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是他男朋友

蒋邵行久经情场,出的主意确实有点效果,虽然听上去不怎么可靠。但他只是把腿贡献出去,温景宴气就消了,要是真……

那不知道得腻歪成什么样。

饱受折磨的皮肤火辣辣的,像是烫伤。

宁江泽想起在浴室 里的荒唐,默了一瞬:“……”

就他妈是烫伤!

腿 根 红了一片,温景宴家仿佛药店,什么都有。他拿了一只软膏过来,宁江泽侧倒在床上玩手机,右腿往前搭了点,双腿没叠在一起。

温景宴站在床边,将凝胶挤在食指指腹上。眼前的人躺得四仰八叉,背对着他,除了拿着手机打字的指头在动,腰腿好似提前下班了,尸体一样。

“睡过来点。”温景宴用手背轻轻的拍了拍宁江泽套着条黑色大短裤的腿,不等对方做出回应,随后握住左腿往自己这边拉过。

宁江泽顺势翻身躺平,大喇喇地岔着腿。

短裤裤腿宽大,温景宴坐在床边,动作自然地把宁江泽的休闲短裤往上卷了卷边。

“诶……”宁江泽放下手机,半起身,右手倏地攥住温景宴的手腕。无奈又窘迫,最后给自己整乐了。

他笑道:“景哥,你这样弄卡着我了。”

休闲裤都快提成勒成什么样了。两人一对视,温景宴也没忍住笑。

“那 脱了?”温景宴就是想到宁江泽会不好意思才一直推他的裤边。他故意怎么问,果不其然,宁江泽愣了两秒,抓着他手腕的手改为了抓紧裤腰带。

气氛上头的时候没脸没皮,肾上腺素飙升什么事都敢做。当时一心想着哄人,豁出去的羞耻心又随贤者时间一起鬼混回来站岗了。

“还是算了吧。”宁江泽尴尬道,“其实也没有很卡。”

温景宴笑出声,抱着宁江泽的腰,埋在对方暖乎乎的肚子上,肩膀轻微颤动了好一会儿。

弯月悬挂天穹之上,云层奔涌模糊了的轮廓。夜幕低垂,城市喧嚣更甚,灯红酒绿与月亮交相辉映。

与此同时,蒋邵行如约见到了郑放安。对方包下整个餐厅,环境静谧雅致,比起谈正事,更适合谈情说爱。

是个约会的好去处。

郑放安先到,蒋邵行推门进包间的时候,对方充满期待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蒋邵行当没看见,环顾周遭,开门见山道:“狗呢?”

郑放安眸中笑意散尽,冷冰冰看着蒋邵行道:“怎么是你?他为什么没来?”

以前宁江泽做“慈善”的时候蒋邵行就不喜欢郑放安。大学各自在不同城市,周末才偶尔聚聚。

某次聚会宁江泽带来一人,当时他还以为是恋爱关系,后面才发现不是。

宁江泽看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实则很容易被人拿捏,在蒋邵行看来,他们几个人中,宁江泽是最单纯的一个。

换句话说,像傻大缺。

蒋邵行看不起郑放安,以前看不起,现在更是。他站在对方对面,手搭在椅背上,讥笑道:“他去哪儿需要给你报备?”

“你算什么东西?”

室内花香阵阵,蒋邵行看了眼桌花,娇艳欲滴,大概是才换不久。

“蒋哥。”

郑放安忽然开口,蒋邵行撩起眼皮瞥过去。

桌下的手紧握,直接发白。郑放安语气真诚,但眼中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知道蒋邵行从来都看不上他。

于是也不做那些表面功夫。郑放安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很抱歉,还麻烦你帮我带个话。”

“泽哥一天不来,我就晚一天把狗还给他。”

“砰!”的一声,蒋邵行砸了手边的红酒杯,玻璃杯在郑放安身后的墙壁上猛然一撞,强烈的外力使然,碎片迸溅得很远。

不偏不倚,郑放安左耳耳廓被划了一道。

血珠缓缓流下,那片碎玻璃渣飞进了桌间的鲜花里。

“今天我大可以让其他人过来,但是我想了想,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好。”蒋邵行撑着桌,眼神轻蔑,居高临下的姿态。

语气稍缓,他最后给出警告:“江泽脾气好,念旧情,可我不是。”

郑放安的表情未曾有丝毫变化,他暗自攥紧拳头,朝蒋邵行微微笑了一下。

桌上鲜花丛中,蒋邵行视角盲区,一道不起眼的红点忽地快速闪了一下。

没接到狗,蒋邵行出去便给宁江泽打了通电话。

没人接。

驱车回家,坐进车里他又拨了一个。

“嘟——”

“你好。”

蒋邵行:“?”

对方开口的第一秒他就听出接电话的不是他兄弟,但这道男声并不陌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不等他问,对方施施然道:“我是温景宴。”

“………”蒋邵行记忆力不错,他想起来是之前给宁江泽打电话的男人。

莫名听出一丝得意,他沉默两秒,问:“江泽呢?”

抹药不让脱,往上提又说卡着了。温景宴只能顺着裤口探进,在大概位置涂药。

药膏冰凉,宁江泽抖了一下,起一身鸡皮疙瘩。

眼神相触的瞬间,他陡然拽住温景宴的衣领往下拽。两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温景宴与他接吻,覆身压了下去。

宁江泽短短几个小时*了好几次,人已经快虚脱,看温景宴的眼神都变了。

晚饭没顾得上吃,餐桌上饭菜早已变冷凝固。宁江泽说饿,温景宴立马下床到厨房做吃的。

等他煮好三鲜面回卧室叫人的时候,宁江泽已经睡着了。

胡闹时将手机落到了地上,铃声乍然响起,温景宴忙拾起关了静音。但紧接着对方又孜孜不倦地打过来。

看见来电显示,温景宴拎着薄被搭在宁江泽腰间,随后出卧室接听。

前两次都是他问,蒋邵行答,世界的规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该他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温景宴施施然道:“他刚才在洗澡,现在睡了。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也行。”

蒋邵行先是笑了一声,而后目中无人似的张狂道:“你谁啊我就跟你说?”

他哼笑,还想继续说,紧接着便听见温景宴说——

“我是江泽的男朋友。”

“………”

蒋邵行沉默了半晌。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冲击挺大地说:“……那…等他醒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狗没带回来。郑放安扣着不给,要他亲自去。”

作者有话说:

卡dang也不让写,啥也不让写,删删减减,就这样吧。这章有虫也不改了,我在隔壁试水,改了六次(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