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后院。
傅屿唯正陪着谢乐宁给这些小鸭子洗澡,见谢灼凌远远走过来,不见陆煜丰的身影。
“陆公子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刚走。”
傅屿唯:“他不是觉得无聊,怎么回去这么早?”
谢灼凌:“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傅屿唯好笑道:“我就随口一问。”
谢灼凌哼道:“不准问他。”
谢乐宁在一旁说道:“好啦,咱们一人洗一只,爹爹这个留给你洗!”
小家伙挑了三只小鸭,个个憨头憨脑的,大木盆里装满了清水。
谢灼凌坐在下人放置的矮凳上,长腿无处安放,有些憋屈,捉住余下的那只小鸭,“怎么没多选几只?”
“三只就好了。”
谢乐宁兴高采烈地指了指,给他介绍,“这只是娘亲鸭,你这只是爹爹鸭,宝宝这只是小宝宝鸭。”
“……”
谢灼凌闻言恶作剧将小鸭从他二人手里拿了过来,然后在水中搅了搅,打乱了小鸭子的位置,“现在还能分得清哪只是哪只吗?”
谢乐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个操作,“爹爹你——”
傅屿唯无奈极了。
谢灼凌见他们这个反应,又默默把小鸭子重新分配到他们手中。
谢乐宁咕哝道:“爹爹真幼稚!”
谢灼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谢乐宁:“一点都不好笑。”
谢灼凌闻言撩了些水放到谢乐宁手背上,“小气鬼。”
谢乐宁又笑了起来。
等给小鸭洗完澡擦干后,长公主那边传话说做了些点心,让谢乐宁去她那边。
谢乐宁一听有好吃的,乐颠颠地过去了。
傅屿唯净了净手,“世子的书房在哪里?”
谢灼凌:“问这个做什么?”
左右无聊,也没什么事做的,看会书打发一下时间。
傅屿唯:“有些无趣,世子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谢灼凌:“……”
反正不是看书打发时间,世子爷作为纨绔可以打发时间的游戏有很多,要不是傅屿唯在这边,世子爷早就出去玩了。
“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去——”
傅屿唯其实不太喜欢热闹的地方:“不出去了。”
谢灼凌闻言便带傅屿唯去了他的书房,可以看出世子爷不常过来,架上只摆了几本闲书,看情形没怎么打开过,倒是案几上放了两本兵书,应当是读的最多的,页角有些毛边。
傅屿唯拿起台上只刻了一半的玉石,“这个是世子做的吗?”
谢灼凌含糊道:“以前刻着玩的。”
其实是他性子太顽劣了,根本坐不住,将军为了磨他性子,就让他学刻玉石。
傅屿唯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不喜欢,便放下了,意有所指道:“世子这里书有些少。”
很快谢灼凌把他压在案台上亲,话语从唇齿碾压中泄.出。
“想看什么书,明叫人给你买些来。”
傅屿唯腰都快贴到案台上了,胳膊环着他的肩支撑着,提醒道:“腰要断了。”
谢灼凌搂着他的腰把人从案台上带了起来,掐了两下,“断不了,挺柔韧的。”
傅屿唯闻言眉间浮现几分笑意,打趣道:“世子也该照拂体恤,毕竟我这么大年纪了,说压了过来就压过来,也不怕折了我的腰。”
谢灼凌不以为意,傅屿唯身体柔韧性都快比得上有些习武之人了,哪里像他说的那般,不过到底还是把他抱坐在案台上,重新亲了上去,“这样可以了吧?”
书房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些舒服的喘.息声。
一吻完毕。
傅屿唯拿膝盖鼎了一下小灼凌,夸赞道:“有进步,亲多了,世子都没反应了。”
谢灼凌被他的膝盖逗弄了一下,很快就精神了,没好气道:“你故意的。”
傅屿唯笑盈盈的语气说道:“这是给世子练练定力。”
谢灼凌面对傅屿唯的时候,哪里有什么定力,本来就年轻气盛,一朝吃到甜头,恨不得天天缠着他要。
只是世子到底还年轻,有时候脸上薄,不好意思提。
傅屿唯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搂着他的脖颈,调笑道:“不可以,重谷欠不好,世子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仔细年级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谢灼凌:“……”
傅屿唯说的煞有其事:“世子别不信,泄.多了,亏身子,别还没到我这个年纪就不中用了。”
谢灼凌无语:“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傅屿唯笑着眨眼:“那没有,世子可比三岁小孩成熟多了。”
谢灼凌听着他的取笑,气恼地再次将他按到了案台上。
“好了好了,唔…不开玩笑了,嗯…腰,啊…真的要断了。”
傅屿唯最后拿膝盖给他弄出来的,世子才放过他。
“以后我要远着世子,这青天白日的,世子真不知羞,竟然在书房白日宣.淫,有辱斯文。”
谢灼凌不搭理他。
傅屿唯此时还坐在案台上,拿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而后往上点了点,“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整理好衣袍:“说什么?”
傅屿唯打量着他笑道:“我怎么看世子好像有些谷欠求不满?”
谢灼凌:“……”
傅屿唯:“不喜欢这种?”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谢灼凌总觉得不如从前那般尽兴了。
谢灼凌略做思考形容道:“犹如隔靴止痒。”
傅屿唯没忍住笑出了声,把脸埋在谢灼凌的肩膀。
谢灼凌见他肩膀颤动,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傅屿唯拖腔拿调道:“没,就是觉得世子可爱,喜欢世子。”
谢灼凌:“……”
傅屿唯见好就收,正色道:“好了好了,别气,我不笑了,世子这么觉得也正常,可能世子已经不满足这种程度的了。”
“世子现在就惦记昨晚那种了是吧?”
谢灼凌心思被戳破,有些不自在。
傅屿唯捧上他的脸:“喜欢也不能总做,世子要学会克制。”
谢灼凌和他对视,幽深的眸子带着炙热:“下次是什么时候?”
傅屿唯故意道:“嗓子不舒服,以后再说吧。”
谢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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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时,陆煜丰又过来了。
此时的傅屿唯正在作画。
毕竟也是出身豪门,琴棋书画不说精通,均有涉猎,刚刚兴致上来了,打算给谢灼凌画张像,他书法习的好,却没用过毛笔做过画,只会素描和油彩,但是问题不大。
谢灼凌就立在他正前方,说是要画他,见他连眼都不抬,没好气道:“你都没看我!”
傅屿唯已经构思了个轮廓,“世子在我脑海里,不需看。”
谢灼凌爱听这话,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哼道:“那还让我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