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凭什么你不坎坷?(第2/2页)

能发现这一幕的,任谁用两个字来形容,都是“牛b”。

新争确定了这一幕后,幽幽感慨道:“兆星伊始,墟场暗延”

这句谚语意思是,一颗超大蓝巨星的形成开始,巨大星云原始盘(墟)开始转动,由于转速物质是在流动,是无法聚集成新的恒星,所以这一块看起来是暗色的,而只有等待巨星闪烁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块物质流到底有多么大!

用地球话来说,参天大树在成长初期就扎下了根系,让自己未来不可被撼动。

现在塔西启舵的暗能到底有没有恢复到“七级”?新争仍然看不透。

但他可以确定:单纯一个七级,对塔西启舵不构成任何挑战。

新争对周边随行的新一代久蓝星六级种子选手们:他(塔西启舵)进入七级是铁定的,唯一不确定就是他的七级暗能品质会是何种等阶。

未见人,已经知晓,高低

新正见到了“塔西启舵”,

塔西启舵给新正的感觉很奇特,面貌在星海众多标准美学面庞中,算是中规中矩,唯一特别的是双目的神采非常。与他常见的人不同。

应许星男性在演化,往往背负着貌似雄鸟似的“追求美貌”的包袱。

类似于近古时代一些自认不发达地区的人急需外界定义。

卫铿是地球人心态,地球男子对自己外貌标准要求不那么高,能看就行。更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完成一些“目标”。

卫铿现在显然已经达成了自己基础目标,所以显得很自信。眼光灼灼有神,开始将新正这群人视作新的目标。

秦晓寒注:这就是“侵略感”哦,他这样看我,我会很不好意思。

参加会议的卫老爷穿着一套掉漆装甲机械服,这是宇宙飞船上空降舱室的给舱外维护的工程师服装。

塔西启舵的定体术是三阶后期,已经将自己修正的非常精密。但出于藏锋习惯,所以在用这个斑驳的衣服给外人视觉上一种不对称感觉,来掩藏定体术上绝对精密。

此次参会的六级镇守者们,看见塔西启舵,似乎有些“期望破灭”的感觉。

但六级以上暗能者们,视角略微突破了卫铿伪装,能发掘卫铿身边维持着稳定到极点的能量场。这种“平稳”看不到一丝一毫瑕疵的“温润”下,到底藏着什么样“锋芒”呢。

卫铿压根就没对人孔雀开屏的习惯。

卫铿逻辑:要看“开屏”去看圣长城去,这家伙每次以正伐邪的时候,都会“开屏”,我的习惯挖坑,等你掉下去方知我有多“深”

圣长城开屏的目的不是吸引女妖精们,而是招呼着兄弟并肩子上。

蜂巢星球的和平对话开始了,虽说是和平畅谈,

就在畅谈的过程中,溯源那边仍然在加大力度,试图找着北极造物区者作战集群开始突击。

在会场上,塔西启舵对己方这样的进攻辩解道:熬了五年,全面反攻局面已经打响,不是说停就停的。

卫铿潜台词:难不成,你们现在一生气,就不谈了吗?那好,请便。

眼下是北极喷射区想要结束这场他们单方面发起战争。

而其他旁观势力现在也都希望这场谈判能在和溯源的冲突中,达成“一致”原则。

旁白:大清和列强任何一国谈判,被突破了底线后,其他列强都能按照一致原则共享。所以哪怕几百年后,欧洲也都怀念那个时候,每每和东方经贸,都有呼吁欧洲各国不要单独行动。

在会议上,溯源派直接戳破星海列强虚伪:过去的原则就是按照实力分配。

溯源的吐槽:总不能现在我把你们打退了,你们想特么现在站在爱与和谐的角度上,来寻求谅解,然后“双方各退一步”吧?

在谈判会场上,震寻呢,化妆成了一个普通的女记录员,此时她没有被各方认出来。

卫铿与震寻闲聊:“一个蜂巢星球,仅仅只是冲突的一个点。”

震寻翻了塔西启舵一个白眼,然后意味不明的说到:“都被你捅到了一个很要害的点,她们已经哭了,你还想继续深入啊?”

卫铿:额。我目标就是要进入造物大黑洞啊?不捅,怎么进去?

卫铿:嗯,捅人的感觉,哎,多元位面那部分记忆没下载下来。(白灵鹿的防火墙)

造物大黑洞内,北极喷射区和其他拱卫造物大黑洞的势力,也开始了串联。

串联的其他各方造物大黑洞周边势力,要求北极喷射区继续打下去,奈何遭到了北极喷射区委婉拒绝。

溯源派在蜂巢星这类东北部战线上,这五年之内拖住了北极喷射区的全部最大的一股镇压力量后,以至于其余的地区溯源根据星(根据地),蓬勃发展,

尽管,北极喷射区现在虚的很,但是不妨碍在他们在涅槃星谈判会议上,用这种虚假串联来施压。

新争这边看了看造物大黑洞联盟,也开始为己方的情况担忧;“你的意思是,经过了上一次冲突后,你仍然要在我久蓝星的范围内扩展吗?”(溯源派现在是朝着所有传统势力范围的边缘发展。)

塔西启舵算了算手指,然后眉毛一扬:“我不会进入久蓝星,但是你久蓝星也没资格在这数百万个星区内奠定绝对霸权。”

新争看了看宇宙,悠然的感慨道:“那这个事情就麻烦了。”(他是略带威胁的,扬言战争会扩大化,久蓝星不会妥协)

塔西启舵是看着他似笑非笑:“如果有心的话,这件事就不麻烦,如果,大大咧咧,抱有幻想的话,那才是真麻烦”(意思也很清晰:用心对付你们,这个事就不麻烦,反而被你们骗,没用心,这事情才真麻烦。)

新争盯着塔西启舵,仿佛自言自语般叙说:“那么未来很坎坷啊。”

卫铿:“未来哪有不坎坷,问题是,我愿意走坎坷的路,不愿意成为某不想走坎坷道路的人的垫脚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