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前夫哥29(已修改,内含红包(第2/4页)

“那你会这么觉得吗?”

顾聿珩抱臂往后靠,摸着下巴思考须臾,而后笑道:“不会啊,我们这一行靠的可是实力,又不是有钱就可以壮胆,你哥那是真本事。”

“我也觉得知煦很优秀。”陆或雍眉间微敛,想到当年在大学校园里初见顾知煦的时候,才二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而现在顾知煦二十六岁了。

“我给不了你们什么建议,毕竟我没经验。”顾聿珩囫囵地把最后两口饭吃了,含糊道:“但我也觉得感情基础在,好好谈总可以的,小宝不是娇气的人。”

陆或雍心想他知道。

顾知煦不娇气,但他骄傲。

他因为自己的担忧一次又一次的让顾知煦失望,最终是他的不坦诚导致的结果,他应该负全责。

……

夜色渐浓,指针走到了凌晨三点的位置。

主卧里,躺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很不踏实,侧身抱着被子,眉头也都是皱着的。

房门悄无声息的缓缓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脚步放轻,生怕吵醒了熟睡的人。

直至走到床边,也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宝宝,我的宝宝……”

先是握住爱不释手的腿,大掌托着清瘦微凉的脚底,迷恋地将脸贴在上头,吻落在脚踝,像是愧疚的作祟,不敢贪婪的往上。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

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上,将睡得很沉的青年拥入怀中,像是拥抱着全世界,将脸埋入纤细的脖颈,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爱人的发丝,另一只手握上爱人软乎乎的手,用怀中的温度和气味来慰藉着难熬的夜。

这样的夜已经不知道反复过多少次。

“……我的宝贝。”

鼻尖厮磨着肩颈处,只敢鼻尖蹭蹭,唇蹭蹭,再蹭蹭耳朵,大手摩挲着纤细的手指,再低下头,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亲吻而过,一声又一声的轻喃深情,黏稠至极的叫唤,也只能借此诉着心里话。

投入至极,甚至都没发现怀中的人醒了。

“………………”

“我的心肝宝贝……怎么总是睡得那么好啊。”

【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这样抱着你。】

【每天晚上在你睡着后,我尝试过无数想要进入,可是……】

【你实在是太窄了。】

【我根本进都进不去。】

【实在是太害怕弄醒你,被你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

【顾知煦,我该拿你怎么办。】

微凉滴落脖颈,与滚烫的吐息融为一体,分不清的浓稠情绪,与每一声‘宝宝老婆’的叫唤,都落在心头,扰乱静息心率。

全然不知某人的手指颤了又颤。

一个晚上,数了五百多次叫唤。

直到埋在肩颈的男人睡了过去,呼吸平稳,怀中的人才慢慢地睁开眼。

若是有开灯或许就看见耳根都红了,被气红的。

顾知煦侧过眸,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敢睡得那么熟?

他薄唇轻颤,咬牙切齿从唇缝挤出几个字:“……陆或雍。”两眼一黑,气死他了。

这人竟然每天晚上趁他睡着时弄……不知悔改!

看着他就没胆起来,看不见就胆子大是吧。

现在憋不住了是吧。

好啊。

憋死吧。

*

翌日。

上半身穿着宽松T恤的青年正躺在床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微曲,上面还布着很浅快褪去的吻痕,不难看出还没有褪之前是如何的,从密的程度看能看出腿比身上其他地方落的吻更多。

今天已经是上药的第七天,除了还有些红肿,恢复得还算好,就是上药过程都很煎熬。

是某人觉得特别煎熬,因为每次上药老婆都非常的坦诚,就这样躺着,丝毫没有遮掩朝他打开,上药时会哼唧两声,这些动静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你拿什么?”

“冰块。”

顾知煦见还没上药,便先侧躺蜷缩着,见陆或雍穿着英式中灰马甲,长腿分开坐在床尾的移动玻璃桌旁,宽肩低垂,大手反扣冰盒,听见冰块跌落的声响:

“冰块用来做什么?”

今天穿得那么好看?

“我一会先用冰块给你消消肿,这样过后上药就没那么难受。”陆或雍用冰盒里小铲子铲起几颗冰块,投进一旁桌上那杯黄酒里,杯中的冰块跌落琥珀色的液体,微晃撞在杯壁发出声响:“我先喝口酒。”

“你喝酒?”顾知煦见他突然开始喝酒,笑出声:“怎么,给我上个药还壮胆啊?”

陆或雍心想可不是,老婆太坦然他怕自己不清醒:“活血化淤的。”

“是吗?”

“嗯。”陆或雍拿起一旁的湿手帕又擦擦手,随后将大手覆盖在玻璃杯顶:“等下用的是圆形的冰块,温度高很快融化出水,这样碰到手的温度塞进去应该不会很难受。”

顾知煦慵懒地将脑袋枕在胳膊上,往后看,看着这男人想做什么。

他见陆或雍靠在椅背,长腿分开坐,也这样注视着自己,那只放在桌沿的手,用宽大的掌心盖着玻璃杯边缘,修长的手指探入酒杯,指尖拨弄着在酒中的冰块,‘叮’的一声,冰块碰壁,在指腹的温度下融出水。

而这个手指触碰冰块漫不经心的动作,被温柔深情的眼神注视,跟脑海里那个野兽般贪婪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陆或雍已经不是他印象中那个进退有度,斯文优雅的男人,这人有包袱。

没开过荤跟开过荤真是判如两人。

从前绅士又温柔的爹系滤镜碎一地了,现在就像是说话越温柔,动作越狠的多金daddy。

他就看着陆或雍深深地注视着自己,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滚动吞咽的喉结性感得多看了两眼。

是觉得他还吃这一套?

早一些对他这么做或许还有机会,可现在似乎有些迟了,若是上钩就显得他太好欺负太蠢了。

“行了没?”

陆或雍见侧躺着的爱人不耐烦地皱起眉,交叠在眼皮底下的长腿就要收起来,好像要下床的样子,他放下酒杯,站起身。

“好了,这就给你上药,腿打开。”手握上纤细微凉的脚踝。

顾知煦听到这个字眼,一脚蹬掉这只手,半眯双眸:“手放哪里呢?好好说话。”

陆或雍无奈地抬起双臂,放在耳畔,垂眸注视着顾知煦:“不碰你怎么上药。”随即弯下腰,单臂撑着身体,将掌心摊开:“那你自己放上来。”

顾知煦冷笑了声,这才将脚踝放到掌心上。

……

‘叮’,是冰块倒入玻璃器皿的声响。