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068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女生耳侧,甘棠脸红得像苹果,哆哆嗦嗦往下试了几次,小声咕哝道:“你这个扣子,我解不开。”
她越试越能察觉他情欲,她不敢再动,娇嫩欲滴,哭丧着脸望着他。
“倒是我考虑不周。”秦屹淮低头啄下她唇,声音沙哑,眼底暗涌叫人心悸。
方姨今天不在,整个林港能由着他们两个作乱。
秦屹淮很有耐心,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握住她手,帮自己解,时不时剐蹭到什么。
甘棠心跳如鼓看着他,水润眼珠子不停颤动,脸上满是心疼,嘟囔道:“你都出汗了。”
秦屹淮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两个人远远往上去都衣冠楚楚,一动不动。
男人手臂箍着她腰,声音哑得吓人:“抱着你上楼好不好?”
甘棠浑身发软,耳朵粉嫩,低头在他坚实胸膛前蹭过,轻“嗯”一声,不敢见人。
秦屹淮低笑一声,没强迫她抬头,稳稳抱着她上楼。
两个人到了主卧内。
她伤病初愈,身体虽已好得差不多,但秦屹淮没有大开大合,温柔又细腻照顾着她。
他只打算来一次,因而将战线无限拉长,一下又一下,猝不及防来个重的,磨得叫人难耐。
甘棠咬紧唇,听着他偶尔的喘息,性感又克制,身体哪哪儿都软得不像样。
她眼神迷离,脚尖磨着床单,躺在床上呜咽着流泪。
秦屹淮听见,停住,将她捞起来,擦掉她眼泪:“怎么了?不舒服?”
甘棠觉得自己很丢人,有点不好意思,小声抽下鼻子:“不是。”
秦屹淮精神头十足,胸膛里溢出闷笑:“爽哭了?”
甘棠更不好意思,含羞带怒咕哝道:“你别说了,好烦的。”
怕小姑娘真生气,秦屹淮没过一会儿交代给她。
男人抱着她温存一会儿,不时亲亲她,瞧见女生脖颈处的疤痕,低头,薄唇贴在那处,虔诚献上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
甘棠脖子瑟缩一下,后背贴着他胸膛,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两个人抱了十几分钟,甘棠开始说话,秦屹淮轻声应着她。
不多时,男人怕继续温存会出事,下床处理。他这次多了一步,担心万中之一的一点可能性真把她弄怀孕,没直接将东西扔了,注了水确定不会漏,才将东西扔进垃圾桶。
接下来两年,估计都要这么度过,他甘之如饴。
秦屹淮给她清洗一下,将人重新抱上了床,刚上去,小姑娘就自动黏过来,秦屹淮顺势搂着她腰。
她脸上满是被滋润过的红润,轻阖眼,学着初一靠在他胸膛上。
甘棠头发被他吹干,黑发随意披着,柔顺得不像样。
“我下个礼拜要去波兰了。”她吸了吸鼻尖,忽然带了些伤感。
秦屹淮心里有打算,但需要时间将事情处理好,没盲目给她惊喜,低“嗯”一声,继续道:“叫几个人跟你一起,异国他乡,有人保护你,我也好放心。”
“好。”甘棠也不想让他担心,忽地又想起什么,从他身上爬起来,眼睛有些亮,“我有个东西给你,你等着。”
没等他说话,女生就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穿好拖鞋站在地上的那一刻,有异样传来。
被人服侍不用走路确实爽,但她也不是不能走,更何况依旧休息好一会儿。
甘棠脚步顿了一下,忽略,噔噔噔跑出去。
秦屹淮靠在床上等她,不多时,就见小姑娘拿了一束花过来。
他之前见过的那束蓝色丝绒花,花朵比上次的更加精致,大概是因为残次品被她收回重做了。
甘棠献宝似的把花束送他面前:“送给你。”
秦屹淮接过,仔细瞧了一眼,问道:“怎么想送我花?”
在上次两人吵架后,甘棠就一直在陆陆续续扎花。
他没有什么特别缺少的东西,钱权他都有,她能买到的东西,无论花多高价钱,他当然也能买到。
她仔细琢磨一番过后,还是觉得亲手做一个礼物送给他比较好。
这束蓝色渐变丝绒花,就是她多日的成果。
为什么要送他花呢?
甘棠最开始是想道歉,现在她想不出什么原因,只是抿起小梨涡看着他,认真说道:“因为你值得。”
值得?
秦屹淮笑:“表白?”
甘棠眼珠子微转,咕哝:“你也可以认为是这样。”
秦屹淮抬手轻拨下花束,琢磨问道:“里面的小卡片怎么没有了?”
他上次还看见了来着。
甘棠微睁大眼,犹疑说:“你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秦屹淮想起小卡片上几个清秀的字——致我亲爱的秦先生,再无下文。
秦屹淮不由得好奇,视线在她红润脸上扫过,嗓音清沉,“你原先想写什么?”
甘棠手指绞着睡衣带子,脸红道:“太肉麻了,我没好意思写。”
秦屹淮没说话,静看着她。
她心里素质哪能比得过他,顶不住他沉沉目光,被套路进去,主动问道:“你想看吗?”
男人揽过她腰磨着她嘴唇亲了一下,含糊道:“想。”
甘棠回应他,嗓音温软:“那我组织语言写给你。”
榆城这几天温度较低,两个人都在蜜里调油中度过。
天气变幻莫测,颠簸起伏的温度叫人适应不了,甘棠和林瑜收拾行李,准备去参加比赛,这天大概是榆城最冷的时候,天空出现冻雨,枝条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榆城很少有这样的低气温,甘棠出门时还特地带了围巾。
秦屹淮将她送至机场,亲吻下她额头,看着她过安检。
几人坐同一乘航班过去,许凤萍和刘京坐一块,甘棠跟林瑜坐一块儿,后面还带着甘棠的两个保镖。
这保镖十分夺目,另外三人瞅了好几眼,甘棠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几人休整好,林瑜开了飞行模式,自己连了WiFi戴上耳机玩小游戏。甘棠打开小桌板,掏出一堆小卡片,默默画些什么。
林瑜抽空看了她一眼,好奇问道:“你干什么呢?要这么多小卡片干什么?”
她边说边拿了一张放眼底下打量,才发觉是明信片,每一张都写着:致我亲爱的秦先生。
林瑜有些无语:“你这明信片有什么用?咱们就去一个月不到,等转了一圈儿,人都回国了,明信片还在路上。再说了,你在中国买的外国明信片,一点特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