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血煞盟
我张昊阳做事无愧于心,对得起天地,我所杀之人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所灭的恶鬼都是该死之鬼。
如果说我说的话是吹牛,事实却是胜于雄辩,冥冥之中降给我的功德却是最有力的证据,我若是邪恶之人,怎么会有如此功德降临在我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却是有人对我的手下下杀手,想要针对我,这如何不让我愤怒。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屑于去猜测,直接从这三个家伙记忆中挖出来便是。
我并指点了下去,三个魂魄的封印立马就破了,他们发出了一声尖叫,就想要逃跑。
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用绝对的实力碾压而下,三个魂魄直接一声惨叫,落在了地上。
“饶命,饶命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我们不是主谋,请放我们一马吧。”三人立马求饶。
“你们觉得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冷漠道,对我出手,还想让我放过,真当我是从巴黎圣母院出来的吗?
没有跟他们啰嗦,果断的出手,把他们记忆给剥了下来。
“嗯?血煞盟?这是个什么鬼东西?”我惊咦了起来,在这三个人的记忆中,我得知他们这次伏击陆庄就是为了对付我,而他们是来自于一个叫血煞盟的地方。
血煞盟?
这可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我继续读取他们的记忆,很快我就知道血煞盟是个什么鬼地方。
血煞盟听起来好像很牛皮一样,实际上那就是一个邪道门派,干着偷鸡摸狗,暗杀刺杀偷袭的事,一个见不得光的势力。
这股势力全都是由邪道妖人组成的,一个相互比烂、比坏的势力,在那个势力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所行之事全都是丧尽天良。
从这三人的记忆中我得知,虽然这个势力已经坏到骨髓里去了,但还是有不少的人找他们做事,请他们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说这一次就是别人请他们来对付陆庄的。
至于这次的事到底是谁请他们出手的,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像傀儡一样的工具人,这件事只有血煞盟的老大血煞子才知道。
“好一个血煞盟,咱们走着瞧,这笔账我若是不找你们算回来,我就不是张昊阳。”我怒斥道,三道黄符燃烧,瞬间就把这三个魂魄给烧没了。
从这三人的记忆中我倒是看到了血煞盟的一个据点,我没有立马去围剿,从他们记忆中我得知,血煞子是一个胆儿特别小的人,他的手下失手了,他现在不会傻乎乎的在那里等着我上门,肯定会溜走,去了很可能是白搭。
所以,我给梁思怡发了个信息,让御灵司的人去探探情况,如果人还在,我就立马冲过去
“是谁请血煞盟来对付我,千家?还是哪家的势力?”我心中略微思索了一下,感觉很纳闷,这背后使坏的人一定要挖出来,说不定它什么时候就会给我来一下。
“我这是树大招风?”我咕哝了一句,除了纳闷外,并没有任何的担忧,实力在身,怕个毛线,直接干就是,我也不是好惹的。
一个多小时后陆庄就醒来了,见到我急忙道:“大人,让你丢脸了,这次如果不是大人,我的命就没了。”
我安慰道:“你没有给我丢脸,而是给我涨脸了,面对远比你强大的敌人你能够坚持到我去救援,这已经很不错了。
幕后之人是想来对付我,所以你跟着遭罪了,我们是一个团队,相互挟持帮助是应该的。”
“大人,可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粱季问道,脸上有着怒火在燃烧。
“这次出手的人是一个叫血煞盟的邪道势力,至于是谁请血煞盟出手的,暂时还不知道,需要查。”我说道,“这件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会来处理的。”
我又查探了一番陆庄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修养个把星期就可以恢复,不是太大的问题,干我们这一行,受伤倒是正常的事,没有人可以永远不受伤。
“幕后有人针对我,我倒是无惧,你们出去的时候得小心点,提防被人跟上了。”我对几人说道。
“大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几人点头称是。
陆庄回到他的住处修养去了,铺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再晚一点的时候梁思怡打来了电话,“昊阳,血煞盟的巢穴人都跑光了,这件事我已经汇报上去了,御灵司会加紧对血煞盟的排查。”
跟梁思怡聊了一会就挂断了电话,我从电话簿里翻出了谢思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阴神大人!”谢思很快就接了电话,很是恭敬道。
“谢管家,这么晚打电话给你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打听一件事,你们可知道血煞盟这个邪道势力……”我把陆庄受到偷袭的事说了一些。
谢思听完一阵吃惊,沉声道:“阴神大人,这个血煞盟我们有所了解,是一个由邪道妖人组成的势力,里面全都是一堆烂人,他们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
他们竟然敢对阴神大人出手,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这就通知家主,马上发动一切力量来寻找血煞盟。”
“找了他们的下落告诉我,我要亲自去报仇。”我说道,然后就挂了电话。
杀我者我亦杀之,这时候就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我刚进入大天位法师,有人就敢对我下杀手,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杀无赦!
有人想要试探一下我的实力,那就来吧,我一定会给对方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拔出桃木剑,用上好的黄符轻轻擦拭着,黄符在桃木剑上摩擦,缕缕符光绽放,浓烈的至阳之气在桃木剑上翻滚了起来。
到了深夜的时候,谢乾打来了电话,他们已经连夜查到了一个血煞盟的地址,他们的人还在里面。
“很好,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们。”我说道,豁然起身,离开了铺子,红衣紧跟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