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林悦点了点头,“有一点,但她状态很好,应该是没有遭受什么胁迫之类的,我突然又有点同情曲南华,要是他以前手段不要那么激烈,或许他和温柔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贺远捏着她的手,说:“你在担心温柔?”
贺远:“他对温柔的爱于他而言,既是他伤害温柔的根源,也是他放手的原因,在我看来,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扰,已经算是爱意战胜了一切,他一直不出现在温柔眼前,温柔想赶他都赶不走,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但也有点可怜,不过一切都是自己作的,他当初察觉到自己的病症时就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做了那么多事之后才悔过。”
回酒店的路上,林悦有些心不在焉。
林悦牵着他的手晃了晃,一直到酒店门口她才停了下来。
林悦也没为难,但是在异国他乡遇见熟人,她始终觉得有些神奇。
林悦看向贺远,“你说他俩还有可能吗?”
对于林悦邀请这几天同行,温柔直接拒绝了。
贺远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曲南华要是将他所有心机都用在温柔身上,温柔说不定真的会动摇,尤其是他以前就爱在温柔面前上演苦肉计,温柔每次都上当,但现在温柔手上的伤疤就是禁锢他的无形的笼子,所以他只能躲在暗处,再一个,温柔的父母也是阻碍。”
“谢谢。”
林悦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温柔见他俩怀疑的样子,不禁笑道:“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俩结婚,我没有回去,在这里祝你们新婚快乐。”
贺远:“别想了,你是出来度蜜月的,还唉声叹气的。”
酒店的房间门口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束,
林悦点了点头。
温柔依旧还是笑着:“但我在路上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乖。”贺远拍了拍她的头,“下一站带你去雪山滑雪,最后去一趟赌城,之后我们就回国,那时候也差不多要过年了。”
贺远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没发现曲南华的身影,倒是林悦有些无语,她说:“他一直跟着你不算打扰吗?”
相较雪山滑雪,其实林悦更感兴趣的是赌城。
温柔摇了摇头,“他说看不好,但也不会再来打扰我。”
她就想看看是不是像电影中那样富丽堂皇且充满危险。
贺远心里一怔,“他竟然还没放过你?他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辞去了锐锋总裁一职吗?他没在A国看病?”
从雪山到赌城,林悦也是长了点见识,尤其是后者,沙漠都市中美丽与丑陋并行,贺远只是带她转了一圈,只不过赌场里都是人精,你一进去,身份信息基本都被扒光了。
温柔笑道:“别紧张,只是曲南华而已。”
这样的身家不上赌桌好似说不过去。
林悦和贺远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贺远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和曲南华以及关泽卿来过这里,关泽卿也是在这里结识的埃里森家族的继承人布莱恩。
温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个人。”
所以林悦害怕的时候,贺远只是轻轻一笑,他给关泽卿打了个电话,后者再无人敢拦他。
林悦看向温柔,问:“你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玩的吗?”
林悦第一次见识到了贺远的这个圈子。
贺远看见如今温柔的变化,心里也轻松了点。
不过最牛逼的还属关泽卿。
三人在小镇上找了个餐厅坐下来慢慢闲聊。
一个礼拜后,两人回了国。
温柔相较之前,变化很大,眉眼之间的忧愁不再浓烈,反而多了一丝平静和开阔。
回悦澜云庭收拾了一番之后,给钱阿姨发了个过年红包,贺远就带着林悦回了贺宅。
只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两天之后,他们在纯净梦想的小镇遇见了温柔。
过年一家人肯定是要在一起的,这也是林悦和贺远第一次在一起过年,意义非凡。
更何况她和贺远休息了一天之后,这个禽兽还把她绑在了床上一整天。
江南知给林悦家的年礼早就准备好了,但来回不好拿,林悦觉得还是等回去时候顺便买就行。
林悦有些困倦地点了点头,游玩也是个累人的活,只能说不玩不知道。
本来是想正月初二回娘家的林悦,却接到了余凤的电话,说老太太被人骑摩托吓到了,虽说没有撞到,但她自己被吓得摔了一跤。
贺远拿起一旁的果汁喂给她,伸手逗了逗她的下巴,说:“我们后天就要离开海岛,去一个传说中很美的小镇。”
老人哪里能摔,几天功夫而已,老太太好似老了几岁。
贺远将同套上衣穿上,拿起一旁的薄纱外套将林悦只穿着比基尼的身体盖了起来。
林悦只是哦了声,最终还是和贺远商量了一下,两人坐飞机回去了,至于那些年礼,是到了当地才买的。
林悦将上衣扔给他,“赶快穿上吧你,沾花惹草。”
两人走林安语那里待了一天之后,采办好年礼,开着林安语的车回到了林悦的家里。
林悦刚想起身,贺远指了指林悦的方向,然后就向她走了过来。
余凤清楚,两地相隔比较远,女儿现在回来,估计年后就不回了,毕竟,她还要去德国学习。
林悦看着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笑了笑,只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有两个洋妞向贺远搭讪。
一走三年,估计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才能见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多年禁锢,一朝得到解放,贺远简直比她玩的还开心。
林悦这次给老太太带了礼品,不过她也没一句软话,放下东西就走了。
贺远和林悦的蜜月旅行为期一个月,从浪漫海岛到滑雪胜地,两人玩了个遍。
两人依旧还是在林安语那里住了一晚,林悦说了老太太的情况后,林安语也没回去看一眼,早已和家里断绝关系的她,对老太太早已没了那颗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