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马甲!马甲!要掉(第4/5页)
反正传得十分疯狂,十分的逼真,让整个邯郸城,走在路上听到的几乎都是这样的讨论声。
更多的人跑去质子街看情况看热闹,只不过他们看到的只有燕国质子府的“高塔”,楚国质子
府的怪田,却再也不见齐国质子府中白色的温棚,只剩下一水缸艰苦生存的小鱼苗。
范雎这里也不得安生,干脆关了门,什么也不管。
独自研究赵王遣人送过来的关于那个地穴挖掘出来,一块巨大古老的石板和一块石头。
估计是赵王已经再三让人确认过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然后再送来他这的。
没有人能看得懂这些图案和怪石,因为它们属于未知的地母文明,但范雎最需要的正是这些,这些才是真正的关于地母文明最真实的最原始的记录。
他的专业本就是研究遗迹,自然知晓这些东西的意义,它们是文明的载体,特别是范雎那对文明载体,对文字,声音,图案“触之即得,听之即得,视之即得”的能力,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不过在此之前,范雎去魏国公子假那转悠过几次,从秦国刺客组织那得到了一些关于那个地穴挖掘的一些新消息。
地穴中,那个周幽王迎亲队伍的尸体被全部挖掘了出来。
这些尸体埋葬在地底大概500年了,但令人感觉震惊和诡异的是,他们的尸身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栩栩如生。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赵王室将其视为绝密,自古以来,没有哪个王室能抵抗得了长生的诱惑。
但这并非最诡异的,这些尸体被运出来后,一开始除了尸身不腐外也没有其他什么异常,但奇怪的是,在尸体接触阳光后的几天,尸体周围下起了奇怪的小雨。
凡是接触这些小雨的人,身体快速的老化,一个年轻人不过刻许便会化作苍发老人,就像受到了时间的诅咒。
还有一点收获,秦刺客组织买通了一研学这些尸体的博士,让他募写了从这个迎亲队伍中挖掘出来的随行文书的部分内容。
因为这些内容来自竹简,竹简在地底经历500年早已经腐烂不堪,所能留下的字迹断断续续。
范雎从这些断断续续的字迹中也得到了不少信息。
这是一个队伍随行者私下的笔录。
上面写到,他们被委以重任去地底迎娶地母,他们来到了地母的国度,他们欢呼着跪拜着祈求地母的赐福,述说他们的王,也就是周幽王的请求。
范雎看到这时都无比的惊讶,地母的国度?这些迎亲的人居然在地底真的找到了地母文明?
字迹实在太少,完整的信息也模糊不清。
范雎继续看下去,下面的内容倒是和第一次得到的信息有些不同。
这位随行者的记录中写道,他们并没有成功迎娶地母,但……
但他们为周幽王找到了改变国祚的方法,他们在地母的国度中找到了地母之子,并准备将它带回西周。
范雎:“?”
这更像是一篇奇幻的假想的游历杂谈。
杂谈,即不真实,但又基于事实编撰的一些故事。
范雎十分的惊讶,地母之子又是什么?这个迎亲队伍最终到底有
没有将所谓的能改变国祚的地母之子带在一起。
地母文明是深层的移动的文明,即便找到了这个迎亲队伍,也不可能沿着以前的路线,再挖掘到那地母国度。
它在五百年的时间里,已经不知道从原来的位置移动到了地底的哪一个角落。
实在可惜,竹简上的内容大都腐烂掉了,留下的也就这些只字片语,言语不详的内容了。
范雎也是叹息,或许这本该是最接近地母文明真相的一次。
然后就是赵王偃让人送来的一块巨大石板和一块石头,都是在挖掘迎亲队伍时一并挖掘出来的。
图案雕刻在古老悠久的石板上,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以及一块说不上是什么东西的人高的黑色石头。
范雎其实有很多疑问,笔记中说,这个队伍到了地母的国度,但在别人那里做客,还带走别人家刻画的石板和奇怪的石头?
笔记上其实也并没有记录任何地母生命的存在。
范雎猜测,这个队伍抵达的,或许仅仅是地母文明的遗迹,他们也仅仅是在地母遗迹中发现了什么,然后欣喜若狂的以为完成了任务,准备返回地面。
在地底探索,如果时间太过漫长,这些人估计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地面,但他们完不成任务回去后得死,所以在极度渴望返回地面的时候,他们会想尽办法找到返回地面的借口,比如……他们所说的地母国度,记录中的地母之子。
秦国组织给出的信息中,提到了发掘这个队伍时的一些情况,这个队伍临死时的场景就像发生了内乱,最终互相攻伐而导致他们全部死在了地底。
范雎推测,应该是一部分人想要返回地面,但另外一部分人可能觉得任务没有完成之类,还得继续探索,结果就发生了矛盾。
当然这仅仅是范雎的推测,事实如何,终是悬案。
范雎的院子中,现在就多这么一块古老石板,以及一块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人高黑石。
估计是范雎在推恩令上竭心竭力的表现,让赵王偃还算满意,然后投桃报李的结果。
那块黑色呈椭圆形,上面布满了凿击的痕迹,估计是赵王偃试图让人将石头砸开,最近无疾而终,实在奈何不了它,干脆将东西运给了范雎。
范雎若是看不出来什么也就罢了,若能有所得,赵王偃更高兴,在赵王偃心中在所有邯郸人心中,没有他们的允许,范雎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邯郸,范雎的发现最后还不得是他们赵国的。
黑石的确诡异,范雎想着,也不知道现代的那些电砖,割石刀之类的能不能将它弄开,就是显得暴力了一些。
在黑石的里面,似乎有一团黑影,或许是石头形成时的基质结构吧。
研究了一番,也就一坚硬了一些的普通石头。
范雎将目光看向那块石板,石板就颇大了,石板上的图案宏大古老又扑朔迷离得很。
难怪赵王偃那些博士看不懂上面的东西,鬼斧神工,抽象,扭曲,要不是
它的确是凿上去的,都以为是什么毫无意义的天然纹路。
怎么说呢,这些画全是扭曲的,跟人的思维一样,乱成了麻花。
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范雎认真看着,都说图案亦是文明传承的载体,记录真实的地母文明的载体应该就是这些图案了,它们定是有意义的。
范雎的手按在了石板上,抚摸每一条纹路,但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传来清洗的诠释,而是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有什么东西在扭曲在旋转,就像一条一条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