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chapter78(第3/5页)

秦知聿了然,怪不得他去他哥后备箱拿草莓的时候,他哥还一个劲的让他多拿点,合着半天两口子摘的质量不怎么行,忙着销货呢。他哥还不言不惭的说什么,无农药,纯绿色,他亲自摘的,又甜又大,说的天花乱坠的骗子,简直是虚假宣传。

那盘草莓被孤独的仍在客厅桌子上,当事人已经收拾好躺在床上了,阮雾靠在床边敷衍的听舒窈在话筒那面慷慨激昂的骂她,时不时应着几句证明她在听。

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秦知聿听着舒窈叽叽喳喳的声音直头疼,身上的短裤松松垮垮的坠在腰间,短发上的水珠顺着下颌还向下流着,没穿上衣,肩膀上搭了一条白色毛巾。

阮雾听见声响不经意间轻轻抬了下眼皮,锋利的喉结轻轻向下滚动着,再往下入目的是两条平直的锁骨,右胸上长长的一道疤痕蜿蜒着,腹部肌肉结实紧致,线条坚硬明朗,再往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和倒三角。

她脸似火烧,嗓子莫名发干,阮雾伸手摸过床边的水杯,努力平复着跳的飞快的心,手机里还回荡着舒窈的声音。

“你俩啥时候办婚礼?别等着我都怀上了二哥连个屁都不放,他不会想白嫖吧?一分钱不掏就把你骗回来?”

“付清允,赶紧让她闭嘴。”秦知聿冷冷的开口。

卧室的灯被完全关掉,清淡的薄荷松香夹杂着她水蜜桃味的香气在房间内慢慢升温,变的越来越浓郁。阮雾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占据床边的小块地方,他们的关系仅仅算是刚刚回暖而已,这种致命的暧昧感觉像烧死她一样。

在秦知聿穿过她脖颈的那一秒,她陡然僵住,心底愈发紧张,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无形的默认对她意味着什么。

直到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紧她的后背时,她心里一时间分不清是期待还是惶然,“阿聿......”

秦知聿轻笑了声,横跨在她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不碰你,睡/素的。”

“哦——”她好像有点失落。

月光穿过白色的纱帘透了进来,现在是京港最热的时候,空调调的不高,但是被禁锢在怀里的阮雾像熟透了的虾子,浑身冒热气。

穿过她脖颈的那只手垂在她脸侧,阮雾看着他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轻轻扭了一下身子,“你怎么知道戒指被链条穿起来了?”

“直觉。”他声音倏地又低又哑。

阮雾不满他敷衍的回答,又轻又软的回,“别闹。”

她细软的声音像小刷子一样扫过他的心间,痒的让人难受。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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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聿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微凉的唇瓣不小心擦过她的耳垂。

阮雾不敢回话,熟悉的晋江小感jio让她开始警觉(alarm),她试图一点点往床边走,刚挪出去不过堪堪几指的距离,又很快被捉了回去。

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哂,接踵而至的是他很凶的动了下然后伸手把她搂住。

“先跟你说个别的事儿。”

他摸过空调遥控器往下摁了好几下,慢悠悠的开口,半点不见羞涩,“就像这样,我们刚领证那会,我就仗着你怕冷,一点点把你骗到我怀里,然后和你一起埋进枕头里,交颈而眠。然后第二天还要毁尸灭迹,把戏做足。”

阮雾羞愤出声,“我就说我睡相很好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跟我自己老婆要什么脸,再说了,你不也睡的挺带劲的吗?我发烧那天,得亏烧的神志不清,要不然39°C听说更爽更久。”

那天晚上秦知聿确实说到做到,睡素的,不过他的“素”和阮雾理解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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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雾稍微恢复了点consciousness(意识),她靠在秦知聿的肩膀上一直喊渴,秦知聿甩了甩手上的水,扬了扬下巴,摸过水杯送到她唇边,“你在这玩水循环呢。”

床头的灯被阮雾打开,暖黄色的,带着让人丝丝环扣的暖意。

阮雾擡眸轻轻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眼尾上扬,眼眸水波流转带着浓稠且化不开的erotic feeling,她胳膊软的不行,娇气劲又犯了,颐气指使的让秦知聿喂她喝水。

秦知聿也逆来顺受,揽着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长腿大喇喇的晾在床边,温柔仔细的喂她喝水。

一杯水被阮雾全部喝光,唇边还残留了一些水渍,在光下亮晶晶的,秦知聿恶/劣的拿忙完的手碾了一下她唇角,等到水渍被擦干之后阮雾才意识到他手是脏的!

她瞳孔简直要地震,眼珠不停的滚动着,不等她说话,秦知聿凑上去轻轻啄了下她唇瓣,舌尖飞速的描绘了一下唇线。

“你——”她有点卡壳,明明七年前也没这样过啊,“你,你,你,”阮雾卡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你这七年是不是背着他们去当鸭了!”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会了!!!技术直接升了一个level!!!

说完她五官皱成一团,随便顺了下乱糟糟的头发,脸蛋红的要滴血,一个劲的擦嘴唇,直到唇瓣被她擦得红艳艳又火辣辣的才停下。

秦知聿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动作笑出了声,胸腔震动,“你还嫌你自己脏呢?”

灯又被关上,阮雾以为自己终于能睡觉的时候,秦知聿又拉住她的胳膊,循循善诱的开口,“教你点好玩的?”

“什么?”她感觉自己快脱水了,只想睡觉。

“知不知道oral cum?”他又移了一下,黑暗里眉眼弯着,手心放在她后脖颈的棘突上,表达他隐晦的暗/意。

“在英国呆了五年一直讲英语应该懂吧?嗯?”

阮雾一下把他的手甩了下来,俏脸一僵,控诉道,“你这是逼良为娼!”

“那你刚才不是?”他懒懒反问。

“你是自愿,我不是。”

秦知聿翻身直接把灯全打开了,盘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双标呢?你这典型的提裤子不认人,跟祝清嘉没什么区别。”

见阮雾沉默,他又往前挪了点,让自己离她更近,软硬兼施,就差撒泼打滚了,什么骚话好听的话都喊了一遍,一口一个老婆宝宝的最后让她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窗外的风好像又大了起来,吹的树叶飒飒作响,靠树生长的柔弱稚气的花骨朵哪里经得住这种狂风四起,刚浇/溉过后的花朵中央还带着露水滴,随着颤瑟的凉风从花房的最中间上滚落的水滴又□□涸已久的土壤一并吞掉,仿佛是什么仙露一样,一点儿也不剩的全部浸透滋养着土壤。

良久,窗外的风停了,被风吹的抖动不停的绿茵森林也不再随风摇曳,安静的扎根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