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逼王集中营(第4/7页)

傅延生冷笑,吓病?当晚都上野男人的车,去人家里过夜了,哪里像被吓到。

正常被吓到不是该回家?

婊子连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了。

傅延生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手机拿近点。”

费莱尔走到床边,把镜头对着床上人白玉般的皮肤,找不出一丝瑕疵的脸。

傅延生的牙关发酸,齿间仿佛又咬出了一块香软潮热的皮肉,他盯着视频里的人,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除了发骚,还有什么用。

“把你嫂子看好。”

傅延生挂了,他于一周后回国,晚会那晚的暴戾早就随着时间粉碎了个干净。

管家细心汇报主母的生活起居,傅延生摆了下手:“把消毒的用品跟刀送到他的房间。”

“好的。”管家去准备了。

.

陈子轻被疼醒的,他出于本能大叫着转身,手砸到什么的时候,眼睛也睁开了。

傅延生一条腿跪在床边,手上拿着一把刀,刀尖有一点血,慢慢凝聚成一滴血珠,掉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陈子轻蹭地踢开被子爬起来。

傅延生面色森冷:“你在吼谁?”

陈子轻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消毒物品,他通过傅延生手里的到刀跟自己脖子后面的疼痛想到是怎么回事,瞬间就变了脸:“没有没有,延生,我没有吼你,我只是吓到了。”

床陷下去一块,傅延生站了上来,陈子轻不停后腿,他没留神已经退到床边,再往后挪一步就要摔地上。

傅延生骤然伸手拽住他的睡袍前襟,把他拽到身前,脸朝下往床上一按。

刀尖挑开他的发丝,看他后颈的蝴蝶纹身:“皮已经破了。”

“一次挖掉,别动,不然挖出个洞就不好看了,你说是吗,太太。”

傅延生温柔的话语比魔鬼的诅咒还要可怕,他的刀尖重新抵上了出血的纹身一脚。

陈子轻大力挣扎:“不能挖不能挖。”

傅延生眼下尽是狠厉:“为什么不能挖,你是我太太,你从头到脚哪里不是我的?我想挖就挖。”

陈子轻哭了出来:“你挖了,我就会死。”

傅延生一愣。

“真的,蝴蝶没有了,我也活不成了。”陈子轻摸索着去捉他的手,紧紧抓在怀里,“延生,我骗你就不得好死。”

傅延生神色不明。

陈子轻鼻涕都哭出来了,他刚蹭到傅延生的西装袖子上面,傅延生就抽出了手,同时也扔掉了刀子。

傅延生下了床,陈子轻赶紧把刀子丢到床底下。

有什么被抛到陈子轻旁边,他扭头发现是个电子圈,跟他原来的不一样。

傅延生去窗边吸烟:“自己戴上。”

陈子轻忙戴到脖子上面,盖住还有点疼的蝴蝶,傅延生又弄了一个这玩意儿,电流出现的设置上肯定有区别,他不好去试答案,尤其是现阶段。

大概是他那次在休息室“被电击”的时候,傅延生发现尾戒没反应,真的信了电子圈会出故障,才给他换了一个新的。

他演的那么好吗,能以假乱真,骗过傅延生的眼睛。

房里渐渐被富有侵略性的烟草味充斥,陈子轻躺在被子上面不动弹。

傅延生一连吸了两根烟就出去了,陈子轻惊魂未定不敢睡,他打开手机利用小游戏转移注意力。

手机键里面要快了,很硬,按快了手疼,陈子轻玩小游戏玩到天亮,手指头抽搐着陷入沉睡。

没过多久,陈子轻就惊醒了,他浑身冷汗地大口喘气,捞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天大亮,陈子轻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给他发信息。

那村民发了一条,前半部分是琐碎日常,后半部分是说村里的挖机又增加了许多,项目开发得很顺利,团队可能赶时间,要提早结束工程。

陈子轻把信息删了,工程结束了,柏为鹤是不是就离开垡城了啊?

哎。

陈子轻看着窗外,他不出别墅,跟柏为鹤就零交集。

眼下傅延生不会放他出去了。

.

小年前一天,收藏家那边有了消息。

那老头在南亚被人追杀逃去香港,前段时间去了谯城。

傅延生的人找不到他的藏身地,是靠在谯城那边的朋友才把人抓到的。

老头一只眼睛瞎了,胳膊被人砍掉了,伤口很大看着吓人,他会些邪术,在谯城能潜下去多半也是靠的这身本领。

佣人给他上了一杯热茶,把他当客人。

而佣人的行为,代表屋主的态度。老头不免傲慢起来:“傅总,你的人太粗鲁了,全程不给我松绑,把我当犯人。”

傅延生叠着腿坐在沙发里:“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晚点我会亲自教训手下人。”

老头见他当场回应,彻底把自己当贵客,抖着腿喝茶:“不知道傅总请我来是为了什么?”

“我太太有事想请教你。”傅延生对管家说,“去叫太太下楼。”

不多时,陈子轻拿着木雕坐到傅延生旁边,他把木雕放在桌上,还没说话,对面的老头就喷出一口茶。

几滴溅到陈子轻脸上,更多的茶水喷到木雕上了。

陈子轻顾不上擦脸,他赶紧擦木雕上的茶水。

一只布满老年斑却有一股怪力的手夺走木雕,细细抚摸起来。

陈子轻见状就没要回来:“底下有你那边神秘组织的符号。”

老头没把木雕翻过来看,他只是用手去摸:“组织的符号,这个东西在我们那边是禁忌。”

脸被掐住,陈子轻任由傅延生给他擦那点茶水,他直勾勾地盯着老头:“为什么?”

老头含糊:“不是正当事。”

陈子轻直白地说:“邪术吗?”

老头两只眼睛当下就往外瞪:“不叫邪术,叫法术!”

他发神经地吼完了,又开始摸起了木雕,细细看猴子的神态:“会这个法术的已经没有了。”

陈子轻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法术?”

老头的眼里闪过诡谲的幽光,他一字一顿地说:“尸、油。”

陈子轻怔住了。

夫妻去南亚做生意,木雕是南亚那边的东西,会邪术的神秘组织,富二代们,尸油……他好像触碰到了真相,却又隔着一层薄雾,不让他看个清清楚楚。

“砰”

陈子轻正在想事情,冷不丁地听到这声响,他吓得剧烈一抖。

刚才还在跟他说话的老头躺在地上,眉心一个血洞。

陈子轻看看持枪的费莱尔,看看下命令的傅延生,他眼皮直跳不敢埋怨为什么把人杀了,自己都还没有问完。

费莱尔轻笑:“傅哥,嫂子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