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 飞流激湍 第八章(第2/4页)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啊啊……容……不……不行了!”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精液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凤鸣有片刻失神。

凤鸣打个哈欠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她在城楼上射箭前曾经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却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伤她。永殷少有这么刚烈的女将。”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哼,女人舞刀弄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凶婆娘,而且一定长得很丑。”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叫卫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将。”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对!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顺便再出一个悬赏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审问了俘虏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叫什么?”烈儿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写告示。

不会吧……

子岩道:“我们冲进城就把前后两个城门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城里什么地方。”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越重城里大的建筑不多,主将府算是最不错的,容恬便用这里做了临时落脚点。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拿着短剑一脚踢开一扇门,将越重城副将府上上下下搜个遍,一脸沮丧回来禀报,“找不到那个恶女人,唉,一定是听到声音跑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守城主将张环根本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受缚,苦笑着摇头,“我就知道应该开门,谁得罪了容恬会有好下场?但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容虎和子岩谨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后,将领官兵只俘不杀,百姓们都赶回家,其实夜深人静,哪里还有百姓在外游荡,听见声响,更是不敢出门。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城墙和地势,是这座城池的一切。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每个人都明白,城门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个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没有获胜的可能。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城楼上和城楼下的守卫都正在打瞌睡,惊闻杀声纷纷惊醒,赶紧去拿武器,却发现每一个同僚都手软脚软。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马已经进入越重城的消息后,没有任何一个永殷士兵傻得继续顽抗。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这是一场完全不像攻城战的攻城战。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等到说完,容恬的人马已经全部进了城。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烈中流懒洋洋地倚在城门,向从自己身边狂奔而过的攻城军挥挥手,“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不要滥杀无辜。他们人少,而且没力气,都吃了我的***了呢。”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兴奋的马匹被战争的味道感染得不断跳蹄,箭一样冲向城门。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攻城!”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草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缝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