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 十面埋伏 第五章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辱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射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干净那yin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啊——唔嗯——不……不要……」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茎,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收拾干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虐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喂。」挑起子岩的脸。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充满男性刚强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潮后的倦色。
「停下……嗯!!唔……」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精神。」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性。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他已经筋疲力尽。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胯下又出现yin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床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射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茎。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啊……」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几番徒劳后,他估量着方向,狠狠抬腿朝着贺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子岩坚决不理会。
「混蛋!」子岩低声咒骂着,左右转动脖子,想逃开那条贪婪的舌头。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性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湿答答的舌头,好像品尝美食般,尽情舔着小麦色的项颈。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辱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贺狄狼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狼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情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他低下头。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想干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实在是,太诱人了。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缝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坏笑浮了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性嗓音,异常性感。
「干嘛?当然是吻你啊。」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他可是,惩坏了!
岂不是……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