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被酒色所伤,至今日起戒酒!

其实因为缓解过一次的缘故,池望并没有很躁动。

但因为手法粗糙,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早年禁欲的危害了,一旦尝到甜头就会加快堕落的速度。

池望深刻反省自己,但他发现,反省没用。

池望感受着谢司珩上了床,被子掀开,“啪嗒”一声脆响,灯关了。

谢司珩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会热吗?”

池望下意识回答:“不热啊。”

等等,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谢司珩听他这么说,便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没有再说话。

池望将脑袋探出轻薄的被子,手臂放到了外边儿,不经意地碰到了谢司珩的肩背,发现谢司珩是背对着他睡的,脊背大半边都露在外头。

池望忽然想起来那个早上,谢司珩也是背对着他,露出了一大片冷白色的脊背皮肤,看着细皮嫩肉,却又有很明显很漂亮的肌肉线条,美感与力量感并重,第一眼就觉得是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谢司珩被他碰到了也没动,只问:“怎么了?”

池望说:“没怎么,我有点睡不着。”

谢司珩翻身过来,将池望的手握住了,放在掌心捏了捏,说:“因为今天的事?”

池望被他捏的手指痒痒的,之前握手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上手了才知道谢司珩手上有薄薄的茧子。

……不是说不碰我的吗?

还有,

快乐老家,你好(x)

黑暗中的池望脸颊有些微微发红,他没有说谢司珩说话不算话,答非所问道:“你手上为什么这么多茧子?”

池望学的东西很多,也只有指腹有点薄薄的茧子,手还是很白净柔软的。

谢司珩回答:“以前上的课比较多。”

池望好奇地问:“比如?”

谢司珩说:“马术、射击、拳击之类。”

池望羡慕了,“你居然学了这么多。”

这些都是要钱砸的。

谢司珩说:“技多不压身。”

池望:“哇!我也是这么想的。”

池望跟谢司珩共鸣上了,“还有吗?你还学了哪些?”

谢司珩怀疑池望想进货,“……学过击剑,巴西柔术、散打,国际象棋等。”

池望用着崇拜的语气说:“你学了好多,太厉害了,难怪看着就很有气质。”

谢司珩:“……什么气质?”

池望说:“能打死人的气质。”

谢司珩:“……”

池望暗想,他跟谢司珩打一架的话,估计得是他输。

他那些都是街头打架打出来的野路子,肯定比不上谢司珩这样的正经路子。

池望兴冲冲地说:“以后我们比划比划。”

谢司珩问:“你学过什么?”

池望:“没学什么啊,我绝招是偷桃子。”

谢司珩:“……以后再议,现在睡觉吧。”

他这么说着,松开了池望的手,双手很规矩地交叠放到了腹部。

池望:“……哦。”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谢司珩说了睡觉,他也有些睡不着。

但他闭上眼,努力去睡觉。

黑暗中谢司珩的呼吸清晰,池望翻了个身,背对谢司珩。

大概因为脑子里有废料的缘故,池望本来不躁动的身体隐隐躁了起来。

池望:“……”

他就说有些东西真的一点都不能沾,一沾就堕落。

池望心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厚着脸皮,伸手戳了戳谢司珩,声音都细了几分,“学长,你睡了吗?”

谢司珩冷冽的声音响起,“没睡。”

他顿了一下,“怎么了?”

池望小声地说:“……我热。”

谢司珩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开了灯,将空调调低了一些,问:“30℃可以吗?”

池望带了几分腼腆地说:“可以。”

谢司珩关了灯,说:“睡吧。”

池望:“……”

池望腼腆地暗示:“还是有点热。”

黑暗中谢司珩唇角翘了翘,说:“不能再低了,会感冒。”

池望:“……”

挠头.jpg

池望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坦率了起来,“我想跟你学习。”

谢司珩问:“学什么?”

池望:“……”

满朝文武无人敢言.jpg

池望脸颊红透了,声音也跟着沙哑了几分,嘟嘟囔囔地问:“那个手艺,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谢司珩:“什么手艺?”

池望:“……”

池望怀疑他在装傻,但他没有证据。

池望发狠地说:“就是那个啊,你薅了我三次的那个。”

谢司珩:“哦。”

哦什么哦,装佛子呢?

骂骂咧咧.jpg

池望质问道:“你为什么那么会?”

谢司珩说:“一通百通。”

池望:“……”

一通百通能用在这里吗?这能跟什么通??

池望这么想的时候也问了出来。

谢司珩说:“撸猫。”

池望:“?”

池望注意力被转移了,“你喜欢猫?”

谢司珩:“嗯,家里养过几只猫。”

池望问:“什么猫?”

谢司珩说:“狸花,银渐层,我妈养的。”

池望:“哦……”

池望:“……教我吗?”

他也是厚脸皮了。

好尴尬啊。

池望觉得自己的下限在突破。

但是转念一想,下限这玩意儿不就是拿来突破的吗?(x)

池望:“……”

好好好,破罐子破摔了。

池望中气十足、语气霸道地说:“你快教我。”

谢司珩没说话,只是听话地伸手过来了。

真到这一步了,池望又有点怕,“诶,等等,你别脱我裤子。”

谢司珩靠了过来,池望翻了个身,后背贴着谢司珩宽阔的胸膛,整个人几乎都在他怀里。

谢司珩声音有几分低沉沙哑地说:“在浴室自己弄过了?”

池望愣了一下,下意识说:“你怎么知道?”

谢司珩说:“有味道。”

池望:“……”

他干巴巴地问:“每次……都有吗?”

谢司珩:“嗯。”

池望:“……”

他第一次还以为是自己没冲洗干净,后面再自己动手,都会好好的重新洗一遍,沐浴露也会重复用,为什么谢司珩还是会知道?

池望感到迷惑,但他很快就没法用脑子了,谢司珩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抚摸他的腹部——这个举动本来应该是池望的雷点,他是最会护肚子的。

但现在他就像是被忘崽牛奶吸引后被抱了崽的熊猫,只顾着喝忘崽牛奶,把崽忘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顾得上谢司珩摸他雷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