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跌入谷底的良知(第2/2页)
当然这一次,心灵科技运用之隐晦,以及技巧,显然是超出了毛熊们历史平均水平。在卫铿看来:这背后是有“经验者”们指导。
现在窝在高加索基地中的那批穿越者们认为:上一次寰宇大战中,东正教联邦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推进速度太快,其信仰建设不够,以至于被欧洲的异端们鼓动失败了。
那么必须要让人民们看到真实,所谓的“自由”不过是“链接着混沌的罪恶”。
欧洲的那群吸血鬼们,播撒着,男女放荡享乐,强对弱者的暴虐,任何疾病痛苦都注射了药物的麻醉,以及精致利己主义却伪装成正确的奸诈。
这些混沌思想,在星际时代腐蚀着一个个移民飞船中人民的思想,使得人类在星海远征大业中受挫。
所以帝皇降临,要带领人民们认清欧洲那些盘踞在人民头顶上的异端们混乱邪恶的真面目。
希腊只是一个开始,黑红色为底色,银白色十字架为徽章的东正机械化军团,在半个月后朝着波澜远征。
而在波澜这个大平原上,欧洲联军庞大的机械军团,面对着黑色双头鹰符号钢铁洪流。采取了在大平原上固守的策略。
美名曰欧洲是和平正义的。
这是神奇的脑回路,但是事实上欧联英明的将军们就这么做了。
这一代在欧洲民主自由思想无敌论下灌脑的欧洲将军们,自信满满的在波澜平原上部署着,上百台千吨级别的乳齿象波能炮,以及五千辆一百二十吨级别重型坦克和大量的半机械步兵,预备给东正教联邦迎头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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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8号晚上,
冷冷雨点随着冷风在战场上肆虐,湛蓝色的光束贯穿了数十公里的战场,一个个战车在打击下,被烧出了材料高热化的红光,冒着烟雾。
在这样的科技战场上,没有过往时代中战马和骑士冲锋的呐喊声,只有光束武器切开空气的“嗡嗡”,以及爆炸“啪,轰”在交替。
当然作为战场上的参与者,你还可以听到的就是身边大型作战机甲机械启动的转轴声音。
但接下来云爆弹接二连三的轰响,会让你的听觉失效,每个人不得不戴着耳机来听取命令进行打击。
而不得不说,在这样残酷的战场上,欧洲联军似乎承平已久,当人员不断地惨叫死亡后,心态崩溃的很快,尽管他们的武器更为先进,但是无论是空中支援配合紧密度,还是地面装甲冲锋时候的火力衔接都不尽人意。
甚至其战场的指挥官也是菜的抠脚,这些啤酒肚将军们的指挥技术明显不如殖民地的军官们。
当东正教的军团明显的穿插过来时,足足二十分钟才反应过来。
而欧洲的指挥官们开始想到堵住这个口子时,援兵挤在一块被空中的眩晕轰炸机逮住了。随着一排排蓝色的光芒轰爆后,口子撕的更大了。
这些弹药非常新式,数十吨纯氮粒子盐的炸药是第一级战斗部,但是通过弹药投放前,战机上的激光能量设备,对弹药中的氚锂6部件高能化,这使得纯氮粒子盐能直接启动核反应。
所以一个个炸弹落下后,闪烁的是惊人的光波。冲击波的杀伤是一百米范围,但是高能粒子辐射杀伤则是足足五百米。
这种辐射非常干净,几个小时后,就会消散,普通人就能进入了,而在战场上普遍都穿着机甲的步兵们,对残留的辐射也都能扛过去。
欧罗巴的军团仿佛是一个拥有无数刀具的菜鸡厨师,被一把杀猪刀给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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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号
柏林方面已经开始撤离,这个曾经灯光闪烁,拥有数百座高度达到五百米宏伟建筑的欧洲城市,现在是异常混乱的,街道下方的车辆已经堵成了一团,而天空中,一个个军用飞机,则是降落在大厦顶端,身着机甲的士兵,将逃难人员中的重要人员接上飞碟,进行撤离。
而在大厦顶端,争抢唯一通道的人,由于人推人,不乏有被机甲战士们拖出来直接从高楼的楼顶上丢了下去。
所以城市中如同吹哨一样,一波波,一阵阵的响起了坠落者的哀嚎。
曾几何时,这座城市很多人,想要自己的声音响彻整个城市,为此不惜付出道德,良心,底线的代价。
而现在——被挑出来,从高楼中抛下,被作为“警戒他人的喇叭”在大厦中响起,在坠落的这一刻,恐怕他们自己都是无比荒谬的。
柏林的撤离是重要资产,重要人员撤离,但是仍然将作为防御战斗的重要堡垒。抵挡住东边野蛮的斯拉夫人入侵。
在这座城市的地下指挥基地中,弗朗茨上将全权接管了战时指挥。
柏林不是巴黎,作为欧洲四战之地的中心,是具备面临“兵临城下”的危机文化的。
故,这里的城市高层很自然决策除了一个冰冷严谨的方案,根据社会数据调查资料,政要和重大资产家,以及核心科学家第一批撤离。
负责柏林工厂运转的工程师,技术人员家人则是被安排在安全区,等待第二波撤离,当然技术人员和工程师则是要服从军事安排。
至于其余的人,则是要在宪兵们的带领下,进入改造室,植入芯片。预备加入战斗编制。
那些没有案底,家底健康的青壮年,如同进入工厂一样,开始被套入机械化的外骨骼戴上头盔预备待命。
至于现在那些城市中的混乱,多半是那些瘾君子,有案底的小偷们哄抢。
几百公斤的悬浮警用无人机,已经带着高音喇叭和子弹,在街道上巡航了,人工智能的人脸识别器将启动,将对上述那些有案底的无价值人口,进行有限甄别!在确定混乱难以平息时。
“哒哒哒”
黑色的无人机上毫无感情的喷射出了子弹,暴力镇压,
尸体瘫倒渗出血液,顺着重力汇入道路两侧的雨槽,变成一簇簇液体流,滚入了德意志的良心下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