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男狐狸精为了不走剧情拼命勾搭男主(十四)

今早还热闹非常的宴席如今宾客尽散,只有下人在收拾残局。灯已经点上,但只有零星几盏。

柳赴白心中有种任年华去,无力拦流水之感。等他老了死了,南南是不是还是如此年轻。

南南是妖,几百岁的寿命。他只是人,在世不过几十年,他死后南南该怎么办?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当是柳赴白此时光景。

正当主角攻伤春悲秋时,主角受偷偷就潜进来了。

那一晚喜儿不甘心,想再过来寻一次机会。但是方才人太多,他又不敢上前,于是就乖乖等着。

等到现在,终于有机会。

心爱的柳公子喝醉就一个人坐在假山之中,周围都没有人。太好了,这简直是最好的时机。

“叽叽叽。”一只喜鹊从附近那棵桂树飞下,站定在柳公子身后,“柳公子,您是喝醉了吗?”

听到身后的声音,柳赴白猛然转头。却又见是这个该死的喜鹊,这妖到底哪里来的,还穿的这般孟浪,身上就穿个亵裤和纱衣,像什么样子!

“你,你怎么来我柳府上!”这只喜鹊怎么阴魂不散啊!

“柳公子,您是醉了吗?”

喜儿厚着脸皮凑上去,就想倒进柳公子怀里,

柳赴白吓得从石头上站起来。“你,你是被打不怕!”上次被用树枝抽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不怕。

“柳公子!”喜儿钻进怀里的计划失败,自己却摔在地上,“柳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我和付之南都是妖,你怎么就喜欢他啊!”

“你真是风吹云遮月。”柳赴白揉揉额角,方才被这一吓醉意也快散了。闻闻身上,酒味还在还得吹吹风。

喜儿边抹眼泪边哽咽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关你什么事。”柳赴白摆摆手,警告道,“你若是再来烦我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柳公子!”

“滚!南南可没有你那么孟浪,你瞧瞧你身上穿的都是什么?不自爱不自重,谁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柳赴白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当初南南好像是直接来问交尾。Emmm,但是南南可爱啊,南南可爱就好了。

“怎么什么都是付之南好,我也很好的啊!”喜儿不肯轻易放弃,又往柳公子身上贴,“柳公子,我可以让你欲生欲死,柳公子~~”

“我看见你就欲生欲死了,你别在我面前晃悠,叫人想吐。”柳赴白甩袖转身离开,这只妖估计是疯了。

“柳公子,柳公子你别走,你看看我!”

喜儿从后边一把将人抱住,左手抓紧右手,死死不肯松口,“柳公子,哪怕没有名分,我跟在柳公子身边都好,柳公子你看看我吧。”

“走开!”柳赴白用力将喜儿的手拽开,对这一只投怀送抱的喜鹊精恨得咬牙,“我好不容易想散散身上的酒味,又沾上这人的味道。

就小狐狸那鼻子,肯定能闻得出身上是什么味道,该死的。

“柳公子。”喜儿再被推得跌坐到地上,身上的纱衣也因此滑落。喜儿咬牙,一股脑把身上不蔽体的纱衣脱下,“柳公子,你看我是不是比付之南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柳赴白吓得转身快跑。

再多看一眼都怕长针眼,这妖怎么动不动就脱衣服,实在是放肆,快跑。

“柳公子!”

喜儿眼睁睁看着柳公子跑了,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柳公子对付之南那么好,却对他避如蛇蝎。

“柳公子,你,你怎么能这样。肯定都是付之南的错对不对?”喜儿终于找到背锅者,抹掉眼泪站起来,“柳公子,我肯定会做的比付之南好的。”

柳赴白几乎是落荒而逃,要是再看一眼都怕长针眼。这妖怎么这样,罔顾人伦,大庭广众之下坦胸漏乳,实在是可怕。

“你知不知道,主角受又跑去找主角攻了。”系统叹气道。

“哦。”付之南倒是很淡定,打个哈切直起腰来伸伸手,“喜儿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不仅是这一次以后估计还有很多次。”

系统:“也是。”

“但是柳赴白估计不会上钩,要说浪,这喜儿哪有我浪啊。”这话刚说完,就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个感觉很熟悉。

“瘾又上来了。”

一上来就觉得浑身难受,跟被放在火上烤似的。付之南从床上下来,赤脚下地想用地上的凉意驱散心里的欲i火。

“该死的,柳赴白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热好热啊。”付之南脚一软跌坐到地上,手不自觉的想要往下探,“呜呜呜,柳赴白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瘾上来不过几分钟,马上就如同汹涌的海浪把理智卷走。

“柳赴白,柳赴白~~”

等柳赴白赶来,在门口不太敢进去。踌躇要怎么解释身上喜鹊的味道,南南的鼻子很灵,一有什么就马上闻得出来。

方才不小心被抱到,只怕叫南南闻出来,又是好一通解释。

之前只是和一位琴侍擦肩而过,身上沾了点胭脂味,回去就被小狐狸闻出来。最后不高兴许久,好一通解释才算完。

本欲在门口等等,结果就听到屋里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像是春日的猫儿在吟春。

柳赴白心里一动,赶紧推门进去。果然看到南南身上衣裳散乱,跪伏在地上轻轻呻吟,手也在耸动。

“柳赴白。”

付之南意识模糊,但嘴里一直喊得是柳赴白的名字。

这副样子,可比柳赴白方才看到的要艳丽百万倍。方才还在生气,可此时身上的追逐快感的基因被调动,一步步朝人走过去。

兽的听觉都敏锐。

“柳赴白。”付之南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盯着面前走过来的男人。

只有这个男人是救赎,是他在狂风巨浪中唯一能抓紧的浮木。朝他伸出手,像只刚出生没一个月的小奶狗,哼哼唧唧。

“柳赴白。”

“我在。”柳赴白酒意散去,但是醉意涌上心头。一步步朝着那只不听话的坏狐狸走去,“南南,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自己来呢?”

“因为好难受啊,南南好难受。”没有意识的小狐狸只能顺从本心,手上不肯停祈求等到一个人的帮助。

“南南。”柳赴白快步过去,想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却被拽住衣襟。

柳赴白吓一跳,难道南南还是闻出来了?

“不要去床上,在这里。”付之南撑着身子爬起来,一头把老变态撞倒,还将人按住,“柳赴白,就在这里。”

“在这里?”这里可是地上。

柳赴白看了眼周围,心觉得不好。这地上地砖粗糙,南南身上那么嫩,要是磨破皮可怎么好。

“就要在这里,就要在这里。”

付之南一边闹一边去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