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最好的实验品
魏涛和大汪总跟着李秀蛮，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公司内专门的练舞室。
里面正席地而坐休息的十几个人，迅速的站起身，没有盛装，而是练舞过后的汗水滴落状态。
对于现阶段的他们而言，得到了一些消息，李秀蛮还是主宰他们命运的人，魏涛这样一个即便在泡菜国也有些名气的年轻富豪，则带给他们别样的希望，尤其是其中的几个华夏练习生，也都不禁产生联想。
深鞠躬，在前辈后辈礼节方面，泡菜国娱乐圈做的标杆，但在欣赏赞许之余，也不禁会感慨，极致并不是好，反倒会给人一种‘过’的感觉。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
李秀蛮示意他们做自我介绍，顺序问题自不必说，在即将组成组合中的地位。
当初的韩更，现在的华夏练习生，都一样，异国他乡之外，脚下不是自己的土地，没有祖国这个词汇带来的主流社会既视感，地位可想而知。
今天，他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他们的前面，来自本土的练习生，都专门学习了最简单自我介绍的华语。
“魏总，汪总，我是来自华夏的练习生，小鹿。”
“魏总，汪总，我是来自华夏的练习生，小黄。”
“我是来自华夏的练习生，小绵羊。”
呃，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不可否认的大帅哥，也拥有着让全国人民都清楚的梗，大签。
四个人的态度，整个练习生团队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李秀满无需表态，这就是态度。
满脸胶原蛋白的一群小帅哥，搭配这边潮流的时尚发型颜色和造型，确实称得上是‘美轮美奂’，确实也配得上真正定义顶流这个词汇的一群人。
正常而言，第一次见面，本应该没什么固定认知，可魏涛不一样，在他的认知中，这四个人都算是熟人了。
一个鹿，一张最娘脸，却是个骨子里的纯爷们。不谈业务能力，性格人品方面到是经过时间的洗涤，经受住了考验，是个值得去喜欢的偶像。
一个羊，魏涛的印象是最好的，或许有那几位哥哥带来的加成，他作为一个观众，那五位可是亲历，以双黄的智商，能得到他们认可并愿意帮扶的人，可以多加几分期待。
对小黄，印象不深，最初一般，觉得挺矫情一个人，后来曝光人家是百亿财富继承人，父亲更是给他铺好了路，再到某个电影客串愿意没有压力的扮丑，一个短暂出现的客串角色，很真实，印象改观，而出道十年没有代表作，这么一个客串角色反倒成了他身上最让人深刻的‘代表作’。
顶流，在十年之后，似乎不塌房就成为了优秀的代表，从这个角度看，实际上羊的发展道路是最正确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在吃流量的老本，至于这大签，魏涛不想评价了。
李秀蛮可是透过话，如果魏总喜欢玩一些有趣的，除了漂亮的大长腿，还有别的选择。
给魏涛恶心够呛，现在到是有所考量，小鹿硬刚，小黄不差钱，小绵羊应该也不会妥协，真要是在这四个人里出现，还真有可能是大签，到是几个泡菜国的练习生，如果他想……
摇摇头，自己恶心到自己了，怎么能想那种问题。
在这些练习生的面前，魏涛到是没说什么，也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谈事情，他也没有放低姿态去表现出如何的礼贤下士或是看好，平淡的聊了几句，也看了一下他们的表演，跟李秀蛮离开。
“这个大签，是你们国内一些人托我照顾的，还有小黄和小鹿，在你们那都有一些背景，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有什么黑料底子，在这里，一直都是专注于学习。”
“哦？”魏涛视线在大汪总的脸上扫过，对方也很坦然，一个眼神回馈过来，不是隐瞒，是不适合在这里谈。
趁着到一间茶室里面坐下，李秀蛮到外面接电话，大汪总轻声说道：“大签是肖天德他们支持的，出道会在组合里帮着推。”
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却也因为合作关系，你问我，我会告诉你。
大汪总也不至于卑微，他的状态很平和，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样的选择有什么尴尬或是不好意思。我们之间的合作，我有心更近一步，是你魏总在保持距离，那大家就奔着所有事双赢为目的好了。
魏涛微微侧头，尽管他相信这茶室里不会有什么后手，可有些话，还是要小心一点，也以轻声回应：“做好了拿合约说事解约的准备了？”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大汪总没有奇怪瞬间被魏涛看穿，哼了一声：“无非就是闹得沸沸扬扬后的和解，掏点钱买自由，看他们热度了。”
魏涛看着推开门的李秀蛮，最后说了一句：“现在不一样了。”
是啊，现在不一样了。
大汪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那部叫做《新世界》的剧本全部内容，但能感受得到，今天的李秀蛮，对于魏涛的需求，已经不那么抗拒了。
关于这个组合，大汪总感兴趣，他希望三方有更多的合作，但没有剧本感兴趣，所以他听了一会儿，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剧本上，拿着剧本到一旁去看。也不知道几年后他会不会后悔，在这件事上没有掺和一脚。
“压榨不是我的风格，把他们给我，李总只需要在出道的时候捧一把，之后交给我，所有的收益，经纪公司这方面的收益，扣税之后无偿一半给你，十年，如何？”魏涛懒得在微小数字层面去来回推诿计算，直接一步到位，谈事情三瓜俩枣计较的，不会有什么大作为。
李秀蛮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魏总，我对你的提议不反对，可你对于他们，似乎太过友好了，现在的他们，没有我们，根本连出道的机会都没有，你太仁慈了，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魏涛想了想：“我就不说之前培训和之后出道李总花了多少钱我补给你了，这样吧，合约方面，还要给他们一些动力，根据成绩，划分几个档位，达到了，就多给他们一些分成收益，最终的合同，五五分账。李总，想要马儿跑，你的给马儿吃草，拼命让他们赚钱，和细水长流这件事，我觉得后者的收益才更高。”
魏涛上来就是大手笔，其实早已满足了李秀蛮的心理价位，甚至比他的心里诉求还要高一些，一个组合，虽说这一批孩子不错，可这么多年下来，对于如何运作一个偶像组合，李秀蛮是有信心的，这一批交换足够的利益，值得，下一批，至多一两年。
如今摆在台面上的利益，足以让他心动，他也想要看看，自己运作火了之后，他魏总怎么玩，这对于他窥觊的华夏市场，也是一种最好的试探。经纪公司收益的一半，这魏总还真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