听听嘉烨的真心想法是什么!
而嘉烨的真心想法竟然是帮逸哥报仇,报仇手段就是当初她将陈逸是如何捆绑起来的,就要将她等会儿如何捆绑起来,还要穿上帝服。
她让陈逸受的耻辱,都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对了,你这个事儿呢。”
嘉烨停顿了一下后,才偏着脑袋开口道:“有些不讲究,你知道逸哥平日里都没受过什么委屈,你这样算计逸哥,就算逸哥不生气,我也很生气。”
“这个事必须得有个了断。”
“我……”
徐悦低下头,拽着自己的裙角小声道:“我可以,听你的。”
“嗨。”
嘉烨有些无奈的拍了下脑门:“我差点都忘了这事儿,你可以听见别人心声,那就也懒得我多说了,去吧,赶紧换上帝袍,然后把你那个什么SSS级道具锁链拿出来。”
……
而此时的陈逸满头大汗的坐在殿堂中央的板凳上。
像是一个接受审判的犯人。
“欸,别说。”
痨兔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将双脚搭在桌子上,手里握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偏头望向身旁的剑无涯满眼笑意的拉着家常。
“这里风景还不错对吧,空气也好,也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久住也不压抑。”
“以后时不时来这里度个假还挺好。”
“总比我们去地狱深处度假要好。”
“所言是以。”
剑无涯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显然对痨兔的言论颇为赞同。
在陈逸一行人到来之前,徐悦便早就命宫里的下人准备好了一大桌酒菜,此时铁锤一个人正在那大口朵颐,吃的很是兴奋。
痨兔和剑无涯两人脸上藏不住笑容的唠嗑。
而李一德则是屁股坐着一点点凳子,小心翼翼的夹着饭菜,生怕自己有那个动作不对,引起这几位大爷不满,这现场没一个人是他能惹的起的。
更重要的是——
他深知,如果引起这几位大爷不爽了,哪怕他坠到地狱去了,在地狱里也活不太久。
这几位爷都是斩草不留根的主。
就在这时!
光着双脚的嘉烨从旁边的厢房里走了出来,满眼笑意的小跑至陈逸身旁,踮起脚尖凑到陈逸耳边小声道:“我帮你报仇了哦,这个人情算你欠我的,你要奖励我的。”
“报仇?”
陈逸愣了一下,低头望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嘉烨有些茫然道:“报什么仇?”
“你跟我来就是了。”
他也没反抗,只是硬着头皮被嘉烨拽着一路朝旁边的厢房走去,他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绝对会被两女夹在中间,挨双倍骂。
该死!
他一想起,自己等会儿会被夹在两女中间动弹不得,进进不去,退退不出来的场面,他就头皮发麻!
实在不行逃吧?
但还没等他脑海里面思绪转完,便被嘉烨拉近一旁的厢房里,且迅速关闭房门。
耳边响起嘉烨那略微畅快的声音。
“去吧,逸哥,把你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全都原数奉还回去吧。”
“我嘉烨的男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敲闷棍的。”
“……”
陈逸身子僵在原地,眼球都快从眼眶里蹦了出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眼前场面。
只见徐悦正穿着一身极其具有威严和地位的帝袍,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捆绑在床头床尾上。
和他当时被敲闷棍打晕后,捆绑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头上还带着满是珠宝的风冠,脖间、手腕、脚脖处的首饰,奢靡的恰到好处,不夸张的同时又能彰显出地位。
此时徐悦正紧闭双眼,嘴唇微抿,两颗包含屈辱的泪水缓缓从眼角滚烫下来。
被这个锁链捆绑住的徐悦,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挣脱。
这玩意儿可是用来捆神明的,捆个玩家,那是轻轻松松,就连陈逸都无法挣脱这个锁链的束缚,更何况是徐悦。
“……”
陈逸如同老年痴呆症犯了一般,双手颤抖到极致的从怀里再出掏出一根烟,连续点了好几次后,才好不容易点燃,猛地深吸了一口。
在淡蓝色的缭绕烟雾中,望向摆成大字被捆在床上的徐悦,下意识的呢喃道。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啊……”
“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啊。”
但很快他便又反应了过来,面色认真的偏头望向嘉烨,竖起三指严肃道:“嘉烨,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我是被算计了。”
“否则我肯定不会跟她产生任何关系。”
“你是知道我的,在首秀地图里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
“……”
嘉烨撇了撇嘴没有讲话,只是将陈逸推至房门口的位置,确保房门开个缝隙刚好可以看到陈逸的后脑,然后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
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一丝缝隙。
不见人,只见一条看起来有些瘦小的胳膊,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加特林,对准陈逸的后脑,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便用力砸了下来。
“草!”
还没来得及开口再说些什么的陈逸,突然感受到脑后再次传来熟悉痛感的一瞬间,终于忍不了的怒骂道。
但没时间给他多说些什么,眼前便再次一黑,熟悉的晕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