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一更
在老婆和亲妹妹的联合抵制下,秦三哥十分遗憾地放弃了养蜥蜴的计划,只能没事上人家家里去看看,“那家伙养得贼好,可不是路边的那些寻常玩意,他还给做了牛皮衣服,再拿绳子牵着,好一条霸王龙……”
恐龙已经是远古消失的生物,而蜥蜴这种物种,则像是缩小版的迷你恐龙,甚至有的像是古代的五爪金龙,在男人的眼里十分“拉风”。
在秦三哥看来,这样的宠物性价比太高了,在北方没见过,在岛上,路边随意抓一只就能养,还不用喂粮食,喂点蟑螂蚯蚓就能满足“养恐龙”的野心。
“那人家里除了养龙,还养了蛇,养得真不错,就是一股子腥味。”
秦瑶欲言又止:“倒也是个人才。”
这一点上,秦三哥提醒了秦瑶,动物园里可不止小熊猫这类毛绒绒的可爱小家伙,还有蜥蜴眼镜蛇一类的两栖爬虫。
别说,养蜥蜴和蛇确实划得来,成本低啊。
一些蜥蜴长得眉清目秀,变个装就是缩小版的迷你五爪金龙,牵着“小金龙”在外散步,对男人是个跟美女一样的诱惑。
女孩子更喜欢看蝴蝶,花房温室,养一堆色彩斑斓的蝴蝶,蝴蝶死了,还可以做成标本售卖收藏。
如果秦瑶现在能开动物园,她倒是想会会秦三哥口中这个特别会养“爬虫”的家伙。
只是现在……她没什么勇气去人家家里看“蛇”。
“你说的这人叫什么名字?”
“许鲜。”
“什么?”
“许鲜,住在华侨农场,从东南亚那边回来的。”
秦瑶:“……”
“哦,据说他还有个外国名,很长一串,具体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在国内,他户口本上就叫许鲜,不是那个‘仙’,是海鲜的鲜,他自己改的名,人家问他名字,他觉得跟蛇有缘,就叫许鲜了。”
除非是家学渊源,一些华侨回来登记名字很随便,只有一个姓,名字随便自己取。
……可是这边许姓的人也不多啊,怀疑这个许都是随口捏造的,也有可能人老家苏杭,清末祖宗下南洋,现在作为华侨归国。
秦瑶记下了“许鲜”这个名字,这种名字,她就算是想忘都难忘,脑袋里很自觉冒出一个清秀的男青年身影。
许鲜?太扯淡了,他会不会再找个老婆叫白素贞?
秦瑶暗自稀奇,等到顾呈回到家里,秦瑶同志在卧室里小声跟他分享叨叨这件稀罕事。
“名字叫许鲜,还喜欢养蛇养爬虫,有意思吧?”
哪怕顾呈回家的时间再少,两人结婚两年了,关于个人该聊的事情都聊完了,夫妻俩除了身体黏糊外,大多只剩下孩子的事。
这也是很多人婚姻逐渐归于平淡的原因,两个人太熟了,没什么可聊的,彼此的事情都知道,没什么事情可聊,缺乏了新鲜感,生活变得像是白开水一样,重复过着重复的日子。
天气热了,顾呈在房间里没穿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下半身穿着深蓝色的长裤,头发刚洗过,还带着细细的水渍,有些水珠顺着额角滑落。
他的皮肤不白也不黑,偏蜜色的肌肤,颜色深浅随季节变化,冬天浅一些,夏天深一些,秦瑶喜欢夏天时候的,偏深色更加性感。
顾呈在外面一般不随便脱裤子穿短裤,哈哈,因为他的大腿很白。
除了腿毛过多的问题外,他的双腿修长漂亮,秦瑶想给他刮一下腿毛,顾队长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一边坚定拒绝。
“你别勾引我。”顾呈穿上一件背心,回头就见秦瑶穿着短衣短裤,在家里梳着两条麻花辫,脸蛋掐出水来,像个大姑娘。
结了婚的女人一般不梳两条麻花辫,或是盘头发,或是只留一条在后面,而秦瑶在家里可不管那么多,头发长,又热,简单梳两条散散的麻花辫在旁边最舒服。
秦瑶扯了下两条辫子:“我哪勾引你了?”
结婚两年,她已经够松弛了,宽大的睡衣睡裤,两条麻花辫,这还能是勾引?
难道她这副扮相很性感吗?秦瑶手撑着下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如同蜜桃一样丰盈诱人,说是艳若桃李也不为过,一双桃花眼,眼尾是浅浅的粉,眼神流转间顾盼生辉。
生过孩子后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哪怕她的腰线恢复如初,胸前却是足足大了几个号。
秦瑶挺欣赏自己作为女人的身体,很遗憾没有生个女儿,她自己捏自己的胸,也觉得好软手感好好。
“养蜥蜴,你自己说的,小恐龙。”秦三哥是先锋队,顾呈还当他养了蜥蜴,自己去瞧瞧,现在连瞧瞧的机会也没了。
这会儿听说有人叫“许鲜”,还能养爬宠养蛇,可不引得他羡慕。
或许每一个男人小时候都对恐龙感兴趣过。
部队里有人偷偷养蜥蜴,顾呈撞见过,他倒是自己没养过,心生好奇。
秦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瞬,随后下意识道:“你别用勾引这么暧昧的词,这顶多算是引诱。”
顾呈点点头:“行,你引诱我。”
“我……我引诱你?”秦瑶站起身,突然感觉一股火气冒上来,“结婚两年了,你面前这么大一个媳妇儿,还不如蜥蜴能引诱你?”
顾呈失笑:“我可没这么说。”
秦瑶砸了他一个枕头,背对着这家伙,懒得搭理他,稀奇古怪的,用词越来越暧昧。
“生气了?媳妇儿你真的生气了?咱们刚才不是说着许仙说着爬虫和蛇吗?”
顾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下,“我说错话了,刚才那不是引诱,现在才是。”
“勾引,来勾引我。”
秦瑶无言以对:“你别这么不要脸啊,顾队。”
秦瑶同志抬手拧他的脸,结婚两年了,这家伙顶着这张脸,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好无耻啊。
“你这张脸,不板脸的时候阳光俊朗,像个人傻钱多的大少爷;冷着脸是个高岭之花,无论是大少爷还是高岭之花,都说不出这样的无耻又猥琐的话。”
顾呈从后面抱着她:“男人都这样。”
“这就叫无耻了?还有更无耻的……”
顾呈用脸蹭了蹭她,有时候他也觉得挺无奈,在外顶着偶像包袱,在媳妇面前也顶着包袱,“随意跟你说两句真心话,你又提醒我,‘顾队,你不该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