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4页)
沈亭州只有一个困惑,“你们怎么成为朋友的?”
听这个故事,助理家世好像很普通,不然秦司表弟也不会隐瞒这段地下情。
他肯定没把女方当一回事,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糟蹋一个女孩的喜欢。
秦诗瑶:“在她老公堵她之前,我已经堵过一次了。”
有抓马的地方就有她秦诗瑶。
虽然只跟秦司表弟以及助理见过一面,但秦诗瑶断定他俩私下有情况,闻着狗血的味儿就追了上去。
她迅速跟女助理成为朋友,并且参与了一系列女助理的人生大事。
比如跟渣男分手、怂恿她去渣男那个不受宠的大哥身边工作、还助攻大哥,最终成功成为他俩婚礼上的伴娘。
如今争夺家产大战一触即发,作为坚定的女主党,又怎么少得了秦诗瑶的身影?
有抓马的地方就有秦诗瑶,有秦诗瑶的地方必定有抓马。
她,秦诗瑶就是抓马女王!
秦诗瑶一个箭步,冲上去抢过沈亭州手里的鉴定书。
她飞快拿出里面的报告,直接瞄到最下方的鉴定结果,然后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果然不是亲生的,这种菜逼不配有孩子!”
沈亭州:……
秦司:……
秦诗瑶拿着这份鉴定报告,满意离去。
有她参与,沈亭州很为秦司表弟的性命担忧。
秦司已经看开了,“听天由命吧,反正……我跟那个表弟关系也一般。”
沈亭州:“……你能看这么开,我也就放心了。”
秦司看过来,“不过,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沈亭州这才想起今天来的正事,“我想跟你学一学调理猫猫肠胃的方法。”
秦司家有八只猫,其中不乏肠胃矜贵的主子。
为此秦司自己独创了一套按摩方法,平时按一按,帮助猫主子们促进肠胃消化。
秦司往办公椅上一坐,姿态大佬,丝毫不见在秦诗瑶面前小媳夫的弱气。
“我就说你小子不来我家鬼鬼祟祟了,原来是自己偷养猫了。”
什么叫鬼鬼祟祟、偷养猫!
秦姐不在,小秦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秦司倒是大气,“拿个模型去,我给你演示。”
沈亭州殷勤地应了一声,老老实实跟着秦老师学习。
没办法,家里的……不是,许先生家的小银渐层肠胃弱,尤其是能吃猫条跟罐头之后,嘴馋胃弱,经常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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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学艺成功,就去许殉家找小银渐层实践。
有点消化不良的深深,并不愿意露出肚皮给沈亭州。
许殉钳制住它,强行将它翻过来,沈亭州才得以上手。
给小银渐层按摩了两分钟,沈亭州收手,小猫怨气颇大地蹬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跳下沙发去角落舔毛。
沈亭州无奈笑了笑,转过头就见许殉躺到了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许殉暗示性十足地说,“我也有点消化不良。”
沈亭州:……行吧。
沈亭州任劳任怨给猫撸完肚皮,然后再给人撸肚皮。
他先是把手掌搓热,然后探进许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皮肉在胃附近顺时针打转。
沈亭州一开始正正经经地为许殉按摩,按着按着,男人骨子里的胜负欲开始作祟。
他的手指开始向肌肉线条处摁压,脸上写满了怀疑。
许殉腰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小线条练得相当紧实,沟壑明显却不夸张。
忽然,许殉摁住了沈亭州的手。
沈亭州没太在意,只是略微有点发酸,“你怎么有肌肉了?”
许殉表情古怪微妙,他深深看了一眼沈亭州,然后说,“我一直就有。”
沈亭州怀疑道:“以前还不这样的,什么时候练出来了?”
“……”许殉的脸一秒瘫起来,“你说的都是多久以前?”
“就……”沈亭州小声说,“感觉没过多久。”
以前的许殉,瘦、白、病态,一身厌世气息,简直是傅怀斐理想中的完美形态。
一眨眼的工夫,那个阴郁病弱的青年,变得气色红润,身体健康,还有肌肉。
沈亭州太羡慕了,他有一段时间泡在健身房都没有练出许殉这样的小线条。
许殉似乎不满沈亭州对他的记忆还留在两年前,拽过衣摆罩住了脸,一副咸鱼摆烂的模样。
看他孩子气的行为,沈亭州忍不住笑,“你这样露出肚脐会肚子疼。”
许殉拽过沈亭州的手,用他的手掌盖住自己的肚脐,无理取闹道:“如果我肚子疼就找你。”
沈亭州:……
沈亭州看了一眼舔毛的小银渐层,忽然坏笑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它抱过来,将它的爪子放到许殉肚脐。
触感不对,许殉撩下脸上的衣服看过来。
沈亭州一本正经,“现在肚子疼了就找它。”
看着沈亭州眼里促狭的笑意,许殉低声说,“还是要找你的。”
对视上许殉专注的目光,沈亭州一愣,心里某个地方似乎坍塌了一小块。
晚上,许殉就发来消息控诉,说自己肚子真疼了。
沈亭州直男回复:【多喝热水】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给管家打了一通电话,让对方给许殉拿一片肚脐贴。
许殉正趴在床上回消息,管家敲门进来了。
许殉歪头看他,管家递过来一片肚脐贴,“给,脆皮王子,沈医生让我给你拿的,能撕开吗?别割伤您娇弱的手。”
许殉:……
等管家出去了,许殉跟沈亭州说,以后别私下联系管家。
沈亭州:【怎么了?】
许殉正在打字,门外传来管家悠悠的声音:【男人点,别告小状。】
许殉闭了一下眼睛,还是把那些字删了,回了一句:【他年纪大了,不能操太多心。】
沈亭州觉得很有道理:【我知道了,你多喝热水。】
许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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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周子探的求神拜佛感动了上天。
好消息是:贺延庭醒了。
坏消息是:人醒之后失踪了。
医院监控显示,贺延庭下午两点从病房出来,到了监控死角人就不见了。
听到消息的周子探立刻飞回来,他没头苍蝇似的找了两天。
贺延庭仿佛人间蒸发,一点消息都没有,心乱如麻的周子探只能继续信玄学,去寺庙卜卦问贺延庭现在的方位。
本来迷信搞得好好的,谁能想到他又把自己送上了虞居容的床。
沈亭州是在深夜接到了周子探的电话,听说人现在在郊区的度假村,马不停蹄就去接人了。
初冬的深夜,周子探光着脚,身上只披着一件衣袍,徒步走了两公里,还是在身上带伤的情况下。
沈亭州接到人时都惊了,“小周,你……”
周子探手腕明显有捆过的痕迹,他面色青白、嘴角开裂,敞开的衣领里布满层层叠叠的指痕、咬痕,还有吻痕,脚上多处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